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弥漫着紧张与肃杀气息的战场边缘,威尔斯和小队如一只潜伏的猎豹,缓缓俯身藏于茂密的灌木丛中。他的指尖轻轻滑过吸血鬼夜视仪那冰冷的金属外壳,触感粗糙而又坚实。这台早期的主动红外装置,虽然有效视距仅仅只有百米,但在这浓墨般浓稠的夜色里,却如同黑暗中的一双锐眼,赋予了他洞悉一切的能力。
而配发所谓的秘密武器俨然是实验基地的dG-2电磁枪,又称为特斯拉步枪。在威尔斯眼里这是一把轻便的反器材武器,3发的弹夹电容,近距离反坦克反僵尸众生平等,此时被裹着黑布牢牢背在后背。
透过那散发着绿莹莹光芒的视野,他清晰地捕捉到苏军哨兵晃动的烟头,那微弱的红光在黑暗中闪烁,宛如黑暗里隐藏的危险信号。村庄的轮廓也逐渐在他的视野中浮现出来,木屋错落无章地分布着,仿佛是随意堆砌在大地上的积木。机枪阵地仅用沙袋草草堆砌而成,显得简陋而又脆弱。那杂乱如蛛网般的电话线,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蟒蛇,延伸至山脚。
“俄国佬连双岗都没设。”汉斯如同鬼魅般匍匐着靠近,他手中的StG44突击步枪的枪管裹着麻布,巧妙地消除了反光,避免暴露他们的行踪。在他们的身后,二百七十名特战小队的精锐士兵,如同暗夜中的幽灵,以三三制的战斗队形悄然散开。其中,两名工兵更是穿上了从苏军那里缴获的粗呢大衣,伪装得毫无破绽。
第一渗透组率先展开行动。四名特战士兵如同敏捷的猿猴,悄无声息地攀上了那棵粗壮的橡树。他们手中的ppK消声手枪枪口缓缓伸出,宛如死神的镰刀,对准了目标。与此同时,另外两名队员沿着溪流的阴影潜行,潺潺的溪水在岩石间奔涌,发出清脆的声响,恰好掩盖住了他们轻微的脚步声。吸血鬼夜视系统如同一位精准的猎手,清晰地捕捉到苏军哨兵的轮廓——那人正毫无防备地倚着战壕,香烟的红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仿佛是他生命即将熄灭的预兆。两声几乎重叠的闷响后,哨兵的尸体被队员们小心翼翼地扶着缓慢放倒,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通讯节点已标记。”wS38短波电台里传来第二组的暗语,声音低沉而又坚定。六名精通俄语的士兵伪装成巡逻队,迈着自信而又从容的步伐,大摇大摆地走向村庄西侧。当他们用基辅口音抱怨后勤时,那逼真的语气让任何人都难以怀疑他们的身份。与此同时,工兵们迅速而又熟练地剪断了电话线,并将备用线路接上了伪装完好的假电缆。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在苏军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成功切断了他们的通讯联系。
威尔斯率领夜魔小队穿插至村口,他手中的ppK手枪的消音器喷出一缕青烟,如同鬼魅的叹息。一名哨兵的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软绵绵地倒在雪地上,鲜血迅速在洁白的雪地上蔓延开来。威尔斯毫不犹豫地迅速补上两枪,确保对方彻底断气。其他队员如同鬼魅般从阴影中浮现出来,他们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冰冷的寒光,迅速而又精准地解决了另外两个岗哨。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没有发出任何足以惊动村庄的声响,仿佛一场无声的猎杀。
“长官,九点钟方向!”通讯兵突然压低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两名苏军军官举着手电筒逼近,灯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威尔斯抬手示意,身后立刻闪出两名会俄语的士兵。他们模仿乌克兰民兵的口音大喊:“德国人在南坡!”那声音充满了焦急与慌乱,让苏军军官一时之间愣神。趁此机会,消音ppK已射出四发子弹,弹壳坠入早有准备的吸音布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苏军军官的身体瞬间倒下,鲜血染红了雪地。
真正的杀招在村庄北翼展开。十二名德军士兵披着浸透泥浆的伪装网,与周围的灌木完美地融为一体,如同潜伏在草丛中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爬向弹药库。一名哨兵听见异响刚转头,就被带倒钩的钢丝勒住咽喉,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工兵们小心翼翼地用油脂涂抹门轴,房门开启时连一声吱呀都未发出。他们迅速冲进占领弹药库。
21时47分,所有小队就位。威尔斯望着夜视仪中毫无察觉的苏军,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村庄里,那台留声机依旧在不知疲倦地播放着《喀秋莎》,悠扬的歌声在夜空中飘荡。整座村庄的通讯、弹药、重火力点却已尽在德军掌控之中。
地表村庄依旧沉睡在黑暗与假象之中。第四小队伪装成乌克兰民兵,用俄语哼着《喀秋莎》大摇大摆地走过粮仓。五名苏军巡逻兵迎面而来,领队者刚要盘问,消音子弹已穿透其眉心。他的身体瞬间倒下,鲜血溅在了地上。其他苏军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德军队员迅速而又精准地击毙。尸体被迅速拖入地窖,换上德军提前准备的“苏军制服”。
22时03分,全部小队同步行动。第六组切断探照灯供电,在灯光熄灭前接通了吸血鬼系统的电路,使得苏军探照灯依旧明亮如常,让苏军误以为一切正常。主力分队以三三制突进教堂,钟楼狙击手换上苏军大衣,架起毛瑟狙击枪和mG42严阵以待。尽管战斗开始变得异常粗糙,但整座村庄的通讯、弹药、重火力点已尽在德军掌控之中。
“开始清扫。”无线电里传来了瑞奇托芬上尉平静而又冷酷的声音,仿佛在吩咐一场狩猎后的收网。顿时,整个村庄陷入更加了宁静之中。
威尔斯对着苏军的营房门口猛然扣动dG-2的扳机。枪身内部传来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两道蓝白色电弧呈螺旋状激射而出,瞬间穿透木质墙壁。房内的苏军尚未起身,电弧已在他们之间跳跃三次,焦糊的皮肉味混合着电离空气的臭氧气息喷涌而出。被击中的士兵浑身抽搐,手中波波沙冲锋枪的弹链因电磁干扰突然卡死,弹匣接口处迸出刺目火花。整个班的士兵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