林风和二叔公告别后,踏上回归清平村的路途。
他坐在车中,心情却如窗外的景色一般,起伏不定。
近期的事务让他倍感压力,在白岩村与清平村交界处,看到风景还可以,便是想下车散散心,舒缓一下紧绷的神经。
车子缓缓停下,林风下了车,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和卫队长在前面缓缓走着,不远处,两辆小汽车静静跟着。他的目光望向远方,那里,清平村加固墙如一条巨龙蜿蜒盘踞。
那加固墙露出地面接近 200 米,巍峨壮观,直插云雾之中,宛如一座巨型城墙,散发着雄浑的气势。
林风望着自己的杰作,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自豪,也有对这片土地深深的眷恋。
正当他看得入神,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喊叫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林风眼神一凛,对卫队长使了个眼色。卫队长心领神会,立刻点齐几个卫兵,拔出手枪,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卫队的其他人也迅速行动起来,将两辆小汽车分别停在林风身前和身后,并呈扇形散开,将林风严密地保护在中间。
众人刚散开不久,远处墙下的密林处便传来几声枪响。
林风神色凝重,紧紧盯着那个方向。
不一会儿,卫队长带着队员押着四个男子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男两女。
卫队长急忙跑到林风面前,汇报道:“这四个小子,在这里拦路抢劫,后面那一男两女就是受害者。”
林风的目光落在那四个人身上,只见他们都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被卫队押着,神色却依然嚣张。
后面的那个男子,脸上布满伤痕,看不出具体年龄,估计三十多岁,衣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
两个女子,一个十八九岁,衣服被扯开,露出惊恐的神情。
另一个三十多岁,脸上还有清晰的掌印。
看到如此情形,林风心中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劫财又劫色,竟然还在自己的 “老巢” 门口作案,何等的猖狂!
林风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脸都气得开始发绿,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杀意,真恨不得马上拿枪将这些人突突了。
但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此事绝不简单。
四个匪人被带到了林风面前,其中一个男子腿上还在流血,疼得直哼哼,其他三人被压着,低着头。
林风冷冷地说道:“把他们的头抬起来。”
队员们将三人的头抬起,那三个小子不仅毫无惧色,还怒瞪着林风。
其中一个更是破口大骂:“小子,你他妈的放了我们,不然一会我姐夫过来要你好看。”
林风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说道:“你给我说说看,你姐夫是谁?说不定我们认识。”
“如果认识就放了你们,可行?”
那小子仰起头,脸上带着轻蔑的笑,眼神中满是挑衅:“我姐夫就是清平村村长!在这一片,谁见了我姐夫不得给几分薄面?就凭你,还想动我们?”
他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被押住的身体,似乎笃定林风不敢拿他怎么样。
那小子听到这话,以为林风害怕了,得意地说道:“怕了?说出来吓死你,哥几个在这半个月干无本买卖几次了,妈的,前两天被警察抓了,还不是乖乖地将爷们放了。”
“哼哼,也不打听打听这清平乡是谁家的人做主?算你小子识相。”
听到这话,旁边的两个女子满脸绝望,而那受害男子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朝着那小子冲了过去,却被眼疾手快的警卫拦了下来。
警卫拦住了受害人,却没能拦住林风。
林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冲到那小子面前,一套冲天拳法迅猛地从其下巴向上打去。
这一拳力量十足,直接将那小子打得离地快一尺高,当场就晕了过去。
其余三个劫匪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
其中一个双腿发软,直接瘫坐在地,声音带着哭腔求饶:“大哥,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都是姚小光带头的,我们鬼迷心窍,再也不敢了!”
林风冷冷扫视着他们,心中的怒火并未因这求饶声减弱半分,他咬牙切齿道:“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敢在我的地盘上作恶,就得付出代价!”
打完这个小子,林风仍不解气,又将怒火发泄到另外两个小子身上,一顿拳脚相加,边打边骂:“哪个傻 b 生出你们这些玩意,不长眼的吗?”
“都他妈的被你们这帮玩意儿蠢哭了,又蠢又坏,脑子是个好玩意,你们这帮废物全都没有。”
打了一阵,林风心中的恶气才消了些,他停下手,向周围看了一眼。
此时,旁边的卫队和受害者都被他的行为惊到了,林风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手,叫来卫队长。
说道:“去审明罪犯身份和关系网、作案经过和前几次作案过程,还有受害人的情况。”
看着卫队长带人在一旁去调查和审问案情,林风转头对一旁的一个卫兵道:“给军部发电报,将三连调过来负责警戒,并通知两位正副乡长过来,警察署治安队全部调过来,从刑警那边调两个审讯高手过来。”
“我今天就来现场办案,看看有哪些牛鬼蛇神来求情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