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并没有马上搬去木屋住,她觉得木屋应该还要晾晒几天。
这天,林晓晓一觉醒来,她从简陋的兽皮床上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感受着清晨清新的空气。
抬头没看到风,回头看看墙上,也没有垂云那绿绿的柳枝,看来垂云也不在。
这几天垂云不管扎根在哪里,总会伸一根柳枝到林晓晓身边,看着她。
今天不知道去哪了,她走出洞口看到兽人风已经在部落的公共区域忙碌起来,风看到林晓晓出来,便热情地朝她挥了挥手。
林晓晓走到兽人风身边,看着他手中正在打磨的石器,心中不禁感叹,风的悟性还真不错。才帮她磨了一只石锅,没想到风举一反三,还磨出了石碗和石杯。
这让林晓晓对风刮目相看,也让她意识到,或许这个兽世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落后,只要给予适当的引导,兽人们也能创造出更多有用的东西。
“晓晓,这些石碗和石杯你看看合不合适?”兽人风将磨好的石器整齐地摆放在地上,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林晓晓蹲下身,仔细地查看这些石器,每一件都打磨得十分光滑,大小和形状也各不相同,足以满足日常使用。“很好,风,你做得非常好!”她由衷地赞美道。
风听到林晓晓的夸奖,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个得到老师表扬的孩子。
就在这时,柳树垂云从部落的另一头走了过来,他的手中拖着一个用木头制成的大木桶。
“晓晓,我按照你说的,做了一个泡澡的木桶,你快来看看。”柳树垂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完成任务后的成就感。
林晓晓起身,快步走到柳树垂云身边,看着那个木桶,心中满是感激。
“垂云,你辛苦了,这个木桶一定很费力气吧?”她轻声说道,伸手摸了摸木桶的边缘,木头的纹理清晰可见,虽然有些粗糙,但整体结构十分坚固。
“不费力气,就费了一点时间,第一次做有点不熟练。”柳树垂云微微一笑。
林晓晓心中一暖,在这个兽世,虽然她与这些兽人语言相通,但彼此之间的文化差异和生活习惯还是很大的。
然而,兽人风和柳树垂云却愿意为她付出,这让她觉得自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并不是完全孤立无援的。
然而,林晓晓心中始终有一块阴影挥之不去。她想起在小说中看到的关于兽人雌性的描写:兽人雌性一年只来一次例假,这意味着她们一年只能怀孕一次。而且,雌性生下来就体弱,智力也相对较低,而雄性则异常强壮且智商正常。
这与人类女性每月一次的例假和每月一次的排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晓晓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人类女性,穿越到兽世后,如果被兽人们发现她的智力正常,且每月一次例假,那么她这个外来雌性,几乎会被全体雄性觊觎。
这个认知让林晓晓不寒而栗。在这个兽世,力量和繁衍是兽人们最为看重的两件事。一旦她的特殊之处被发现,她可能会成为各个雄性争夺的对象,陷入无尽的危险和麻烦之中。
这些天林晓晓格外小心谨慎。她尽量避免与部落中的其他兽人有过多的接触,尤其是那些强壮的雄性兽人。
每当有雄性兽人靠近她时,她都会下意识地保持距离,装出一副智力低下的样子,用呆滞的眼神看着对方,或者做出一些简单而机械的动作,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智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晓晓的例假周期即将来临,这让她更加焦虑不安。她知道,一旦有兽人发现她的这个生理特征,她的处境将变得更加危险。
于是,她开始思考如何隐藏这个秘密。想到这些,林晓晓有点烦躁起来。看着垂云给他做的大木桶,想起那天晚上在河里洗澡的舒服,惬意。
这时一位名叫霍克的雄性野猪兽人冲到他们面前,看着柳树垂云,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额头上尽是汗水,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气中。
他声音颤抖地看着垂云说:“求求你,垂云,帮帮她,我的雌性,她在生孩子,可很久了都生不下来,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柳树垂云立刻意识到情况的紧急,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跟着霍克前往他的住处。部落里的其他兽人听到动静,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霍克的雌性伴侣正躺在床上,痛苦地扭曲着身体,脸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她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分娩而变得无比虚弱。
柳树垂云站在她的身边,看了看她的状况,将柳枝放在雌性的手上,输送着能量。同时运用自己的治愈能力,为她缓解疼痛,促进分娩的顺利进行。
他深知分娩在兽世是极为关键的事情,孩子不仅代表着传承,更是部落未来的希望。
然而,本就智商低下的雌性在这个过程中承受着痛苦和风险,而且她们的生命更重要,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更为关键,因为她们是部落延续的根基。
周围的兽人们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结果,整个部落仿佛都陷入了沉默,只有雌性兽人的痛苦喊叫声在空气中回荡。
林晓晓没有跟着他们去,却想象得到这种原始的生产方式,她拒绝风的跟随,说就在山洞边走走。
没走多远就来到了垂云给她建的木头房子,她站在房前看着那条清澈的河流,好想冷静一下啊!于是她脱掉穿越过来时身上穿的仅有一套的衣服走进了浅水处,慢慢坐了下来。
突然,感觉有东西碰了一下自己的胸,又碰了一下私处。林晓晓慌忙的站了起来,抬脚就往岸上跑,她后悔没有让风跟着。居然忘了这是操蛋的毫无安全感的兽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