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天权星凝光发布了一道政令,宣布要对目前璃月的税制进行改革。
如今,璃月港的税制老旧偏颇,自然需要严正法条,惩治漏税。
凝光先是重罚了几个大商会,又是裁撤了一大批冗官。
一时之间,引得不少偷税漏税的大商贾人人自危,同时,也引得一些本分人拍手称快。
…………
群玉阁。
凝光将一张纸递给绯祥,示意他看一看。
不用凝光说,绯祥已经接过纸张。
看完了其中的内容,绯祥将其放在一边:“这事你应该有想法了吧?”
凝光的手段雷厉风行,虽然在短时间内,极快地解决了许多问题,但是同样的,这些雷霆手段也得罪了一些势力。
一些势力开始暗中做些小动作了。
其中,为首的是一个名叫「玉龙会」的势力,其作为海运大行,在璃月港的海运行业当中,一直是最为顶尖的那批势力。
北斗也是在斩杀海山之后,名声彻底传开,才逐渐超越了「玉龙会」。
“嗯。”凝光轻轻点头:“不过,我也想听听你的建议。”
“我的建议。”绯祥挠了挠头。
怎么说呢,虽然他以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不过毕竟时代不同,有些事情的处理方式也有些区别。
最开始他还只是个小官,这种事情就算有,也是由七星来处理的,与他没什么关系。
后来地位逐渐上去了,差不多相当于副岩神、代理岩神之类的位置,那时候虽然遇到过这类问题,不过以他那时的身份地位,随便安个罪名上去就能给那着问题源头的人发配了,简单粗暴,效果拔群。
绯祥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想了想,说道:“不如,我们就在群玉阁设宴,邀请「玉龙会」首领参加宴席,同时,堂下埋伏八百刀斧手。”
“到时,你们先试着谈一谈,谈好了,皆大欢喜,若是谈不好,我直接摔杯为号,刀斧手们一拥而上,将那人直接剁成肉泥。”
绯祥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一手拿起茶杯,将其摔在地上,茶杯落在地上,变为数十道碎片。
绯祥未能听到凝光的回应,抬起头来,与凝光对视起来。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着,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凝光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璃月港内是不能砍人的。”
绯祥这种粗暴的解决方案,也是给她带来了一点小小的震撼。
同时,她真的更加好奇,绯祥以前掌权的时候,究竟是怎么处理问题的。
史书之中,对于仙人的记载寥寥无几,即使绯祥曾经掌权许久,史书中,对于他所做的事情,也只有事情的开始与结果。
虽然,这个方法不太适用于如今的璃月,不过,也还是有一些可取之处的。
…………
夜晚逐渐到来,此刻还属于冬春交际之时,夜晚到来的很是迅速,许多人此时还未吃上晚饭。
见到天色黑了下来,璃月的人们也开始向着自己家中走去。
对于夜生活并不算丰富的璃月港来说,大部分人们吃个晚饭,再忙活一些别的事情,就差不多要睡觉了。
「玉龙会」的总头,人称「海焰」,也是璃月港民间势力的一位代表人物。
此刻的他,正拿着一张信封,里面的书信当中,娟秀的字迹将时间与地点明确地写下。
“哼。”海焰轻蔑一笑:“终究还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稍微遇到些事情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海焰一巴掌,拍在身旁的桌子上,书信也被其宽大的手掌拍在上面。
书信当中,交代了今晚前往群玉阁,交谈和解以及合作的相关事宜。
“就让老夫去会一会这个小姑娘。”
…………
群玉阁中。
两张酒桌摆在其中。
绯祥与凝光坐在西面,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屋中北部的那张酒桌仍然空着。
当然,无论是绯祥还是凝光,都不担心那人不来,依旧静静地等待着。
绯祥端起茶杯,缓缓品尝着茶水的滋味,心中暗道。
你这老登有勇气,岩王帝君都不敢让我等这么久,等死吧。
…………
哐嘡。
大门被直接推开,一位身形魁梧,双臂如古树般粗的人踏入门内。
目光在绯祥与凝光面前扫视了一眼,眼神中,是深深的不屑。
北斗不在,这里不过只剩下一个靠着老师当上天权星的小女娃,以及一个凭借傍上女人的小白脸,实在不值得他太过重视。
还真是傲慢啊。绯祥心中冷笑。
…………
群玉阁外,守卫在此的千岩军心中纳闷:刚才的海焰进去时,明显是来者不善,可为何过去了这么久,却迟迟没有动静。
虽然心中疑惑,不过没有命令,他们也不能看看具体情况。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当中,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一道雷霆划过天空,将此刻的黑暗微微照亮。
这时,门口守卫的两位千岩军,身后的大门就此打开。
尽管听到了大门就此打开的声音,两位千岩军仍然没有回头看去,他们的职责就是站在这里,看守大门。
不过,就算他们不回头,里面出来的人也是要到前面的。
在两人的余光当中,一道身影踉跄地向前走了几步,等到两人看清这道身影,却发现这正是先前进去的海焰。
不过,此刻的他身上戴着一个巨大的木枷,口中还被一块破布堵住,被身后门中走出的几位千岩军推着向前走去。
“大胆海焰,胆敢刺杀当今天权星。”绯祥从门中走出,指着海焰,怒目圆瞪:“来人,把他给我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嗯嗯嗯。”海焰口中被塞了块破布,只能嗯嗯地发出声音。
“哼。”绯祥冷哼一声:“有什么话,进了大牢之后再说吧。”
此刻,原本看守大门的两位千岩军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帮助从群玉阁中走出的几位同僚,将海焰押送前往大牢。
在接过海焰的同时,两位守卫心中也很是疑惑:这些同僚是什么时候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