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花街呆了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期间不断有鬼杀队的人乔装打扮来和你交接情报,还几乎全是柱,话说为什么你们都这么闲啊?还有行冥你对你那二米二的身高是有什么误解吗?那一看就不像什么正常人家吧?!
不过情报还是很顺利的传出去了,带着你的血液一起,送到了珠氏夫人和忍那里。
如果鬼杀队没有闯入吉原地界你是不会主动出手的,但你还是和小漂亮主公联系,派了几个壬级剑士时不时给无惨演个戏,小漂亮主公也吩咐了鬼杀队如果在外遇见你要把你当做敌人对待。
至于无惨最中心的愿望——找到蓝色彼岸花,你也只是在你的客人中随机挑选,演演能看出你没摆烂就成。
就在你以为这没啥意义但好玩的日子要持续下去的时候,你在夜幕降临时先听到一声琵琶的铮鸣,身下的空间裂开,你整个鬼不受控制地下落。
眠娘比冰冷的地板先一步接住你,然后你头顶的木板裂开,落下一个哭泣的善逸。
他的眼睑绯红,像个受惊的兔子,所有伪装在看到你的那刻分崩离析,朝你张开双手。
你上前一步把他捞了个满怀。
“呜…前辈…”
善逸死死揪着你胸前的衣服,不断往你怀里拱,今早给人编的麻花辫也毛茸茸地炸开,像颗被风吹散的蒲公英。
他缩在你的颈边,小声地哭诉他的委屈和害怕:“前辈…呜哇…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
他哭得很小声,大概也知道这里是鬼的大本营,连啜泣都努力克制着不发出,但鼻尖还是生理上泛红泛酸,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安抚似的亲在他的唇角,吃到了一点起皮干燥的唇肉,说实话那感觉并不太好,但你本意也不在那,只要能让小狗平复下来就好。
而不出你意料的,我妻善逸飞快脸上泛起一点羞红,内心小人相互戳着食指,像个小女儿家似的扭捏起来。
他嗔怪道
真是的前辈这么不说一声就亲我啊,万一这里还有鬼呢,那不就羞死人啦嘿嘿……前辈果然是最喜欢人家的吧,一定是吧一定是吧,毕竟人家这么可爱,等杀了无惨就结婚…结婚…嘿嘿嘿…
他的视线忽地猛然上升,同时一股力量揪着他的后衣领,将他从你的怀中生生扯开。
善逸的身体僵住,任由身后人、应该是鬼动作,直到他被转了半圈,对上一双没有温度的红色眼睛。
!!!
…是鬼王…鬼舞辻…无惨…
他到底还是怕的,低下头,恐惧得全身直冒冷汗,而且面前男人并没有伸出手,那揪住自己的…是那个恶心的血肉手臂吧…
咿!!!为什么手上还能有嘴?!好恶心好恶心!什么东西?!嘴巴里面还有嘴?!?咿呀!!更恶心了啊!前辈救我!!
可你又能多说、多做什么呢?
你恭敬跪在男人脚边,语气平静地朝他跪拜。
“大人夜安。”
“哼。”他没理你,反而先将注意力放在善逸身上,猫一样的竖瞳微微眯起,嫌恶之感快要溢出表情,“瘦小、胆怯、哭泣,估计杀鬼都要被吓晕吧,你觉得这样的货色就能潜伏进鬼杀队,在一众柱的眼皮子底下杀了产屋敷?”
糊弄鬼呢,真当街上随便揪一个人出来就是继国严胜啊?
质问的眼神投注,无惨的威压悄声蔓延,你只规规矩矩地跪坐在他脚边,抬头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副不打算解释的死猪样子。
可不就是在糊弄鬼呢,难不成你还要说一句 “哈哈,您看得真准呢” 吗?
无惨比你会找台阶下多了,血肉手臂一松,善逸摔了个屁股墩,眼泪花花咬着唇没叫出来,刚想着等会怎么向你求安慰,就听见无惨宛如魔鬼一样的声音。
“算了,这副样子也能降低他们的警惕心,倒不是一无是处,只是按你的实力…”无惨轻笑一声,嘲讽意味已不言而喻,他随意摆摆手,说道:“送去上弦那吧,别断胳膊断腿留条命就好。”
什么?!
善逸心里发出尖锐爆鸣,那可是上弦啊、上弦!!他一定会死的啦!前辈救我!!
可惜他还没抓到你的袖子,就被鸣女一琵琶传走了。
“至于你…”
“铮——”
场景变换,你又回到了那间实验室。
无惨坐在沙发上,翘起的鞋面抬起你的脸,暗示地拍拍。
你妥协地笑了一下,双手攀附无惨翘起的那条腿的足腕,不是卑微地攀着一角,而是掌控地、将无惨整个足腕攥在手心,西裤的面料被你压出一圈折痕。
略略松开一点,你将无惨的脚面压向自己胸口,拇指钻进荡开的裤角,仿佛掀开妇人的围裙,带着微微的羞耻。
指腹碾着瓷白的肌肤,并不僭越地揉捏,只是像个钉子那样,用指骨阻着面料下落。
无惨没有抗拒…你笑着,不懂知足、得寸进尺,更多的手指钻入黑暗,指甲边缘宛如丝带一样轻轻划过,刮出一点清脆的响声。
你膝行上前一步,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那一块裸露的皮肤,像小狗那样用鼻子拨开腿夹的皮带,将唇印在上面。
还没吻完,无惨就狠狠踢在你胸口,你抓着他的腿,身体没动,表情依旧虔诚,确保每一丝纹路都展开了后,你才得罪似的松开,躬身后退。
“你很大胆嘛,兰姬……”
嘿,你肯定是不敢留个大红唇子在无惨小腿上的,真当京极屋的口脂都是劣质货色不粘唇啊?要调情又不是现在、更不是跟无惨这个缺心眼的。
不过你要那么认为就认为吧。
你抿唇笑起来,金色的瞳眯起,蛊惑铺天盖地地朝无惨涌来。
“那大人惩罚我吧。”
他想,你还真是长了一副好面孔。
说不定能分毫不出的,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能把人哄得心甘情愿奉上一切。
当然,这个人里面不包括他,因为他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