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年在门口呆愣了很久,还是回去,搂过虞岁岁,吻上她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他骗不了自己的心......
虞岁岁开始笨拙的回应他,手也开始去解他的裤子。
虞年按住小手,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清泪:“等你成年,好吗.....”
虞岁岁停下手中动作,下巴靠在虞年肩上,还没回过血色的苍白小脸紧贴在颈窝,她还是害怕。
害怕她哪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如十一年前,被染成血色处刑台,她跪在台下,却什么都做不到。
当年的事,是印在她脑海里永远挥之不去的血色。
如果虞年再出事,会是压下她最后的一抹绝望。
“别再让我一个人....好不好......”
虞年没回,只是低眸:“不管怎么样.....我会一直爱你......”
虞岁岁的嘴唇笨拙的摸索着,从脖子上一直覆上他的嘴角。
虞年回的话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不过没关系。
“我会陪你.....去死.....”
.......
——江市魂司总部
天台上,唯有两人.....
齐山河递给虞年一块平板,上面是天师府对他暗中搜查的记录:
“别玩死自己,天师府的能量比你想的要大的多。”
齐山河不知道虞年为什么又要拿下天师府,虽然天师府确实可以帮到他们。
比如他们诡异至极的测命能力,或许是传说中的十钱天师。
不过太过强大,才是最难以掌控,最易噬主的毒蛇。
虞年没回,只是凝神望向远方,齐山河继续开口:
“天师府就已算计成名,你确定你能算计得了他。”
虞年笑了笑:“急什么,好戏还在后面”
把平板递回齐山河,又补上一句:“人越急,才越会上钩.....”
“你倒是会算计,从古神族到昆仑山,现在又是天师府,九黎部....”
“不过是稳妥一点罢了。”
齐山河突然松了松领口:“这也就是‘血神’不敢在炎国露面,不然你这势力,足够能灭杀它几遍.....”
说完,齐山河又转头对上虞年眼睛,少年冷戾的目光,竟让他有些害怕:
“你真的只是为了她吗?你到底在为什么做准备......”
他很忌惮虞年,特别是从三年前开始。
“血神情况怎么样,你叫我来,总不是只告诉我天师符情况。”
这点小事,天师府又急的这么明显,他早就知道。
“在异城......”
血神就是当初想要夺取玄鸟血脉的人。
五十年前,殷家出事,他就注意到可能是血神做的。
果不其然,每位殷家人都被抽干血液,和阿妹的死法一样。
他几经周折,最后找到一个唯一幸存的殷家私生子,送他进平城,准备当枚后手棋子。
但血神沉寂数十年,一直没有动作,直到十一年前。
那个殷家私生子的儿子,也就是殷念父亲,传来消息。
殷家有几十个小辈,在外突然失联,最后只找到一具被抽干血液的尸体。
如此手法,用不着他多虑,必然是血神再一次出手,目标还是玄鸟。
但还没等他来到平城,殷家就出了与邪魂教勾搭这事。
不过这不必和血神扯上关系,他们想要灭掉殷家,哪需如此大费周章。
至于殷家的事,他的家族虽已没落,不过也算有点分量,但也没法在众怒之下保全。
所以只能把殷念推举为黯的容器,保住这仅存的殷家血脉。
然后以她为诱饵,想钓出血神,只是没想到,虞年会突然横插一脚......
......
天台响起开门声,齐山河才回过神来,虞年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他视线。
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位少年,他的每一步都巧妙到细思极恐。
通俗一点就是,世间不会再有第二般人......
虞年下楼时,还在思索,齐山河的态度他还要试探。
他只知道齐山河对血神的执着,至于其他方面,他也不甚了解。
说到底,他才是真正算计一切的人,而自己只不过是依靠剧情和黄印在控制大局。
而他,运用秘法压过自己修为,外人看来他还是七境,其实他早已到达八境。
而且身为四凶之一的梼杌,怎能只是地阶,不过是齐山河故意压低。
隐藏四十年,算计魂司,坐上江市总司,成为黯任务的管理人。
后面更是拉拢,身为七大人间行走之一的林羽。
自己刚穿来时也被这老登阴过一回,好像魂司还有个六境龙套,也被他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