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么短的时间内有十几万的评论,一看就是水军造势。
也只有刚才在车上夏晴一直在翻点屏幕,一定是在做这件事情。
陶意不好评价,只是冷笑一声,收起手机,她抱着手闲望向身后站着的夏晴。
陶意冷笑一声对这种流言丝毫不慌地对她提醒着:“你要是想报复我,可以不用这种龌龊的手段,这里可是在医院,你那点事曝光的话,对你可是没有什么好处。”
她说完这话,倒是提醒了夏晴,夏晴立即站起来。
她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指着陶意又哭哭啼啼地说:“都是你害得我!所以现在就是你该受的惩罚,跟我没什么关系,这些人都是来看你笑话的,你看到了吗?”
“你不是自诩天之骄女,而你现在就是你害我的下场。”
夏晴说得认真,好像就跟真的一样。
陶意听不下去,她走进医院,直接拉着夏晴。
强行将她拖进去对她反问道,“今天是来带你做检查的,不是来跟你废话的,检查结果一出来就知道你是否怀有身孕,我又是否推了你?
到时候事实呈现在公众面前,你那点谎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真是可笑,陶意进去将夏晴推进检查的门口,随后才五分钟,医生就走了出来,满脸阴沉地看着陶意。
“听说你是这位小姐的家属,你推她导致她流产,你可知她腹中胎儿已经有三四个月。”
陶意却是满眼的不可置信,这医生说的话,以及他做检查的速度怎么会短到只有几分钟,一看就有问题。
所以陶意也是毫无避讳地对她吩咐道,“我想听你说的实话,她到底有没有怀孕,这还是个问题,而现在让我成为众矢之的,这不合适吧。”
结果在看到夏晴一脸得逞的笑的时候,陶意就明白了问题所在。
原来医院的医生都被收买了,不然怎么说出那几句狗屁不通的话?
所以陶意乐得清闲,反正她已经被人造谣了,那现在这些人再怎么猖狂。
到时候把那些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他们就哭得有多惨。
夏晴看陶意一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也有些意外。
对她的状态震惊地问着:“怎么姐姐,你现在一点都不担心你的声誉,你的前途,都毁在我手中,那你以后可该怎么办?”
正常人一般都会紧张慌乱不知所措,可是她给出的反应为何却是这般?
她看不懂她的出牌方式,于是直接问了出来。
陶意简直不想理会这个疯子对她解释着:“你别忘了,我是陶意,我可不会因为这点事就被打倒,早晚有一天真相会浮出水面的。”
她说得很自然,甚至有几分确信,夏晴一定有问题。
包括她肚子里到底是谁的孩子,或者是到底就没有,这都是有人在撒谎。
此时门口传来动静,似乎是什么人携风带雨过来,陶意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了杨斯年。
他那笔挺的高定西装,眼神关切地看向陶意,语气明显有些焦急对她询问道,“陶意,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此时的杨斯年虽然身处在医院,但是他的满眼皆是只有陶意一个人。
他再来这里之前早就已经知道了刚才的事情,所以现在陶意在这里很不安全,他是来接她离开的。
陶意点了点头对他安抚着:“没事,就是这舆论有点麻烦,而且这个夏晴很无耻,我不想再这待下去了,你带我走吧。”
杨斯年听后冷冰冰地看向夏晴对她质问道,“夏晴!陶意没有招你惹你,你为何要这么对她?”
他想不明白,夏晴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当夏晴始终保持乖巧的模样看着杨斯年反而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对他可怜兮兮的解释着:“我只是来医院检查,而且我确实被陶意推倒了,我不是故意的,至于刚才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要不问问陶意小姐吧,我真的不清楚。”
听着夏晴的狡辩,陶意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她想说话,可还是说了一句:“你最好自导自演演到底吧。”
随后就在夏晴惊讶的视线中,陶意想起了一件事情。
她刚才电话响个不停却没有接,这时候电话又打了进来,接着就听到一个暴怒的女声。
“陶意你不要命了吗?赶紧跟杨斯年离婚回家!你在外面搞什么啊,都被网上的人骂成这样了!”
这个电话正是孟佩打来的,记者们的速度很快,只是她们进去化验的时间,新闻已经上热搜了。
她的声音有些急促,甚至带着一丝决然,她是在提醒陶意,如果在外面受苦可以回家而不是在外面死撑。
她似乎很想告诉陶意家才是她最好的港湾但是她嘴硬,话到嘴边只说了一句,“你最好看着点。”
陶意知道孟佩真的生气了,然后现在她也无法预料之后的事情。
只能说现在还不能走,这些舆论都是夏晴引起的,我有办法解决,只不过现在我还得……”
“也不知道还得在这做什么?”孟佩更生气。
陶意知道哪怕孟佩在如何愤怒,她也只想留在杨斯年身边。
孟佩看着陶意始终做不了决定,对她的态度也很生气,直接挂断了电话。
随后陶意收到一条信息,是孟佩亲自发过来的,希望你考虑清楚,夏晴这样的人很危险。
门口的护士却都在笑,他们都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事。
都知道是陶意将夏晴推倒,让人流产,所以现在大家都对陶意态度很不好。
他们都觉得陶意是害人精,所以现在更加同情夏晴的遭遇。
“这个陶意还是杨斯年的妻子,怎么现在开始为非作歹了?”
“她推了人,难道不应该去报案吗?怎么还出现在这?难道是觉得她能够幸免于难吗?”
这声音此起彼伏有些刺耳,陶意不想听,但她也觉得无所谓。
毕竟夏晴作妖的时候可不止这么点,她之前干过的那些事更加无法直视。
杨斯年再也听不下去,起身带着陶意离开。
到车上的时候,杨斯年一直在安抚她的情绪,“你别跟她过不去,这种人没什么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