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火龙果,红艳艳的果皮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她决定,今天就来一场说做就做的“弱智”。
林晓晓捧着足有椰子大的火龙果,跑到一边盘腿坐在草地上,熟练地剥开了火龙果的皮,露出了里面晶莹剔透、果肉饱满的果实。
粉白汁水顺着她手肘往下淌,在麻布衣袖晕染出晚霞般的痕迹。
林晓晓直接埋头啃上去,犬齿撕开果肉时发出\"噗叽\"声响,甜腻汁液顺着下巴滴落最终掉在草地上。
\"唔...比现代的甜多了!\"她含糊不清地嘟囔,舌尖卷走沾在唇边的黑籽。
吃了大半个火龙果的时候,林晓晓打了个饱嗝,这火龙果好大,实在吃不下了。
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柳树垂云从一边探过柳枝,卷着片芭蕉叶要给她擦脸。
林晓晓却突然叼着果肉转头,糊满汁水的右手\"啪\"地拍在拿她梳子的雌性花花额间:\"你的\"。
然后手指着雌性手里的梳子“我的”。
阳光下,戴骨链的少女顶着一脑门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个雌性的三个兽人伴侣听到哭声瞬间停止了传授经验跑了过来。
雌性花花看到她的伴侣们跑过来哭的更凶了,指着林小小的嘴巴说\"我的,果果\"。
花花的伴侣们围着花花,擦脸的,抱着哄的,分工明确。
林晓晓也傻傻的指着花花手上的梳子说“我的”。
兽人们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样的纠纷,在抢东西呢,他们相视一笑,\"没事,没事,抢东西玩呢\"。
“多玩几次,熟了就不会打架了啊”。
\"风的雌性还挺凶\"。
兽人们纷纷你一句我一句说着。
这场闹剧最终以花花的伴侣承诺花花马上带花花去摘火龙果而消停。
林晓晓回头看了看柳树垂云,又看了看正在走过来的风。
心里暗自庆幸这场装傻小风波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林晓晓远远地看着雌性花花,她被三个雄性伴侣簇拥着,那画面就像一幅和谐的画卷。
一个雄性负责开路,手持一根粗壮的树枝,另一个雄性则单手抱着花花,另一只手上还拿个装水的竹筒,不言而喻这是为花花准备的。
而第三个雌性手里已经拿着几个采摘工具,显然是负责寻找和采摘火龙果的。
他们分工明确,配合默契,朝着火龙果生长的地方稳步前行。
林晓晓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既羡慕又有些失落。
风走到林晓晓身边,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你想去摘火龙果吗?\"
林晓晓当然是想去的,她默默的点了点头。
刚才的一幕风也看到了,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我反省——自己一个人,怕是很难给林晓晓这样无微不至的保护吧。
认真想了想后,牵着林晓晓的手朝着柳树垂云的方向挪去。
“嘿,垂云!”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咱们一起带晓晓去摘火龙果怎么样?我看她对火龙果可是很喜欢呢!”
柳树垂云那修长的柳枝轻轻摇曳,仿佛在点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愉悦,“当然愿意啦!\"
垂云答着风的话,眼睛却看着林晓晓—让他这万年的柳树精特别对待的雌性。
豹风,这位身姿矫健的兽人,对林晓晓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独占欲。
他单手轻轻将林晓晓抱起,那动作既霸道又温柔。
好像之前把林晓晓像麻袋一样甩在背上的不是他。
而柳树垂云,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他用那柔软的柳枝,在林晓晓的头顶上编织了一个小巧的遮阳伞,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
然而,刚踏入火龙果树林,他们就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小插曲”。
花花的三位雄性伴侣手忙脚乱地处理着一场尴尬的小事故——原来,花花因为贪吃了太多的火龙果,结果……尿裤子了!
他们毫不避讳地清理着。
那场面,既尴尬又温馨,让林晓晓忍不住偷偷笑出声来。
林晓晓一行三人可没心思久留,匆匆摘了几个大火龙果便准备离开,回去的路上,他们穿过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
突然,林晓晓听见了一阵“咕咕咕”的叫声。
她循声望去,竟看到几只野鸡在竹林间穿梭!
这些野鸡比现在的鸡要大上许多,林晓晓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她可是很久没吃过鸡肉了,更别说鸡蛋了!
这几天吃那些半生不熟的兽肉,真是受够了。
此时看着那些大大的鸡都开始分泌口水了。
“快看!是野鸡!”林晓晓兴奋地指着那些鸡,声音里满是期待。
豹风和柳树垂云却同时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在他们看来,林晓晓说的鸡他们也认识,是咕咕鸟,在他们的认知里,咕咕鸟这种生物骨头又多又没肉,根本不属于可食用的范畴。
“晓晓啊,咕咕鸟可不是什么好吃的食物。”豹风试图劝说道。
但林晓晓却充耳不闻,她已经被脑子里那美味的鸡汤和香喷喷的鸡蛋深深吸引住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要抓活的。”林晓晓狡黠地一笑,然后便开始在竹林里追逐起那些野鸡来。
豹风和柳树垂云见状,也只好无奈地跟上。陪着她玩玩吧。
豹风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在竹林间穿梭,试图逼近那些毫无防备的野鸡。
而垂云则利用他的柳枝,编织成一张张精巧的陷阱,企图将野鸡一网打尽。
林晓晓则在一旁,紧张又兴奋地为他们加油打气,还不时提出一些“建设性”的建议。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成功地捉到了5只野鸡,还意外地收获了几个新鲜的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