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对于大多数人们来说,就只是一晃而过的日子。
它也许会在平淡之中,夹杂上一些人世间的悲欢离合。
而时间呢,却是加深或者是淡化,这些在生活之中。
遇到的不美好,亦或者是美好记忆片段,它是最好的见证者。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些人在慢慢的老去,一些人也在渐渐的长大。
这是世间亘古不变的规律…
▁
时间在缓缓地前行着。
人们脚下的这座,被称为四九城的古老城池,也在日新月异的变迁着它的模样。
新中国又经历了两年的时间发展。
1954年2月,政府部门,正式开始实施了公私合营制度。
初始,以个别企业为先期试点运营单位。
娄氏轧钢厂,当先响应了政府号召,起了个带头作用,于四月份正式签署了合营合同。
娄振华以挂名董事长的身份,只拿年收入的百分之五分红,退居到了幕后。
娄氏轧钢厂的领导班子,也迎来了一波大换血,它也正式更名为;‘北京市第三轧钢厂’。
对于上层政策的变革,底层下面的劳苦大众们,也只是简单的了解了一下经过而已。
大家该干的工作,一点也没有变,该拿的月饷,也还是那么多。
唯一的不同之处,也可能就是,大家以后就是国企单位的职工了。
并且还多出了一个,‘工人老大哥的称谓’。
这只是一种身份上的转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人们肯定会慢慢发现,这也是一种社会地位的转变。
▁
“来,易叔!我敬您!”
已经年满十九岁的何雨柱,端起一杯酒来。
笑呵呵的叫道:“感谢您!忙前忙后的,给我安排了一份儿工作。”
两年的时间,也让他从一个稚气少年,变为了一个,面容敦厚。
身高也长到了,一米七以上的大小伙子了。
“呵呵!”
易中海也端起酒杯来,笑呵呵的应道:“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讲了。
你只要把自个儿的日子,好好的给过好唠!就是对你易叔我,最好的感谢了。”
这两年时间以来,易中海为了,整合院子里的人际关系,也算得上是煞费苦心了。
他除了贾张氏管不住,外加一个油盐不进,他又不敢过分撩拨的刘清儒以外。
大多数的邻居们,跟他处的还是相当不错的。
特别是眼前的这个何雨柱,经过他长时间持续不断的,给了他一些个关心和帮助。
再加上这一次,他又给何雨柱安排了一个,轧钢厂食堂里的工作。
看起来,已经达到他的预期效果了。
“易叔。”何雨柱一口干了杯中酒后。
面色郑重的保证道:“您放心,往后您就瞧好吧!”
话虽是这么说的,但他的心里头,也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
这些年以来的人情世故,让他也学会了见人说人话的道理。
有什么好处,都要先搂到手里再说,以后要怎么相处,看情况再定。
“来,柱子。”
贾东旭也端起酒杯,祝贺道:“恭喜你,往后也是轧钢厂的工人了,咱哥俩也走一个。”
“成。”
何雨柱又跟贾东旭也喝了一杯酒,但是没有过多的跟他套近乎。
今天如果不是易中海带他过来,何雨柱是不会跟他坐到一起的。
虽然有很多事情,他都已经淡忘掉了。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两家人的关系,就能回到从前去了。
当然,这其中也多亏了,贾东旭有个好媳妇。
薛小凤是个面面俱到的女人,她对所有人,基本上都能做到笑脸相迎。
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每天见面,都能跟他笑着打招呼。
这对于像何雨柱这种,长期缺少关爱的少年人来说,对他心理上的冲击是巨大的。
特别他还是一个,正处于青春成长期的小男人。
▁
与此同时,距离南锣鼓巷,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子里。
刚刚整理好衣衫的薛小凤,多少有些焦急的说道:“铁柱哥,我得抓紧回去了。
要是再晚的话,我家棒梗该饿哭了。”
“成,你先走吧!”
刘清儒应道:“我等会儿从另一边儿出去,你路上小心着点儿。”
“我知道了!”薛小凤应了一声后。
也不敢再耽搁时间的她,扭动着风姿绰约的腰肢。
快步的往她,停放自行车的地方走去。
走出了十来步的距离,她就找到了,倚靠在一棵大树旁的自行车。
这是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因其车架采用优质钢材制作,零部件质量非常可靠。
永久牌自行车
也因其结实耐用,价格亲民等因素,是这个时期,很多家庭的首选交通工具。
永久品牌自行车,生产于1951年,52年的时候,其在北京市场上的售价为;‘六十五万元’。
为了买这一辆自行车,贾东旭两口子商议了好久,但每次一提起这事,贾张氏就开始闹腾。
直到贾张氏又一次偷吃了,家里买回来的肉时,两口子一下子彻底的爆发了。
他俩不但逼着贾张氏,交出了所有的家底,从那之后,贾张氏也永久的失去了话语权。
贾家当家做主的人,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薛小凤的身上,身为男人的贾东旭,一点都不敢反驳。
无论贾张氏,再怎么闹腾也没有用,因为,当时就连易之海,都已经开始偏帮起了薛小凤来。
没有人给她撑腰的贾张氏,彻底的退出了,贾家董事会的历史舞台。
▁
等推着自行车上了大路后,强忍着腿脚发软的薛小凤,还把自行车给仔细的擦了擦。
这才迎着春季的晚风,一路风驰电掣般的,回到了95号院。
“闫老师。”
薛小凤笑着打招呼道:“您这是吃过了?”
习惯性的舔舐了一下嘴唇的闫埠贵,也笑着回应道:“对,刚吃过。”
随即,他又发问道:“你这是刚回来?”
“是呢!”
薛小凤很是礼貌的点了点头道:“您先忙着,我得回家瞧瞧孩子去了。”
没有兴趣跟他,继续聊下的薛小凤,脚步不停的走向了中院。
闫埠贵羡慕的盯着她的自行车,一路目送着进入了穿堂门。
“小心眼珠子。”
杨瑞华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后。
把她怀里抱出门的,自家刚出生没多久的闺女,硬塞进了闫埠贵的怀里。
“瞎说啥呢?”
闫埠贵没好气的斥责道:“我这儿是在瞧自行车呢。
你这话儿要是被外人给听了去,往后还不定要,传成个啥样儿去呢。”
“你爱瞧啥瞧啥去。”
杨瑞华翻了个白眼,撇撇嘴怼道:“你都不怕眼珠子掉下来,我才赖得管你呢。
别人想传成个啥样儿,那都是你自个儿造的孽,跟我说不说啥的,有啥关系?”
“得得得!”
闫埠贵妥协般的道:“你就少说两句的吧!我这就回屋儿里待着去,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