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田依依大大的眼睛眼眸乱转,突然眼睛一亮,“那你把杏都卖给我,我的鲜果超市分你一半怎么样?”
担心孙满仓不同意,她赶忙说道:“你可别以为开鲜果超市很简单,人员管理、店面宣传、税务和工商、水电费等等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亏不亏钱还没准呢。”
“那其余的店你能给我多少股份?”
孙满仓颇为动心,鲜果超市在县里还有几家分店,每月的收入额也不少,并且管理店铺又用不着自己费心,确实不吃亏。
“百分之三十。”
“百分之三十?”孙满仓听的目瞪口呆,他觉得美女能给他百分之十就够多了,千算万算高估她智商了。
田依依看着孙满仓目瞪口呆的表情,以为他不同意,说道:“百分之四十,不能在涨了。”
“同意!”
孙满仓当场就拍桌子,他内心暗喜这姑娘还真挺愚昧,明明我就是喜出望外,居然没看出来?
他没有贪心,要真的好好谈,凭宝葫芦的能力估计都能争取到百分之五十一,如果要真那样他和那些地痞还有什么区别。
神医曾嘱咐过自己莫要贪、嗔、痴。
而我只负责给超市提供杏,就拿到了超市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已经很赚了。
“可以,我们马上签订法律文书。”田依依心中喜悦,孙满仓的杏真的太好吃了,她认为借助这种杏肯定能打响鲜果超市的招牌。
假如鲜果超市能够发展到一定规模,公司将来还有机会上市!
孙满仓脑子里想的都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而田依依的思维却远超越眼前。
他俩很快就把协议文本签字画押了,田依依问道:你手里还有杏没,再给我点,我有用处。
“干咳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还有杏?”孙满仓小脸微红,从里怀兜里掏出两个杏说道:“你别嫌弃杏有味。”
他合计留着自己回家路上吃的,杏太甜了,连自己都忍不住留了两个。
田依依俊颜泛红,打趣道:“真没想到你藏在腋下。”
他们成了合伙人,说话也比较随意了许多。
实际上田依依是有自己的小算盘,她打算把杏拿到农业专家组面前检测下。
“呵呵。”
孙满仓开心的离开了。
快要到家,离老远就看见自己家门口围了一堆人。
孙满仓心头一震,家里不会出事了吧。
王婶赶忙小跑过来,“满仓,你可算回来了,你家出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王婶你快说啊!孙满仓焦急道。”
旁边的张婶说道:“是邻村的四条哈巴狗到你家来闹了,砸坏了不少东西,你快回家瞧瞧吧。”
王狗剩,李二牛和赵三彪他们几人现在就在孙满仓家里砸东西。
边砸边骂道:“赶紧让孙满仓这孙子把蜂蜜还回来,不还就拿三万块钱。”
这群家伙最近日子过得很悲惨,之前被野山蜂追击,几个人身上被叮了好几个包,不死都算万幸。
野山蜂毒性极强,让他们几人足足声嘶力竭了好几天,到现在包还没消肿呢,蛰的各个跟猪头似的。
看着脸型都能让人捧腹大笑。
李二牛抬起孙满仓家里的坐地钟,就要往下扔。
满仓妈吓坏了,拽着他胳膊祈求道:“李哥,别在砸了,我求您了。”
“快滚开!”李二牛随手一推,满仓妈就栽了一跟头。
孙桂芳赶忙上去搀扶,“娘。”
咣!
坐地钟摔坏了。
李二牛脚踩着摔坏的钟呵呵的笑,“这就是你宝贝儿子惹我们的下场,把东西全给老子砸了,先过去把电视砸了。”
王狗剩咧着嘴,“这个我来。”说完直奔电视机就去了。
满仓妈赶忙上去抱住王狗剩的腿,“我家电视就别砸了,这是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
王狗剩斜眼看向貌美如花的孙桂芳,偷偷咽了咽口水,“不让砸电视就把你闺女嫁给我。”
“你们这帮畜生,连一个孩子都惦记,我和你们拼了。”孙得旺抡起旱烟锅子打向王狗剩,可他刚下炕就自己摔倒了。
王狗剩呵呵的嘲笑,“孙得旺你个老东西,我这么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上哪找我这样的姑爷,你这叫瞎了狗眼。”
“我呸!王狗剩你太不是东西了,又丑又不上进还想老少配。”
“像王狗剩这样的人活该打光棍!”
“对啊,村民们,咱们跟马前村的这些地痞拼了!”
周围的乡亲早就忍无可忍了,一个个的村民都怒火中烧。
李二牛轮着棒子喊道:“就你们一群老弱残障喊什么喊,叫唤什么,谁再喊我们就去谁家砸!”
周围的乡亲们人不少,但绝大部分都是孤寡老人和留守儿童。杏花村特别穷,导致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
李二牛的恐吓一番,乡亲们的声音就更小了,马前村的这几个地痞都是村里的二流子,没有人敢招惹他们。
王狗剩看没人敢吭声了,态度更加嚣张,“看你们谁再敢多管闲事,这是我跟老丈人家的私事,都上一边看去!”
转头他对孙得旺牛b哄哄的说道:“要不就把女儿赔给我,要么就给钱,否则你们看着办!”
“我认为还有第三个选择。”孙满仓从围观的人群挤进来,脸色阴暗的吓人,这种场景面熟,前几天就碰上了。
王狗剩看孙满仓出现不由咬牙切齿,“孙子,你终于出现了,还以为你会当缩头乌龟了,你讲讲第三个选择是什么?”
“第三个选择就是你们从这爬出去!”孙满仓从嘴里蹦出一句生硬的话。
满仓妈说道:“满仓,你拉着妹妹快跑,不用救我们。”
孙满仓看向妈妈给一个宽慰的眼神,“娘,不用担心,几个畜生而已,今天我要把他们彻底打成牲畜。”
赵三彪向着孙满仓就冲了过来,“草……草………草……尼玛的…………你…………活………腻…了。”
咣!
话音未落,赵三彪子一声杀猪似的惨叫,鼻子结结实实挨了一电炮。
因为脸上被山蜂叮的包没消,被一拳打中,就像触电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