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第一次感觉自己练得那些年的摔跤没啥用,这李家红的力气似乎也很大,
当一个人各方面数据都被碾压的时候,肯本不会升起反抗之心,有的只会是无力感,
傻柱支支吾吾的说着,这时大伯骑着自行车来了:“家红,好了,放开人家,先跟我回家,燕子在大伯家里呢!”
李家红此时听傻柱说的也明白过来,这件事怪不得他,相反,这个傻柱今天还帮助了小燕子。
他就这么个人,坏三分好三分鄙视你三分,最后一分傻。
“对不住,还得谢谢你,这事我记下了,后面我会回报,今个我就先去找我妹妹了!”
李家红松开傻柱,然后跟着大伯往他家里走:“你给人傻柱揍了?”
“大伯你还知道傻柱呢?”
“你大姐说的,我咋不知道?”
“别忘了你姐在这边住了很久!”
“不过大伯现在后悔让你来着住了,这院子都他娘的什么人啊,尤其是你对门的那个~”
“一大家子欺负咱燕子一个人!”
李怀仁其实也是下了班回家之后听婆娘说的,小燕子手上的伤势看着吓人,缝了几针止住了血,
养几天就好了,万幸中的万幸就是没有伤到筋膜。
到了大伯家,李家红看到双手裹着纱布的小燕子,她鼻子有些红,应该是下午哭久了。
“燕子~”
“大哥~~”小燕子从凳子上下来,扑到李家红的怀里:“大哥,我没有求饶,就是失了先手,要不然那闫解放不是我的对手!”
“你这手是谁弄的?也是闫解放?”
“不是,是他家的傻大个闫解成”
李家红气笑:“这人比我岁数都大,居然打我小妹!!!”
“打小孩是真没品,弟弟你说咋整吧,二姐支持你,二姐这些年也认识几个兄弟,到时候二姐帮你把那一大家子都给他掀了!!”
李超英沉着脸说道。
“显你能耐?”大伯没好气的摇头:“这件事找来青皮有啥用,打一顿出气么?”
“那怎么整,找联防队还是派出所?他们打小孩就是不对的!”
“看弟弟的意思”李超美这个时候抓着李家红的胳膊担忧的说道:“弟弟你是不是饿了,手臂都发抖呢~”
“那是气的,家红气性大!”大娘起身:“先把饭热热,明个让你大伯托关系买个鸽子回来炖汤,给小燕子补一补~”
李家红的确是气的,浑身发颤,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去把闫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的全给他办了!
但是此时去不会落下好,更有可能得不偿失,不能盲目,得等待时机!
李家红就先在这边吃饭。
晚上李家红在这边睡的,没回去,他不知道的是,夜晚四合院门口,来了两个蒙面的人,
其中一个玲珑有质,一看就是个女人,另外一个身高也差不多,但是粗壮一些,看着就是个男人。
“老三,就这家,能下药不?”
“放心,溜门撬锁上梁,我拿手的!”
“但是你不是把你妹妹交给那个男人了么?这出了事让他管就是,你费什么劲!”
“闭嘴!这就是我跟他家的仇怨,跟别人没关系,再说了也不是来害命的!”
原来女子是李瓶儿。
今天中午她也在现场,本身是想着远远的看一眼自己二妹在这里生活的好不好,谁曾想看到了这一幕?
当时想上去,但又害怕被二妹抓住问个明白,她是不想小燕子在跟自己这种人有任何牵扯,
听李家红的意思,是拿燕子当妹妹,以后还会让燕子上学!
这是他们这种人几辈子就修不来的福气,李燕儿不懂事到时候意气用事跟她回去怎么办?
所以李瓶儿没有去出手帮助,反而是死死的盯着闫家。
报仇不隔夜,也是天公作美,今晚李家红和燕儿都没有在这边住下,应该是在铁路家属院那边。
李瓶儿知道李家红的有个当副站长的大伯。
在李瓶儿的催促声中,男子老三,掏出来一把匕首,把闫家的大门挑开,进去之后,
老三对着李瓶儿比划一下,示意她别吭声,然后偷偷的靠近人,他随身携带了一个小瓶子,里面的液体散发的气味能让人昏睡。
本身就沉睡状态下,闻了这个,想醒来都难!
挨个‘伺候’完毕,老三把这群人全部拖下床,摆在一起,双手反扣的给他们绑了起来。
其中三个,老三辨认完毕,上了年纪的小老头,青年和少年~
这三个是瓶儿要求刻意关照的!
所以老三把他们放在一堆,接着老三翻找了一下这家人的箱子,找出来一件衣服,用匕首割开,又把这些人的嘴给堵上。
一切弄好后,老三狞笑一声:“妈的,这一家子钱当真有不少!”
“瓶儿进来~”
李瓶儿这才推门而入,刚才她躲在外面阴暗角落防风呢。
此时老三搞定所有后,她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搞定了?”
“搞定了,等会吧,药劲还得一会,现在还不是后半夜,这屋里暖和,咱们也睡一会!”
“后半夜起来弄他们!”
李瓶儿嗯了一声,挨着老三的身子两人靠着床头呼吸渐渐平息。
“不后悔吧”
黑暗中,老三的声音忽然响起。
“不后悔,三个妹妹都送出去了,跟你亡命天涯也不错!”
“你当真舍得那两个小的?”
“舍不得有怎么办?这年头啥都不好干”
“我刚才看了,这家里能有个一百多块钱,应该还有但是不好找,一会问问!”
“不是说今天这家老大结婚?礼钱肯定也有!”
“你想把钱也拿走?”
“都这地步了!咱讲究那么多干啥,再说要了钱,谁会怀疑..”
“老三!”
“好,知道了!”
时间不知不觉中过去 ,闫埠贵忽然觉得自己的屁股疼死了...
不对,是冻麻了,睁开眼,闫埠贵骇然发现自己掉床底下来了!
这事闹得!
想要起身.....
“呜..?呜呜?呜呜!!!”
“哟,醒啦?”老三这个时候听到响动,从床上下来,摸着黑站稳伸了个懒腰:“你叫啥啊?”
“呜呜呜呜!!”闫埠贵没戴眼镜,就是戴了眼镜他也看不清,周围黑乎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