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到两人进来急忙问“子安情况怎么样?”
苏顺阳“还好,请了一个正骨大夫给打上石膏了。”
老太太“什么叫石膏?是固定用的吗?”
苏顺阳“是的母亲。”
老太太“我从来没有见过听说过,不是固定用木板吗?怎么用石膏?”
苏顺阳“不懂,听子安说那个大夫给他治疗的时候挺用心的,也许这是人家的独家秘术吧。”
老太太“那花了多少银钱。”
苏顺阳“两千两,大夫一千两,医馆一千两。”
老太太“怎么这么多?”
苏顺阳“母亲,一千两是正骨大夫要的,一千两是医馆要的,不给人家就不管了后续恢复都需要医馆负责的,一千两还没有给医馆呢,现在还欠着呢。”
王沐柔“母亲,现在家里已经没有银钱了,这一千两怎么给人家呀?”
老太太“你不是有私房银子吗?”
苏顺阳“你还说,如果不是你怎么能弄成如今的样子。”
王沐柔“我哪里能知道会成了这样子。”
老太太“你真的是,如果那五千两你不做手脚,能有今天的事情吗?”
苏顺阳“五千两不出,非要出五万两千两,还把儿子搭了进去,事情到现在还没有解决,你个败家娘们,我看你的脑子真的是进水了。”
王沐柔“那个毒无色无味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们会发现。”
苏顺阳“你做这件事情为什么不和我们商量,她拿走银票你也没有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想毁了侯府吗?”
王沐柔“我没有,我本意是想杀了她,我想她肯定没有见过这么大数额的银票,肯定会去摸的只要她摸了就会中毒,可谁知她并没有接触银票,直接给了别人,她太精了。”
苏顺阳“别给自己找理由,你看看你现在把个家弄得,这还是个家吗?赶紧去准备银票去。”
王沐柔“侯爷,现在真的没有钱了。”
苏顺阳“你不是有私房银子吗?”
王沐柔“那是,那是给若儿的嫁妆。”
苏顺阳“难道你是要女儿不要儿子了,那好,我也不要你了,我休了你,滚。”
王沐柔没有想到十几年的夫妻他竟然要休自己。
哭丧着脸说“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若儿也是你的女儿啊!”
苏顺阳“她现在好好的,子安现在在医馆里,你怎么就分不出个轻重缓急来。”
王沐柔“可是女儿没了嫁妆会遭人嫌弃的。”
苏顺阳“你还说,儿子重要还是女儿重要,她能给你养老吗?没了儿子看将来谁管你。”
王沐柔“母亲也可以出点啊!”
苏顺阳“这事情是母亲引起来的吗?自己造的孽,你自己去还,你个败家的玩意,你还好意思说。”
王沐柔委屈的说“你怎么这样说我。”
苏顺阳看她还是这样就火了吼道“滚回去,准备好银票明天去医馆给了人家,给的慢了小心人家把子安扔出来,你别得不偿失了。”
王沐柔没有办法,只好回去准备银票了。
王沐柔走后“老太太说,为什么她现在会成了这个样子,似乎脑子也不够用了,怎么连个轻重缓急都分不出来了,没有了子安,将来谁能管她,怎么我感觉她越来越蠢了,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啊!”
苏顺阳这两天已经快被王沐柔的做法气的三魂七魄都要飞了说“她就是一遇到那丫头就和疯了一样,那丫头回来又没有招惹过她,而她总是要去算计人家,算计就算计吧,可是没有那本事,一回回的吃亏还不长记性。
李瑾昕都被她弄死了,人家的女儿她还不放过,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手,我真是被她弄的精疲力尽了。”
老太太一听“休要胡说,李瑾昕是病死的,小心让人听见,让人听到传出去,李家能放过你吗?”
苏顺阳“是她做的又不是我做的,我只不过是知情不报而已。”
老太太“那也不行,以后不准再提。”
苏顺阳“知道了,母亲”
老太太“不知道明天流言会不会平息。”
苏顺阳“你不听那丫头说“人家看心情吗?本来五千两就能搞定,现在给了五万两,人家还得看心情,这个蠢女人,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作,这一桩桩一件件,真是让人烦透了。”
老太太“事情已经出了,你想怎么办。”
苏顺阳“怎么办?暂时啥也别做,等子安回来再说。”
老太太“嗯,你也回去休息吧,这一天天的,唉!”
苍梧院
王沐柔回来后,越想越不对,凭什么这个钱就让自己一个人出,老太太为什么不出,那也是她孙子啊!咳,咳,咳,唉!怎么又咳开了,这是又感染了风寒了,真是烦人。
儿子那里明天就要钱,不给还不行,心里又打起了那几张有毒银票的主意,这可是五千两啊!总不能一直放着不花吧,于是垫着手帕拿出那几张银票来。
可是坐下想想,那里可是医馆,人家还能认不出来吗?想想还是算了,在医馆如果让人家认出来就麻烦了,还是去首饰铺子或者成衣铺子吧,这些地方她们不一定能看出有毒来。
本来弄了三张有毒的,现在五张放到一起时间长了,都变成了有毒的了,那个小贱人怎么就那么好命,没有毒死她呢。
这几天真的好累先睡吧,咳,咳,咳,于是拿手帕把那几张银票包了起来,放到了盒子里就去睡了。
不过她的一系列操作都被房顶上的墨风看到了。
墨风心想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看着那个盒子正想着去拿呢,忽然又听到了脚步声,不会是那个姓苏回来了吧,那只能是等等了。
于是就停止了动作,看着苏顺阳进了屋子,看到桌子上放的盒子,知道那里面是放银票的,就走到跟前想打开看看,这个女人还有多少私房银子。
于是就顺手打开了盒子,怎么银票还用手帕包着,正想打开,忽然想到了那五张银票,顿时脑子一蒙,这不会是那几张有毒的银票吧?
这个女人要干啥,给医馆有毒的银票,想啥了,这个蠢女人是越来越蠢了,于是就把睡梦中的王沐柔拖拽起来,张口就骂“你个蠢女人,你想干啥?还嫌把侯府害的不够吗?给医馆有毒的银票,你脑子里注的是水吗?给医馆有毒的银票,你还嫌命不够长,你这是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