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女孩和女人就是不一样,同样的眼神,在不同阶段展现出来的内涵,截然不同。
“咦,诗诗,原来你下午出去就是为了买这条项链吗?
老实交代,你让哪个钻石大哥送的,别告诉我是你自己买的,你才舍不得花十几万买它呢。”
仙魔女团诸女都是见过世面,很懂奢侈品的。
这时苗兮若的眼睛就凑在钱诗隽胸前,虽然嵌入很深,还是被她一眼就看清楚了。
其实,五女中也就苗兮若没意识到钱诗隽是咋回事。
其余四女哪一个都不是吃素的,她们早就心知肚明,只不过没有说破罢了。
“嘻嘻,抱歉,无可奉告。”
不知道是为了给凌放继续拿下苗兮若减轻阻力,还是仅仅单纯逗她一下,钱诗隽咬死不说。
她无所谓凌放和别的女人怎样,只要对自己好,只要在自己需要他的时候能为她耕作,能将她送上33重天就行了。
因为,谁让凌放是她喜欢的那种男孩子呢?还是很喜欢的那种,喜欢到可以先忽略掉物质利益。
至于恋爱结婚,她想都没想过。
原因很简单,作为主播,她需要在手机屏幕前为她狂刷礼物的大哥。
但换一个位置,假如你的老公,坐在你身旁,拿着手机在拼命给别的女人刷礼物,你将作何感想?
这一幕未必真实,但他一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做着这些事。
所以钱诗隽才那么物质,因为只有钱最可靠。
喜欢凌放并不代表就要与他恋爱结婚啥的,那是从前的思维方式。
钱诗隽要的是享受当下与保障未来。
奢侈品、汽车、还有凌放,这些是当下,房子票子就是未来。
总之没了真爱,这东西太奢侈,一般人或者说绝大多数人还都挣扎在生存线上,实在享用不起。
时代发展的越快,思想跃迁也就越大,这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晚上十点半,聚餐结束。
“姐妹们都坐我车回家吧,就是挤一点,但人数刚刚好。”
钱诗隽在楼下招呼道。
“好吧,反正我们当中也就属你车技最过硬。”张歆接口道。
黄槿奕带头坐进副驾驶,朝凌放眨了眨眼,其余三女坐入后排。
一阵悦耳的轰鸣声中,蓝色宝马一骑绝尘。
“天!诗诗,你车里面一股什么味道呀?”
坐在后排的苗兮若使劲嗅着,皱起眉头大声问道。
“哈哈......”
“嘻嘻......”
“嘿嘿......”
各种不同的笑声传出,另外三女一个个带着诡异的眼神望向苗兮若。
就连正在专心开车的钱诗隽,也对着后视镜瞄一眼傻乎乎的苗兮若,嘴角扬起弧度。
她无所谓,老娘就是玩车震了,咋滴啦?不服你们也可以试试。
说到熟悉这股味道的,自然非黄槿奕和杨小洋莫属。
她俩刚一坐进车,就立马反应过来。
于是,一阵哄笑过后,在苗兮若充满疑问的目光中,各自摸出手机,默默发出消息。
凌放一如既往订了豪华网约车送范蓉回家。
还是在家门口让司机等15分钟。
消防通道楼梯台阶上,范蓉激颤到忍不住发出迷人嘶吼。
马上就要分别一个月,即便如今这样的节目,也未必再有机会,范蓉不想错失珍贵的每一次。
她不知道凌放是怎么想的,就是不提去她家过夜。
都已经明说了,自己独自住一套两居室,可这家伙偏不入瓮,她还能咋办?
或许对凌放来说,就喜欢看范蓉溃败在他x指禅下的样子。
那种祈求与满足并存的眼神,让他回味不已。
望着浑身汗湿后,衬衫贴住背心而勾勒出一横两竖的动人背影,凌放微笑着与范蓉挥手告别。
车上,凌放取消手机飞行模式,两条微信消息即刻窜入:
【黄槿奕:我在西河湾等你,想吃点啥喝点啥告诉我,给你准备。】
【凌放:吃你就够了。】
刚一发出,黄槿奕秒回:
【黄槿奕:知道了,我这就去洗白白等你。】
还是没有表情,不是,起码应该发个害羞吧?
又看另一条:
【杨小洋:车震好玩吗?】
【凌放:明天下午开车来万象城不就知道了?】
【杨小洋:中午要直播,下午赶不及,要不六点?】
【凌放:oK!】
杨小洋的气魄,真不是一般女孩可比,从她身上,总能让凌放感受到一种震撼,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更重要的是,杨小洋从不给他添麻烦,又很会抓牢时机。
大仙女委实叫人着迷啊。
......
次日上午九点半,刘湄在苏河湾接到凌放,驶向万象城。
“给你转了三万六,是下个月的租金,收到没?”凌放笑问道。
一大清早,凌放完成租车转账,获得6倍返现奖励,工行卡余额定格在2203万多。
“收到了,谢谢你哦。”
刘湄瞄一眼后视镜内的凌放,假模假式谢他道。
“那啥,还有25万分成,等下月10号我再转给你,你看行吗?”
“跟我客气啥,我又不差钱,你想啥时候转都成。”
“嘿嘿,总要跟你说一声的,怕你以为我赖账。”
“这句话说对了,我不怕你赖钱就怕你赖账。”
这话摆明了意有所指,凌放表情一僵,没敢接她,转而望向窗外。
说也奇怪,凌放对别的女孩不会像对刘湄这样,只要有了那个念头,就会毫不犹豫将之拿下。
范蓉应该属于凌放某种趣味的个例,虽没有进入终点,但早已突破了正常男女关系该有的界线。
凌放觉得,刘湄是那个可以让他体验“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那种感觉的最佳对象。
他却不知,这样一来可把刘湄给坑苦了。
她是个保守的被动型女人,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等着凌放主动,谁知道凌放却在跟她玩另一出。
看似随意的一句话,但对刘湄来讲,已经是很露骨了。
“怎么,不说话了?还是真的被我说中了,想赖账呀?”
刘湄自然不能让他轻松过关,该逼问的时候,必须打破砂锅问到底。
“阿湄,我赖谁也不会赖你,你到现在还不了解我吗?
要不,先给你转一年租费?”
凌放没辙,只能借以租金的事,意有所指道。
他把时间拉长,意思是怎么都会把你绑在身边,你不用多想。
“千万别,还是一月一结,免得你哪天后悔,又觉得不方便。”
说这话时,刘湄像个小女生似的掺杂了赌气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