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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泉暗涌时

>我在寒冰湖温泉中昏迷后,格瑞的暗恋彻底失控。

>他撕开我的衣襟,指尖在我身体上点燃陌生的火焰。

>昏迷中我发出嘤咛,格瑞却在这时停下。

>“不能这样……”他喘息着抓住我的手。

>当我的手指被迫包裹住他滚烫的欲望时,温泉水剧烈地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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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湖的冷,是能渗进骨髓的。无处不在的凛冽寒气,卷着细碎的冰晶,刀子般刮擦着裸露在外的皮肤。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冰渣,肺腑间一片生疼。格瑞早已习惯了这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它像一层冰冷的铠甲,包裹着他,也隔绝着他。

他的目光,如同寒冰湖万年不化的冰川,沉静、锐利,穿透翻卷的冰雾,落在那片被临时开辟出的训练场上。

场中,一道纤细的身影正高速移动着。黑色长发如流动的墨瀑,在极致的速度中拉出一道模糊的残影,发梢几乎要触及覆盖着薄冰的地面。是祁奥阳。她手中那柄黑红色的长剑——“赤狱裁罪”——此刻正发出低沉的嗡鸣。剑身缠绕着不祥的暗红流光,每一次凌厉的挥劈斩击,都在冰冷的空气中撕裂出灼热的气浪,将迎面扑来的、由元力构成的寒冰傀儡瞬间蒸发,留下一片短暂的空隙和蒸腾的白气。

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与她平日里慵懒截然不同的狠辣。格瑞的视线追随着那道身影,锐利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她手腕每一次发力时绷紧的线条,腰肢扭转时流畅的弧度,以及落地时足尖轻点冰面、卸去冲击力的细微技巧。她很强,这份强攻系的实力,在这届大赛中绝对排得上号。

但格瑞的眉头却不易察觉地微微蹙起。他的目光,更多地停留在她每一次挥剑后,那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的唇色,和眉宇间一闪而逝的细微褶皱。强行驱动“赤狱裁罪”霸道的力量,对身体的负担,显然不小。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训练场边缘,一个负责构建冰傀儡的参赛者似乎元力运转失误,凝聚的冰傀儡核心猛地爆发出混乱的寒气冲击。失控的能量波并非指向祁奥阳,而是横扫向旁边几个专注于各自训练的、毫无防备的低阶参赛者!

“小心!”一声惊呼不知从谁口中喊出。

格瑞瞳孔骤然一缩,握在身侧的拳头瞬间收紧。他体内的元力本能地奔涌起来,烈斩的轮廓几乎要在身侧凝聚成型。然而,场中的祁奥阳比他更快!

那道黑色的残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强行扭转了前冲的势头,硬生生在半空折返。她甚至来不及收起“赤狱裁罪”,另一只空着的手已经闪电般探向腰间。

“叮铃——”

一声清越空灵的脆响,骤然压过了寒风的呼啸和能量的爆鸣。

一枚鸽卵大小、温润如羊脂白玉的铃铛出现在她掌心。铃身无风自动,柔和纯净的白色光华瞬间泼洒开来,在她身前迅速交织、延展,形成一面半透明的、闪烁着细密符文的巨大光盾,如同最纯净的月光凝结而成。

失控的寒冰能量狠狠撞在光盾之上!

“轰——!”

刺耳的爆裂声震得人耳膜发麻。狂暴的冰屑和混乱的元力碎片四散激射。光盾剧烈地波动着,表面荡漾开一圈圈涟漪般的白光,顽强地抵挡着冲击。光盾后,祁奥阳的身体猛地一颤,握着白玉铃铛“圣光织愈”的手臂肉眼可见地绷紧到极致,指关节用力得发白。她咬紧下唇,一缕鲜红从唇角缓缓溢出,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目。

混乱的能量冲击终于耗尽,光盾也随之化作点点流萤般的白光消散。

“咳咳……”祁奥阳单膝跪地,用“赤狱裁罪”的剑尖支撑着身体,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牵动着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她抬手随意地抹去唇边的血迹,动作带着点习惯性的漫不经心。

“喂!你们几个!训练时元力操控稳一点!想害死队友吗?”她抬起头,冲着那边吓呆了的几个参赛者喊道,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责备。那缕血迹在她白皙的指尖留下一点刺目的红,又被她不在意地蹭在黑色的作战服上。

格瑞站在原地,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感,才勉强压下心头那股想要立刻冲过去的冲动。他看着她强撑着站起来,脸上重新挂起那种有点懒洋洋、仿佛什么都无所谓的笑容,和旁边围过来的几个惊魂未定的参赛者说着什么。那笑容像一层薄纱,轻易地掩盖了方才的惊险和此刻身体的不适。

她总是这样。对玫瑰、巧克力、睡懒觉这些柔软的东西毫不掩饰喜爱,像只慵懒的猫;可一旦踏入战斗,面对需要保护的人,骨子里那份属于强者的凌厉和近乎鲁莽的担当,又会毫无保留地燃烧起来,像她手中的赤色长剑。

这种矛盾的特质,像投入寒冰湖的石子,在他沉寂的心湖里,一圈圈地荡开无法平息的涟漪。他看着她若无其事地收起“圣光织愈”和“赤狱裁罪”,一边揉着刚才发力过猛、可能有些拉伤的肩膀,一边打着哈欠朝这边走来。

“累死了……”她嘟囔着,走到格瑞身边,很自然地停下脚步,仰起脸看他。黑色的瞳孔映着寒冰湖永恒不变的冷光,此刻却因为疲惫和一点点完成任务后的放松,显得格外清亮,甚至带着点水汽朦胧的依赖感,“阿瑞,训练结束了吧?我肩膀好酸。”

格瑞的喉结无声地滑动了一下。寒冰湖的冷风似乎突然失去了效力,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从心口蔓延开来。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落在她微微蹙起的眉心和揉着肩膀的手上。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任何波澜,视线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最终又落回她脸上。那点残留的血迹,像一根烧红的针,刺在他的眼底。

“走吧。”他转过身,率先迈开步子,高大的背影在冰雾中显得挺拔而冷硬,为她隔开一部分凛冽的寒风。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腔里那颗心脏,正不受控制地加速搏动,每一次跳动都沉重地撞击着肋骨。

***

几天后,寒冰湖核心区域的边缘地带。

空气里弥漫着硫磺特有的微涩气息,与冰晶的凛冽奇异地交融着。一片不大但蒸腾着浓郁白汽的水域镶嵌在坚冰与黑色岩石之间,泉水的颜色是一种奇异的乳白与淡蓝交织,散发着惊人的热力,将周围顽固的坚冰都融开了一圈。这里就是寒冰湖深处那处罕为人知、拥有疗愈奇效的温泉。

祁奥阳显然兴奋极了。她脱掉了厚重的外套和作战服,只穿着里面贴身的黑色背心和便于活动的短裤,光着脚丫,小心翼翼地用脚尖试探着泉水的温度。温热的泉水漫过脚踝,她舒服地喟叹一声,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

“哇!好舒服!果然没白找这么久!”她回过头,黑色的长发有几缕被水汽濡湿,贴在光洁的颈侧,笑容灿烂得几乎能驱散寒冰湖的阴霾,“阿瑞!快来!这水泡着感觉骨头缝里的寒气都要被赶跑了!”

格瑞站在几步开外的一块黑色岩石旁,烈斩被他斜倚在岩石上。他沉默地看着她。少女白皙的肌肤在蒸腾的热气中染上了一层薄红,纤细的锁骨在水波荡漾间若隐若现,那双因兴奋而格外明亮的黑眸,毫不设防地望过来,带着纯粹的喜悦和邀请。

寒冰湖的温泉,确实拥有强大的治愈之力,尤其对于元力过度使用造成的暗伤和寒气侵蚀有奇效。但……格瑞的眸色几不可查地沉了下去,像寒潭深处骤然凝结的冰。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温泉的另一个特性——其蕴含的特殊能量,对元力越强、精神越疲惫的人,越容易产生一种类似“醉氧”的深层麻痹效果。浸泡时间一旦过长,身体会极度舒适放松,而意识却会不受控制地滑向昏厥的深渊。

他今天答应带她来这里,本意是想让她舒缓一下上次强行使用双元力造成的负担。可此刻,看着她毫无防备、全然沉浸在温泉舒适中的模样,看着她裸露在外的、泛着健康红晕的肌肤,看着她因沾湿而贴在脸颊和颈项上的黑发……一股陌生的、极其危险的燥热感猛地从下腹窜起,瞬间烧灼了他的理智。

“阿瑞?”见他迟迟不动,祁奥阳疑惑地歪了歪头,泉水随着她的动作在她锁骨下方漾开一圈涟漪,“发什么呆呢?水真的很舒服哦!肩膀泡一泡肯定就不酸了!”

她伸出手,朝他招了招,手腕上那枚白玉铃铛“圣光织愈”在氤氲水汽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那声亲昵的“阿瑞”,像带着钩子,狠狠刮过格瑞紧绷的神经。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深处那片沉静的冰蓝色似乎被什么东西点燃了,翻涌着深不见底的暗潮。

“……好。”

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寒冰湖的冰层更沉,更哑。他抬手,开始解开自己作战服外套的搭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凝滞的缓慢,目光却始终锁在泉水中那个纤巧的身影上,如同锁定猎物的凶兽。

祁奥阳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立刻开心地转过身,像一尾灵活的鱼,整个人滑入了温暖的泉水中,只留下肩膀以上露在外面。她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舒服地靠在光滑的岩石上,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蒸腾的水汽中微微颤动。

“唔……太棒了……”她含糊地嘟囔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和惬意,“感觉整个人都要化掉了……”

格瑞脱掉了外衣,只穿着贴身的黑色训练背心和长裤,一步步踏入温泉。温热的泉水包裹上来,带来强烈的放松感,但这感觉非但没有平息他内心的火焰,反而像浇上了一桶滚油。他走到她身边,隔着半臂的距离坐下,背脊挺得笔直,肌肉却僵硬得像一块块岩石。蒸腾的白雾模糊了视线,却让近在咫尺的少女身上那股混合着硫磺、水汽和她自身独有的、淡淡的甜香(或许是残留的巧克力味?)更加清晰可闻,丝丝缕缕钻入鼻腔,疯狂地撩拨着他濒临崩溃的自制力。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盯着水面下自己紧握的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沉默在温泉池中蔓延,只有泉水咕嘟冒泡的声响和祁奥阳渐渐变得悠长缓慢的呼吸声。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和灼人的水汽中一分一秒流逝。

“嗯……”祁奥阳忽然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脑袋无意识地朝旁边歪去,眼看就要滑入水中。

格瑞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伸出手臂,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肩膀。隔着被温泉水浸透、变得半透明的单薄背心布料,掌下传来的触感温热、细腻,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生命力。那触感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他所有的防御,沿着手臂凶猛地窜入四肢百骸,点燃了蛰伏已久的燎原大火。

“阿瑞……”她似乎被他的动作惊醒了一点,半睁开朦胧的眼睛,眼神涣散没有焦距,只是本能地朝热源靠了靠,脸颊几乎贴在了他因紧绷而贲张的手臂肌肉上,吐息温热地拂过他的皮肤,“……怎么……感觉……好晕……”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浓浓的睡意和困惑,最终彻底消失在唇边。

她的身体彻底软倒下来,头枕在了他的臂弯里。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带着一种毫无防备的脆弱感。

格瑞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臂弯里的重量很轻,却又重逾千斤,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少女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他颈侧的皮肤上,每一次细微的起伏都像羽毛在撩拨他最后一丝理智。她胸前的柔软隔着湿透的布料,毫无间隙地贴着他坚硬的手臂。水波荡漾,那乳白与淡蓝交织的泉水,像一层流动的薄纱,包裹着她纤秾合度的身体曲线。

“不能……”

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其压抑、如同困兽般的低吼。这两个字像是从紧咬的牙关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濒临绝境的挣扎。他猛地闭上眼,试图用黑暗来隔绝眼前这摧毁意志的景象。然而,视觉的消失反而让其他感官变得无比敏锐。指尖下细腻肌肤的触感,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带着点甜味的馨香,她均匀拂在他颈侧的温热气息……所有的一切都汇聚成汹涌的洪流,疯狂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堤坝。

“唔……”

臂弯里的人儿似乎被温泉那深层麻痹的力量彻底捕获,在昏睡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软糯的嘤咛。那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却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精准无比地刺入了格瑞紧绷的神经最深处,猛地一绞!

轰——!

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应声崩断。

格瑞猛地睁开了眼。那双总是如同寒冰湖深处般沉静锐利的冰紫色眼眸,此刻被一种骇人的赤红吞噬,翻涌着赤裸裸的、近乎狂暴的欲念。所有的挣扎、所有的顾虑,在这一刻被焚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最野蛮的占有本能。

他托着她肩膀的手臂骤然收紧,另一只手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撕开了她的上衣

格瑞的呼吸彻底停滞了一瞬,瞳孔因这毫无遮掩的冲击而剧烈收缩。下一秒,滚烫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地烙印在了那一片柔嫩的雪丘之上!

“嗯……!”昏睡中的祁奥阳身体猛地一颤,眉头痛苦地蹙起,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痛哼。然而,这细微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如此徒劳。

格瑞靠在冰冷的岩石上,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灼烧般的痛楚。滚烫的汗珠和冰凉的温泉水混合着,从他紧绷的下颌线不断滚落,砸在水面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温泉池中那场短暂而剧烈的风暴已经平息,只剩下紊乱的水波还在轻轻荡漾,拍打着池壁和他的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硫磺味、水汽,以及一种浓烈的、令人作呕的、属于他自己的欲望的腥膻气息。

这气味像毒蛇一样钻入鼻腔,瞬间点燃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他猛地别开头,一阵剧烈的干呕袭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灼烧般的酸水涌上喉咙,呛得他眼眶发红。

他做了什么?

他缓缓地、极其僵硬地转过头,视线如同生了锈的钝刀,艰难地挪向旁边昏睡不醒的人。

祁奥阳依旧沉沉地靠在那里,头歪向一边,湿透的黑发黏在脸颊和颈侧,像缠绕着水草的苍白瓷器。她脸上的泪痕被温泉水冲刷得有些模糊,但那些刺目的红痕——他啃咬留下的齿印、他粗暴揉捏留下的指痕——却清晰地烙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尤其是颈侧、锁骨和胸前那片被撕裂布料遮盖不住的地方,触目惊心。她的嘴唇有些红肿,微微张着,发出微弱而均匀的呼吸。

她的手腕……格瑞的目光如同被烫到般猛地缩回。那只垂在水中的纤细手腕上,几道深红的指印清晰得刺眼,那是他刚才疯狂时留下的罪证。

一股冰冷的、灭顶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格瑞的心脏,比寒冰湖最深处的寒流更刺骨!他猛地从水中站起,带起哗啦一片巨大的水花!

不行!必须离开这里!立刻!

他动作近乎粗暴地将自己湿透的上衣完全扯掉,胡乱地擦拭着身体。冰冷潮湿的空气接触到滚烫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他看也没看那件被撕裂的、还带着她体温和气息的黑色背心,只是飞快地、近乎慌乱地抓过自己放在岩石上的干燥外套和内衬衣物。

然后,他的动作顿住了。

目光再次落在祁奥阳身上。那破碎的、被撕裂的背心根本遮挡不住什么,大片狼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还有那些他亲手留下的、无法磨灭的痕迹……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刚才的恶心和自我厌弃。他不能让她这样回去!一丝一毫的痕迹都不能被人看见!否则……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那急促的喘息和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他迅速抖开自己那件相对宽大厚实的干燥内衬衫,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却又透着急切。

他俯下身,尽量不去看那些刺目的痕迹,颤抖着手指,小心地将她软绵绵的身体从水中扶抱起来。温热的泉水从她身上滑落,肌肤冰凉。他快速地将内衬衫套在她身上,笨拙地穿过她无力垂落的手臂。干燥柔软的棉布包裹住那具饱受蹂躏的身体,也暂时掩盖了那些不堪的罪证。他小心地替她扣好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确保领口能遮住锁骨上最深的那个齿痕。

接着,他抓过自己厚实的、带有毛绒内衬的深色外套,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像裹住一件易碎的珍宝。宽大的外套几乎将她完全淹没,只露出一张苍白脆弱的小脸和几缕湿漉漉的黑发。

做完这一切,格瑞才小心翼翼地、如同托着易碎的琉璃般,将昏迷不醒的少女横抱起来。她的身体很轻,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衣衫拂过他的皮肤。那细微的触感,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再次失控地将她丢开。

他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了那股翻腾的恶心和自毁的冲动。他抱着她,一步步踏出温泉池。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上来,激得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也让他混乱灼热的头脑获得了一丝短暂的清明。他不敢低头看她,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翻涌的冰雾,仿佛那里有唯一的出路。他迈开脚步,每一步都踏在坚硬的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沉重得如同背负着整个寒冰湖的冰川。

他抱着她,像抱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罪证,又像抱着一个被自己亲手摔碎的梦,沉默而僵硬地走进了寒冰湖深处更加浓重、更加寒冷的冰雾之中。那浓雾迅速吞噬了他们的身影,只留下温泉池边一片狼藉的水痕和那件被撕裂的、浸在泉水里的黑色背心。

寒冰湖永恒的冰风呜咽着,卷过空寂的温泉池,将那丝残留的、令人作呕的腥膻气息彻底吹散,仿佛刚才那场隐秘而罪恶的风暴,从未发生。

审核大大这篇也仍然是非常健康的内容,他们什么坏事都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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