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到来时,看到的正是再次复活后,奄奄一息的桔梗。
白蓁蓁探出脑袋看向这人,一头姬发式齐刘海的黑长直发,上白下红的传统巫女服,瓜子脸、漆黑双眸、浓密睫毛、樱桃小嘴的古典战损美人形象。
白蓁蓁双眸一亮:“桔梗?”
杀生丸淡淡的看了一眼转身就走,白蓁蓁将她救活后,说道:“桔梗,去找你自己的道吧……”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绒尾卷走。
“喂,杀生丸,我还没说完呢。”
“你已经说完了。”
“不,我还没有……”
“孩子闹腾了……”
桔梗看着渐行渐远的二人,眼眶微红,抬头看向天空:自己的道吗?
岐黄殿:白蓁蓁在杀生丸默许下,于西国废墟建立妖界第一所医馆。
爆碎牙刀光劈开结界,翠绿灵力滋养土地,病妖可在此以“劳力换医治”(如采集草药、守护灵田)。
妖医法典:白蓁蓁撰写《灵脉调衡录》,杀生丸以妖力刻入百座妖界碑林。法典规定:
灵脉为妖界共有,擅毁者受爆碎牙诛魂之刑;
大妖氏族需向底层妖族开放基础治愈术。
二、立新序:妖灵议会
议会构成:
杀生丸任“裁决者”,爆碎牙为议会权杖,可斩断违背誓约者的妖核;
白蓁蓁任“调和者”,岐黄笔可检测妖界灵力平衡,主持资源分配;
五大妖族、人类灵能者代表、底层妖民选举的长老共同议事。
首项决议:废除骨阵术,改用“共生契”——大妖与低等妖自愿缔结契约,共享灵力与战力,违契者遭爆碎牙反噬。
三、斩宿敌:守旧派的终局。
黑凰族叛乱:守旧派大妖联合奈落残党,以四魂碎片炼制“灭生炉”,欲焚尽妖灵议会。
犬夜叉和戈薇等人和他们统一战线,这一战,很快就由双刃破局:
白蓁蓁以岐黄笔改写灭生炉咒文,将毁灭之力逆转成治愈灵雨,洗净腐心疫;
杀生丸挥动爆碎牙,刀光斩断黑凰族长的本源妖核,却留其性命:“滚去妖医盟赎罪。”
奈落彻底消失在妖界,看向桔梗的方向,奈落似不甘,似解脱,你也终于可以摆脱我了……真好!
此战后,守旧派纷纷归附议会,四魂碎片被二人之子炼成“净世莲”,永久镇压于岐黄殿地底。
这场妖界变革的核心,是力量与慈悲的共生。
爆碎牙的“创生之力”被白蓁蓁引导为治愈灵脉的源泉,刀光所及处,焦土化灵田,战场变学宫。
他仍寡言,但默许白蓁蓁将妖灵议会文书铺满他的绒尾:“这些琐事,别耽误时辰……”
她以半妖身份打破血统偏见,证明“医术可凌驾妖力阶级”。
私下对杀生丸道:“你以刀立威,我以药养心——妖界缺一不可。”
数百年之后,妖界灵田遍野,爆碎牙刀气滋养的土地长出“翠玉稻”,妖族食之可缓妖核躁动,人类食之延寿十年。
而万妖学宫中,杀生丸亲自坐镇,辅助他的儿子斩杀九头蛇妖,取其颅骨筑成学宫,教授妖族化形术。
“耀,学会了吗?”
“会了,父亲。”
父亲与儿子的日常:
耀气喘吁吁,握着木刀:“父亲,我的“苍龙破”始终不如您……”
杀生丸抱臂冷视:“苍龙破需要妖力与心的共鸣,你的刀在犹豫。”
(突然抬手轻弹儿子额头)
耀愣住:……?
杀生丸转身离去:“明日日出前,挥刀千次,斩断犹豫,否则永远只是半吊子。”
邪见小声嘀咕:“杀生丸大人明明偷偷用妖力护住了小少爷的虎口……”
耀低头:“父亲,我今天误伤了人类村落……他们辱骂母亲是“来历不明的妖。”
杀生丸妖气骤冷:“……你如何回应?”
耀握拳:“我斩断了他们的武器,但没伤人。”
杀生丸沉默片刻,指尖凝聚妖力修复儿子衣襟的裂口:“……做得好。”
“真正的强大,是控制刀锋不落向蝼蚁。”
顿了一下:“但若他们再犯——”金瞳寒光一闪。
耀秒懂:“是,我会让他们连辱骂的勇气都消失!”
耀试探父亲:“您当年为何选择母亲?”
杀生丸闭目不语,天生牙微微鸣动……
耀慌张:“抱歉!我不该……”
杀生丸突然开口:“她让我明白,有些东西比“纯粹的血脉”更值得挥刀。”
轻抚天生牙:“去修行,别问废话。”
邪见泪流满面:“杀生丸大人!您终于承认了啊啊啊——(被一爪拍飞)”
耀手臂带伤,倔强咬牙:“这点小伤,我自己能处理……”
杀生丸直接扯过儿子手臂,用妖力愈合伤口:“连妖毒都察觉不到的蠢货,也配称为杀生丸之子?”
耀疼得皱眉:“……是!”
杀生丸甩开手,丢下一瓶药:“下次再被杂碎所伤,就滚去和邪见修行。”
邪见:(跳脚)关我什么事啊!
篝火旁,耀凝视星空。
耀:(轻声):“父亲,您当年……会害怕孤独吗?”
杀生丸擦拭爆碎牙,未抬头:“孤独是弱者的借口。”妖气悄然笼罩儿子,驱散夜寒,
耀微笑闭眼:“……我明白了。”
杀生丸每夜悄然离开卧房,以天生牙净化千年古树的妖气,凝结成露珠。
清晨,他将露珠注入茶杯推至蓁蓁手边,却冷脸道:“邪见采的,难喝就倒掉。”
儿子(偷看):父亲明明在树下站了一整夜……
邪见(抱头):杀生丸大人!为什么要用我的名义啊!!
白蓁蓁为压制体内邪气,需在肩颈处刻妖纹结界。
杀生丸:(指尖燃起妖火)“会疼。”
白蓁蓁:(闭眼轻笑)“你动手就不会。”
杀生丸:(妖火触肤瞬间转为温热)……蠢话。(妖纹成型后,指尖拂过她发梢)
耀和犬夜叉的儿子在门缝偷窥:“父亲的耳朵……是不是红了?!”
“切,你父亲还不如我父亲呢,我父亲是明着骚,你父亲是暗着骚。”
耀一把拍在他的脑袋上:“蠢货。”
得,这父子俩骂人都是一个德行。
某不知死活的妖怪:“堂堂大妖竟被女子束缚——”
杀生丸鬼灭斩出鞘前,白蓁蓁的手先一步按住刀柄。
白蓁蓁微笑结印:“我的夫君,轮不到杂碎评判。”
话音落下,瞬间净化全场妖气。
杀生丸金瞳微眯,收刀揽住她的腰:“多事。”
转身瞬移离开前,地面裂痕精准吞噬叫嚣者。
耀:“母亲当年学防身术时,父亲也这么凶吗?!”
杀生丸冷脸:“她只用学理论,挥刀的事我来做。”
白蓁蓁端茶出现:“可是夫君,你昨夜还说我结印手势不标准……”
杀生丸突然起身:“去山顶,今日教你新招式。”耳尖泛红疾步离开。
又是一个百年之后,白蓁蓁生出第一缕白发。
她藏起断发唉声叹气:“总会老去的……”
杀生丸指尖勾起那缕白发,妖力流转间发丝恢复乌黑:“我不允许。”
沉默片刻……:“你若敢先走,我会掀了冥界。”
白蓁蓁看着眼前这男人,真是的,连伤感都要控制。
邪见趴在窗外哭嚎:“杀生丸大人!天生牙不能这么用啊——”
冬日暴雪封山,白蓁蓁怀念人类村庄的甜酒。
白蓁蓁裹紧披风:“听说山下有梅花酿,可惜……”
杀生丸沉默离席,半日后归来,衣襟沾雪:“喝。”(将酒坛推过去)
耀嗅了嗅酒坛:“这酒坛的封印……是父亲用爆碎牙劈开千年冰窟取的?!”
邪见冻得发抖:“杀生丸大人差点拆了雪妖的老巢,就为抢这坛酒!”
某一次,耀首次操控强大的妖力和灵力融合而失控,误伤了白蓁蓁。
杀生丸瞬间闪现接住踉跄的蓁蓁,妖气压得儿子跪地:“连刀都握不住的废物。”
转头对蓁蓁声线骤柔:“……疼吗?”
白蓁蓁按住他暴起青筋的手背悄声低语:“孩子需要教导,而非恐吓。”
杀生丸拎起儿子瞬移至悬崖:“挥刀十万次,掉下去就死。”却暗中布妖气网护其安全。
千年樱祭,妖族千年樱盛开时,伴侣需互换信物祈愿。
白蓁蓁将伴生铃铛系于杀生丸刀鞘:“人族习俗,夫君莫嫌累赘。”
杀生丸嗤笑:“无聊。”
次日却任由铃铛随刀光鸣响,花瓣纷飞中瞥她一眼……还算顺眼。
邪见对耀咬耳朵:“你爹昨晚雕了一夜银铃铛,今早偷偷挂你娘床头了!”
耀见怪不怪,他父亲就是这样,口是心非,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看上父亲的。
白蓁蓁误入时间裂缝,见证杀生丸在玲死后孤独的过去。
白蓁蓁从幻境归来,泪痕未干,原来你曾那么寂寞……
杀生丸用绒尾裹住她发颤的身躯:幻象罢了。
却在她熟睡后轻触她眼角……遇见你后的时间,才有意义。
耀又趴在门缝处偷听:父亲居然会说情话?!被妖风猛地关上门。
人类灵术馆,匾额上刻着他难得的手笔:“强者护弱,方为至强。”
此外,白蓁蓁还促成了首例大妖与人类修士联姻。
婚礼上杀生丸赠出一缕银发:“若负她,我会让你知道何为‘凌迟’。”
千年后,妖界仍流传一句话:
“见爆碎刀光,如见杀生丸;望岐黄灵雨,如见白蓁蓁。”
而西国最高的悬崖上,两道身影依旧并肩而立——
一个银发如霜,刀指星河;
一个青衫执笔,笑叹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