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霜华抬头看着上官珊珊侧脸上的红霞,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有点坏了。
“陛下休要再胡言了……”
上官珊珊尽管心里是开心的,但是此刻却只是咬着嘴唇,弱弱地让戚霜华不要继续这个话题。
不想当皇后……
要不,直接篡位吧?
“你真无趣。”
戚霜华无奈地撇了撇嘴,她并不知道上官珊珊的心理活动,只觉得她这家伙,可真是一个木头。
太阳完全落山了,今晚没有月亮,也看不见星星,四周很快变成了漆黑一片。
上官珊珊就这样抱着她的女帝,当着全军将士的面,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吹灭火烛。
“大师姐,那我俩咋办啊?”
姜思榆默默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然后抬起头,看向了季淮月。
发现,她也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好看吗?”
季淮月笑着摸了摸姜思榆的耳朵,语气温柔又宠溺。
“不好看……怎么啦,别摸了,痒……”
姜思榆被摸得闭上了一只眼睛,此刻有点拿捏不准季淮月的心思。
但是被她揉的力度是舒服的。
“是不是,也想要我抱抱你啊,乖乖狐狸?”
季淮月蹲了下来,手指轻轻勾起姜思榆的下巴,凑近一些,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这家伙,刚刚看得都入神了,不是想抱抱是什么?
“才没有……”
姜思榆脸朝后缩了一下躲开,弱弱地嘟囔了一句反驳。
当然想啦……
唔,还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磕到女同,真好嘿嘿……
“笨蛋……”
季淮月现在很是清楚姜思榆的口是心非,轻轻一搂,把姜思榆拦腰抱了起来。
嗯……要去哪里好呢?
“大师姐,我们去哪里呀,这两家伙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也不说说营帐在哪里……”
姜思榆十分熟练地双手绕过季淮月的脖颈,轻啄了一口她的脸。
嘻嘻,有人抱着真好~
“随便找个地方就行,明天再回来不就好了,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
季淮月亲了一口回去,随后甩了一下马尾,心念一动,琉璃剑就自动载着她们飞到了天上。
须臾之间,就再次落地,眼前,莫名出现了一座小木屋。
“大师姐,这哪里来的屋子,还有,你刚刚说什么不方便啊,今晚不行……”
姜思榆看着突兀出现在眼前的屋子,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回味着刚刚季淮月的表情,心里顿时明白了一切。
达咩,不是自己不想,而是真的不行。
“嗯?我是说谈话不方便而已,你在想什么呢?我当然知道不行。”
小木屋当然是法术随随便便变出来的,完全是仿照天痕森林里的小木屋一比一制作的。
那次之后,季淮月脑海里的房子,都是这番场景。
季淮月一脚踹开了房门,把姜思榆轻轻地放在床上,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脸。
自己又不是那种以色为食的怪异家伙,当然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时候不可以。
只是没想到,狐狸也会来那个。
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给自己生子?
嗯,要生个女孩子,可以的话,最好要两个,一个像自己,一个像她。
一个学剑,一个负责吃喝玩乐。
“你知道啊,我还以为,嘿嘿,没事……”
姜思榆都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刚刚脑子里对季淮月的形容词。
什么色情狂,淫魔,萝莉控,杂鱼,不懂怜香惜玉,只顾自己满足的坏女人,反正啥啥的都来了一遍。
当然啦,这样是不对的,小朋友们,对待伴侣千万不能用这些形容词哦。
刚刚只是自己骂嗨了而已。
“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季淮月嗫嚅着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在嘴边吹凉到合适的温度,才递给了姜思榆。
“你干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姜思榆接过水,看着季淮月若有所求的表情,屁股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
喂,自己做不了那种事情,这家伙又这副表情,很难不让人乱想啊。
不用又解锁什么特殊xp了吧?
不要啊!
浴血奋战那种事情,平时口嗨口嗨就得了,真要做的话,绝对是达咩达咩!
“那个,乖乖狐狸,你离我那么远干嘛,我平时对你,不也一向这般好吗?”
季淮月不动声色地朝着姜思榆又靠近了一些,一直把她逼到了墙角,鼻尖轻磨她的脸颊。
“是,也不完全是,你到底想干嘛,直说吧,搞得我心慌慌的……”
姜思榆感受到季淮越发渴望的眼神,心里直打鼓。
大师姐平时对自己也很好这件事情是没有错啦,但是,不会像今天这样刻意。
一般而言,这种情况下,她就是想了。
但是,今天情况太特殊了,她也有点捉摸不透。
“那个,乖乖狐狸,你喜欢小孩子吗?”
季淮月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先旁敲侧击一下,试探试探姜思榆的态度。
“小孩子?还好啊,只要不是太调皮,我还是挺喜欢的……”
才怪。
姜思榆最讨厌小孩子了!
因为当幼师天天要和小孩子接触,久而久之,喜欢也要变无感,无感也要变成不喜欢了。
只是不会表现出来就是了。
就算孩子很调皮,自己也不能怎么样,最多跟家长告告状。
不过呢,听话的,可爱的小孩子,谁都会喜欢的吧。
“这样啊,那可太好了……”
季淮月的嘴角止不住地翘了起来,越来越明显。
“你干嘛,这副表情,我看了好害怕,你不会有私生女在外面吧?”
姜思榆抬头看着季淮月闪闪发亮的眼睛,屁股一紧,尾巴略微用力抽了一下她的脸,把她推开了一些。
干嘛干嘛干嘛?怎么感觉,在看猎物一样。
“那我可直说了哦,笨狐狸,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呢?”
季淮月一只手捂着燥热的脸庞,嘟着嘴,重新回到姜思榆身边,另一只手把她按在了墙边,把粉色的围帐都压的凹陷下去。
“不是,大师姐,你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