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迈进李慕婉闺房时,脚底板都在发烫。这姑娘侧身让路时飘来的幽香,熏得我差点踩到自己袍子。
“王大哥……”她脖颈泛红的模样活像煮熟的虾子。我鬼使神差揽住那截细腰——好家伙!怀里的人儿瞬间软成面条,心跳声震得我胸腔嗡嗡响。
推开我时她睫毛都在颤:“现在的脸...是去黑医馆整容了?”我瘫在藤椅里嘬茶:“马良是盗版号,现在才是尊享VIp皮肤。”
当她听说我要批发元婴丹,茶盏“哐当”砸在案几上:“两月元婴?你当搓糖丸呢!”但转眼又摸出玉简疯狂检索,专注的样子让我想起村里挑猪崽的老爹。
“有了!”她突然拍案而起,“咱分阶段碰瓷!先结丹再元婴!”发髻散下一缕都顾不得捋,掰着手指算账:“筑基丹是你自个儿炼的?加了灵液?”
我矜持点头。她突然眯起眼笑成狐狸精:“按辈分...你现在得叫我师祖哦~”
刚入口的茶差点喷出三丈远。在对方“师祖疼你”的调侃眼神中,我默默掏出八瓶灵液摆成贪吃蛇。
李慕婉的樱桃小嘴张得能塞鸡蛋:“都...都是原浆?没兑水?”
“管够。”我又摸出两瓶摞成塔,“后院还泡着澡盆大的。”
她扑到桌前挨个验货时,突然发出土拨鼠尖叫:“暴殄天物啊!这玩意能驻颜延寿,你居然当矿泉水喝?!”抓起瓶子痛心疾首,“知道黑市什么价吗?十滴就能换座灵石矿!”
我摸着下巴陷入沉思——原来这些年我泡的不是脚,是金山银山。
“有这些的话...”她眼睛突然射出镭射光,“三成把握送你上元婴!”
我淡定掏出贴符丹炉。李慕婉的尖叫直接掀翻房顶:“丹封!是活的丹封!!”
她扑上来摸丹炉的样子,比饿汉见红烧肉还狂热:“看这包浆!看这纹路!妥妥炼丹界爱马仕啊!”指甲小心翼翼刮着黄纸,“知道这叫什么吗?丹药专用美颜相机!贴一张年轻两千岁!”
我正想问问能不能贴脑门,她突然神秘兮兮压低声音:“知道里面封着什么吗?”
“总不会是六味地黄丸?”
“呸!”她急得跳脚,“当年药王谷为抢这种丹炉,三个元婴老祖打得裤衩都掉了!”
窗外突然传来孙镇伟的干咳:“婉妹,为夫送梳头膏来了...” 李慕婉抄起丹炉就要砸,被我一把按住:“等会,这玩意儿可能比他命值钱。”
当夜炼丹房亮如白昼。李慕婉边调配药材边嘀咕:“三成概率...得加钱!”突然把丹炉怼我面前:“快!往符咒上滋点灵液!”
我举着玉瓶的手微微颤抖:“这符咒刚吸干我三成灵力...”
“就当彩礼了!”她眼睛亮得像探照灯。
两个月后的元婴雷劫现场,我顶着爆炸头从坑里爬出来。李慕婉捧着焦黑的丹炉哭嚎:“我的美颜相机啊!!”炉底突然“啵”地弹出颗五彩药丸。
孙镇伟的婚轿路过时,药丸精准滚进他嘴里。在云天宗全体长老注视下,新郎官突然长出满脸猴毛,抱着轿杆吱吱乱叫。
李慕婉捏着留影玉简笑出鹅叫:“三成概率的售后服务...喜欢吗孙师兄?”
趁着孙镇伟当众返祖,我拽着李慕婉溜回丹房。她举着放大镜研究丹炉裂缝:“王大哥!炉壁夹层有字!”
凑近看见歪扭的篆文:【逆婴丹方:需化神修士初泪三滴,处子元阴一缕,隔壁老王醋坛...】
李慕婉的耳根红透:“第一味料好找,最后那个...你现酿?”
当夜孙镇伟的洞府遭了贼。据目击者称,两个黑影为争抢酸菜缸大打出手。更离奇的是所有泡菜坛都长了腿,排队跳进李慕婉的炼丹房。
晨光中我抹着脸上的辣酱:“媳妇,够酿元婴丹了不?”
她指着堆积如山的醋坛扶额:“王林!我要的是情感催化剂不是调味料!”
三个月后的元婴庆典上,我搂着李慕婉接受祝贺。孙镇伟顶着猴脸献舞助兴,程贤牵着二猿送来贺礼——打开竟是公孙彤的搓澡巾。
李慕婉笑着把丹封贴在我额头:“保质期一万年,跑货必遭雷劈。”
夜空突然炸响天劫,第三魔头在云层举着喇叭喊:“吱——(份子钱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