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宾客陆续离开。
姜母也识趣地去了客房,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宁祉煜牵着姜枝回到主卧,关上门就把她按在门板上亲吻。
“等等…”
姜枝推他,“我妈在隔壁…”
“别墅隔音很好。”
宁祉煜已经解开她项链的搭扣,唇瓣流连在裸露的肩颈,“我忍不住了,我都忍了一个星期了,这里快爆炸了。”
他将她压在隔间的门板上,一边蹭她,一边吻她。从耳朵吻到眉眼、脸颊,最后是她的唇。
“再说,我们合法未婚夫妻。”
他的吻带着香槟的气息。
姜枝被他亲得腿软,只能攀着他的肩膀保持平衡。宁祉煜趁机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浴室:“先洗澡。”
浴室里水汽氤氲。
宁祉煜小心地帮姜枝拆掉头发上的装饰,取下耳钉和项链。他的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与方才急切的样子判若两人。
“转过去。”
他解开她裙子的拉链,“抬手。”
姜枝像个听话的娃娃,任由他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物。
当最后一件内衣落地时,宁祉煜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打开花洒试水温,然后牵着她踏入水幕。
热水冲刷着两人的身体,宁祉煜挤了沐浴露在掌心,从背后环住姜枝,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泡沫滑过每一寸肌肤,他的唇也没闲着,在肩颈和耳后留下细密的吻。
“转过来。”他哑着嗓子命令。
姜枝转身,对上他灼热的视线。
水珠顺着他的黑发滴落,滑过高挺的鼻梁和饱满的唇瓣。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上他的胸膛,感受到掌心下急促的心跳。
宁祉煜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这里,全是你的。”
他的唇压下来,带着薄荷牙膏的气息。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入,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姜枝被吻得缺氧,双手无意识地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陷入肌肉。
“枝枝…”
宁祉煜喘息着退开一点,“看着我。”
姜枝抬眸,看见他黑眸中跳动的火焰。
花洒的水流冲掉了两人之间的泡沫,肌肤相贴的感觉更加清晰。
宁祉煜的右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摩挲着那块柔软的皮肤:“你真美。”
接下来的记忆如同梦境。
宁祉煜用浴巾将她裹住,抱回卧室。
新换的床单散发着阳光的味道,他把她放在中央,像拆礼物一样解开浴巾。
“别…”
姜枝下意识想遮挡,却被他拉开双手。
“让我看。”宁祉煜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的未婚妻…”
他的吻落在锁骨,然后是胸前的柔软,最后停在平坦的小腹。姜枝浑身发抖,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宁祉煜抬头,嘴角挂着坏笑:“无话可说?”
姜枝羞得别过脸:“…对你无话可说。”
“那就是有爱想做。”
宁祉煜咬着她耳垂说出这句荤话。
姜枝倒吸一口冷气:“宁祉煜!你能不能讲点理?”
“不能。”他理直气壮地堵住她的唇。
宁祉煜喜欢与她接吻,圈着她的腰,吻得越来越深,津液交换也不觉得恶心。
姜枝很快在他手下化作一滩春水,只能攀着他的肩膀呜咽。
“祉煜…”
她无意识地唤他名字,像念一句咒语。
*
少年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酡红的面颊,汗湿的肌肤,唇舌贪婪地舔舐含吮着莹润剔透的肌肤,神态迷醉沉沦,宛如瘾君子一般癫狂而痴迷地汲取着她的芬芳。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
从浴室到床上,宁社煜不知疲倦地索要了三次。最后一次时,姜枝已经累得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摆布。
少年却依然精力充沛,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在每个姿势都要问“舒不舒服”,非要听她亲口承认才肯继续。
凌晨三点,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宁祉煜抱着精疲力尽的姜枝去浴室简单清理,然后塞进被窝。他像往常一样从背后搂住她,右手搭在她腰间,唇瓣贴着她后颈的皮肤。
“枝枝。”
他轻声唤道。
“嗯?”
姜枝困得睁不开眼。
“你的身体、你的心、全部都是我的。”宁祉煜的声音带着满足的倦意,
“我的也一样。”
姜枝转身,在黑暗中摸索他的脸,最后吻了吻那颗泪痣。
宁祉煜低笑,收紧手臂:
“睡吧,生日快乐。”
窗外,九月的星空格外明亮。
无人机早已散去,但那些组成”marry me”的光点,将永远留在姜枝的记忆里,如同宁祉煜在她生命里留下的每一道印记,鲜明,炽热,不可磨灭。
……
晨光透过纱帘漫进卧室时,姜枝先醒了。
她发现自己被宁祉煜整个圈在怀里,少年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掌心贴着她的小腹,热度透过真丝睡衣传来。
他的呼吸均匀绵长,喷在她后颈处,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姜枝小心翼翼地转身,面对仍在熟睡的宁祉煜。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右眼尾那颗泪痣在阳光下几乎透明。
黑发微乱地搭在额前,看起来人畜无害,完全看不出是昨晚那个不知疲倦的索求者。
她伸手,指尖悬在他鼻梁上方,不敢触碰。无名指上的玉镯随着动作滑到肘间,凉凉的触感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无人机表演,单膝跪地,那句\"嫁给我好吗\"。
\"看够了吗?\"
宁祉煜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他没睁眼,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抓住她悬在半空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免费摸。\"
姜枝的掌心下是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是某种无声的告白。
宁祉煜终于睁开眼,黑眸在晨光中清亮得惊人。他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然后是无名指上的玉镯,动作虔诚得像在对待什么圣物。
\"早,未婚妻。\"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带着薄荷牙膏的清新。
这个称呼让姜枝耳根发烫。
宁祉煜趁机将她搂得更紧,鼻尖蹭过她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栀子花香...\"
\"宁祉煜。\"
姜枝突然说,\"你求了两次婚。\"
少年一怔,随即翻身从床头柜摸出两个盒子,一个是三亚那个丝绒戒指盒,一个是装着玉镯的红木匣子。
他将两样东西并排放在姜枝掌心:\"一次是Koi向分析师求婚,一次是宁祉煜向姜枝求婚。\"
这个回答出乎意料地浪漫。
姜枝低头看着掌心的信物,突然鼻子一酸。这个十九岁的少年有着超乎年龄的情感认知,将职业与私人分得清清楚楚,却又爱得毫无保留。
\"怎么哭了?\"
宁祉煜慌忙擦去她眼角的泪珠,\"我说错话了?\"
姜枝摇头,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就是觉得...太幸福了。\"
宁祉煜收紧手臂,将她完全纳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