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男人一顿饭吃到了八点多,桌上的菜吃的差不多,那箱五粮液也喝光了,客厅只剩她拿出来的药酒还剩大半。
不是他们不喝,不是不能多喝。
郑文苑看的直吸气,这些当兵的饭量和酒量也太大了点吧?!
全场喝的嘴醉的当属她那个老爹,此刻正搂着林师长的肩膀,舌头捋不直地高声嚷着没人能听得懂的吹牛。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郑母走过去给了他使劲掐了他两把,再把他丢进了房间。
管他是死是活,反正今晚她是不和他睡了,让他自生自灭吧。
沈砚南安排着几个喝高了的战友回去,李嫂子则帮着郑文苑收拾碗筷。
“嫂子,这不用你收拾,我刚看到李副团长喝了不少,你快回去照顾他吧?”
李嫂子麻利的擦着桌子,“没事,他酒品还不错,喝醉了自己会乖乖睡觉,你今天忙了一天,我帮着能收拾的更快。”
李嫂子果然是个勤快能干的,有她帮忙,郑文苑没费多少事就把满桌的狼藉清洗干净。
等沈砚南回来时,只剩郑文苑在厨房烧洗澡水。
“人都安全送回去了?”
沈砚南晃了晃有些晕乎乎的头,他也没少喝,现在只觉体内有一股烈火在焚烧。
他含糊的应了一声“嗯”,便走到郑文苑后面抱着她的腰,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拱来拱去。
郑文苑闻着他泛着酒味的灼热呼吸,身子都酥麻了半天。
“你……放开我,娘还在房间给孩子擦拭身体,等下出来看到我们这样要挨骂的。”
沈砚南的手缓缓地伸入她地里衣:“那我们回房间?”
郑文苑没好气的把他的手拿开,“你闻闻你身上的味道,熏死个人,没把自己清洗干净别想上床。
水开了,她也没管沈砚南,自己打了一大桶开水去了淋浴间洗澡。
沈砚南看不过来,抢过她手上的桶,帮她倒入大浴桶,并给她掺好了冷水。
自己又回厨房烧热水。
大冬天他洗冷水澡没什么,只是郑文苑不喜他全身冰凉的进被窝。
郑文苑洗了澡,也洗了个头,做了一天的饭,头上油腻腻的。
沈砚南过来给她吹头发。
“孩子又被娘带走了?”
沈砚南一边给她吹发一边用手指给她细细梳理,“嗯,今晚,娘和星宝睡,婴儿床也推到星宝房间里了。”
郑文苑闷笑,真是亲娘呀,一边嫌弃她‘贪欢’,一边又不遗余力的给她制造机会,也不怕她被‘榨干’。
也是,自古以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沈砚南吹着吹着,手就不老实了。
“媳妇,你的那个药酒不错呀。”
饭桌上他看出林师长和好几个身上有伤的人对药酒爱不释手。
郑文苑被他摸得呼吸都重了几分,她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你感觉出效果了?”
说来,沈砚南身上也有不少旧伤。
“嗯,我喝完身上像有团暖烘烘的小火苗在爬。”
郑文苑笑了笑,也不枉费她费了那么多人力物力财力泡这酒了。
“好办,你每天喝一小杯试试看。”
多了真不行,沈砚南还年轻,肝火太旺不是好事。
沈砚南迟疑:“媳妇,你……泡了多少?”
郑文苑仰头看着他:“你要干嘛?”
“我想送点给林师长。”
林师长是他的直属领导,对他关照颇多,他也是从边疆战场下来的,两人以前打过交道。
而且别看他现在只是个师长,他上面的副军长马上要退休了,这个位置就是为林师长准备的。
沈砚南他在羊城的时间还长的很,为了以后着想,他都得抱住林师长这棵大树。
郑文苑爽快的答应:“小事,我泡了很多,过几天我回市区一趟给你装几坛过来。”
家里地方就这么点大,她不能凭空变出来,只能以羊城市区做借口。
说完了正事,轮到了闺房之事。
沈砚南放下吹风机,大嘴往她的脸上凑:“媳妇,你这药酒也太烈了些,我现在感觉要着火似的,你赶紧给我灭灭。”
郑文苑矜持的推了两把,“你不是也喝多了吗?还有力气?”
他们一伙人,一人喝了半斤多五粮液,那可是52°的。
沈砚南弯腰抱起郑文苑,往床上一扔,直接扑了上去,“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力气。”
不一会儿,两人的衣服被扔的满床都是。
被窝里,身体在扭动翻滚。
直到后半夜,两具胶战的躯体才分开。
郑文苑昏睡前,还在哀嚎:不亏是她花了大价钱的药酒,功效不一般啊。
第二天,她又是日上三竿醒过来的。
身上好酸痛,都不想爬起来。
她摸了摸上面,又摸了摸大腿根处,嘶……肿了。
禽兽!
第二次了,她已经能够面不改色的迎上她娘的目光。
郑母心里一呕,把叮叮铛铛送到她面前,“你都多少天没好好带你孩子了,自己伺候去。”
说完,眼不见为净,拿着新买的锄头,喊着郑父去分到的地里种菜。
菜地已经开出来了,这个月份还可以种一波白菜、生菜、小葱。
郑文苑低头看着眼里闪着清澈呆萌的两崽崽,露出一个慈母般的笑容:“崽崽们乖,过来,扶着沙发,自己学站立走路好不好?”
两崽崽高兴的扶着沙发,对着她‘啊啊啊’的叫着。
“啊什么啊,叫妈妈。”
“啊。”
“啊啊。”
“妈妈。”
“啊啊。”
“啊啊。”
郑文苑泄气,“你俩就只会叫姐姐是吧?妈妈都不会叫,今天的饼干就不用吃了。”
星宝递出去的饼干盒默默地收了回来,给了叮叮铛铛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不是我不给,是你们的妈不让。
双胞胎馋的直流口水,叮叮还好些,只是气鼓鼓的看着郑文苑;铛铛就不行了,一会儿看看姐姐,一会儿看着妈妈,委屈的掉眼泪。
郑文苑认识到玩笑开大了,也拆开了一包饼干,对着铛铛扬了扬:“叫声妈妈,就给你吃。”
铛铛抿嘴半天都发不出音。
“mama”
郑文苑看了过去,是叮叮叫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