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苏瑞给误会了了这么多年,荀铬也不屑解释,直接将错就错,认了,也成了他俩最后的交接,今日拿完这把剑之后,他们就再无瓜葛了。
这也是她师傅荀铬之意,近几年苏瑞一直没把持住本心,劝说多次无果,他觉得没必要喊醒一个装睡的人,具体什么事清泪也不清楚,但是听她师傅的准没错。
苏瑞带着他们左拐右拐,到了书房,拦住了他们,明显有什么秘密,但是清泪和玄柯也没看人家隐私的爱好,识趣的停在了门外,等着他出来。
“等会你也不要说话,要是搞砸了你就回去老家呆着吧。”清泪看着玄柯又不放心的交代,言语里都是威胁。
“哦。”玄柯委委屈屈的点头,但是他又不能违背尊上的命令,老老实实的当背景板。
在他们都要等得不耐烦之时,苏瑞拿着一个长长的盒子出来,脸色不好的递给清泪。
冷声道:“请走吧。”直接送客,很是不客气,但是清泪也不在意,反而还笑着。
“告辞,多谢先生。”清泪瞥了一眼要发作的玄柯,让他跟着一起走了玄柯只好跟在身后走了,走到门口,又见到那位妇人正在摆放,对他们好奇的看了几眼。
清泪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觉得没有必要再呆下去,临走又想起了件事,转过身对着准备吃饭的苏瑞道:“苏先生,我师傅他还有最后一句话,那边是绝对沾不得的,请你好自为之。”
坐在桌前的苏瑞好似没有听见,自顾自的吃饭,只有清泪知道他听进去了,只是有没有过脑子,她就不知道了,毕竟她就是个传话的。
“相公,什么事啊?”妇人还是好奇了,她想苏瑞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怪不舒服的。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苏瑞淡淡道。
“好吧。”妇人嘟嘟嘴,接着吃饭了。
“玄柯,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还得去送信,很远。”清泪试图劝说还想要跟着她的玄柯。
意料之中玄柯摇摇头,坚定的拒绝了,他可是尊上的佩剑,怎么能随便离开,“尊上,你到哪我就到哪。”那副样子是要跟死她了。
清泪有些心累,妥协了,“行吧,想跟着就跟着吧,我们要从这里绕行去浮洲岛。”她快步走在前面,提前探知路况。
从这里到浮洲岛也得半个月,这还是不眠不休的结果,但是他们还要休息,那怎么也得月余,时间跨度很久,再加上返回青城又要半个月,估计她师傅都要等急了,她叹气。
已经开始自暴自弃了,这赶路的活可真不好干,认命吧,下次让师傅换人,她不想干了。
他们一路上风吹日晒,附近靠近金沙,真的是很荒芜贫穷,要找落脚地很难,基本都是在野外露宿的,路上遇到城镇再换点东西,不然他们得饿死。
本来路走到一半了,结果路上遇到朝廷封路,说是镇守边疆的二皇子要回来了,这条路他们不能走,可把她气坏了,这是什么强盗道理,但是她又不能很人打,只能忍气吞声绕路。
她可没那么容易妥协,晚上直接带着玄柯偷偷绕过去,可是看到了不得了的一幕,他们绕过守卫之时,正好二皇子的人马也到了,只是人很奇怪。
基本在马车上不出来,还能听见一两声咳嗽声,她也没在意,毕竟不关她事,她就继续绕,估计是回浮洲岛看病的,听声音挺严重的。
清泪如是想着,就带着玄柯悄悄地绕过去,苦了他们以后这段路得靠走了,他们没马了,可能时间得推迟了。
真是多灾多难啊这几天,本来这几日路上没有水源,她好几日都没洗澡了,今日好不容易遇到了水潭,顿时想了,可是她直觉告诉她不妥,还千万不要摘面具,她还是挺信直觉的,好几次都救了她。
所以她放弃了,一直在赶路,路上也试图在寻找买马的地方,可惜都没有,玄柯半路上就走不动了,想用法术又怕暴露,毕竟一看就是那路子,他不敢,只能咽气变回剑飘着。
那场景是相当灵异,要是有人估计得觉得是遇鬼了,幸好没人,不过现在玄柯剑身已经可以开人言了,只是说的话有些傻,其余什么问题都没有。
关键时候还能替她规避风险,砍树枝,真是旅途好帮手,只要不要那么话痨就行,这一点她总感觉有点像其他人。
算了,及时行乐,想不起来的事都随风。
“尊上,你是不是该练习法诀了。”今日玄柯真没忍住,再这么下去都要急死他了,这什么时候他才能回去啊。
“你不要着急,我一直都有练,只是没实践而已。”清泪解释。
“那就好,尊上你有数就行。”玄柯放心了,尊上这个人最注重承诺了,他相信她不会说谎。
其实那些法诀都挺简单的,不过是实践起来难了点,而且居然奇异的和她从小一直压在心中的那股气调和了,非常神奇,她估计这气和这些法诀所应用的东西同根同源。
不然怎么会如此的相像,消融,只是练多了就有点疲惫倦怠了。
也不知道和师傅怎么解释这个手的原因,对了,他们怎么都不惊讶她的手好了,她将这个疑问问出口,“你们怎么一点都不惊奇我的手突然好了吗?”
“哦,我还以为尊上在装残找乐趣。”玄柯回答的理所当然,有理有据,她无话可说,是个人才。
继续走着,可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前方出现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城池,好像喊什么泽城,不像什么好名。
地方也挺小的,但是城里的百姓也算是安居乐业了,天天在里面工作,不愁吃不愁喝,只是她在地图上见到她而已,要不是里面的人神态脉搏都正常,她都以为进鬼城了。
她找了个门口当值的老乡,可能是没人来的缘故,这里的守卫基本是老人,身体还算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