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直直地站在笼子前,面部线条僵硬得如同石雕一般,没有丝毫表情波动。
他的双眼如同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冷漠地凝视着笼中的吴小芽,眼神里没有一丝往日的温度,仿佛面前的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他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嘴角微微下撇,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厉。双手随意地垂在两侧,却隐隐带着随时出击的紧绷感。
吴小芽则在笼子里,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紧抓着铁栏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苍白之色。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林宇身上,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仿佛要将林宇看穿。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眉心拧成一个深深的结,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
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愤怒。被关在这狭小的笼子里,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失去了自由和反抗的能力。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因为内心的屈辱和不甘在作祟。她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直到嘴唇被咬得泛起了血丝,咸涩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可她却浑然不觉。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被抓进笼子的那一幕,那种无力感和被动感如同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如今这般任人摆布的境地。她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每一次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对李存孝,对林宇,更对这个让她陷入绝境的局面。
李存孝双手抱臂,身子微微前倾,目光紧紧锁住林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审视。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绷成一条直线,脸上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一字一顿地问道:“她都招了吗?”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沉甸甸的重量,在空气中回荡。
林宇双手插兜,脸上挂着一抹诡异而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寒霜,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上扬的弧度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胜利”。
林宇故意拖长了语调,慢悠悠地说道:“全都招了,包括故意利用自己职业舆论杀害李芯子的全部细节。”他在说“全部细节”这几个字时,还特意加重了语气,仿佛在强调自己的“功绩”。
听到林宇的话,吴小芽原本就因愤怒而涨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冷水。
她的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瞳孔急剧放大,里面满是震惊、愤怒和不可置信。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前的铁栏杆,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了青白色。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一时语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和无助,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般。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艰难地撕扯着自己的心肺。
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这个疯子在瞎说什么?”她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委屈,自己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林宇却在这里颠倒黑白、信口雌黄。
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双脚用力地跺着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她试图用自己的行动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抗议,可在这冰冷的铁笼面前,她的反抗显得那样的无力和渺小。
李存孝眼角的余光捕捉到吴小芽激烈反抗的模样,原本冷漠的神情瞬间变得更加阴鸷。
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一个疙瘩,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二话不说,猛地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笼子狠狠踢去。他的腿部肌肉紧绷,小腿如同一根坚硬的铁棒,带着一股强大的冲击力。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这一脚不偏不倚地踢在了吴小芽的手上。吴小芽只感觉一阵钻心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就像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了她的手指。
她的手指本能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红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嘴唇也因为疼痛而失去了血色,微微颤抖着。她只能迅速将手缩了回去,紧紧抱在胸前,眼睛里满是痛苦和愤怒。
她恶狠狠地盯着李存孝,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眶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那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质问,仿佛在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吴小芽的鼻翼剧烈地翕动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怒火。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因为用力而高高鼓起。
李存孝似乎对吴小芽的愤怒视而不见,他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吴小芽。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带着一种冷漠的平静。他的嘴角微微向下撇,脸上的肌肉僵硬而冰冷。他的声音低沉而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别怪我们,我们全都是不得已。”他在说这句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冷漠和决绝,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吴小芽强忍着手上的剧痛,胸腔剧烈起伏,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听到李存孝的话,她先是一怔,随后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嘲讽又凄凉的轻笑。
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残雪,冰冷而又脆弱,转瞬就要破碎。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些,但话语中还是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有什么不得已的事情,需要你们栽赃陷害给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恨意和不甘。她的双手在身后不自觉地握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以此来压抑内心的愤怒。
“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布下的陷阱等着我跳?”她紧接着又问道,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