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华掌心瞬间出现一道阵法。
画轴被掌心结的阵挡住了。
文婳眼眸一亮,“不错啊,有两下子,怪不得这般傲气。”
林梵容看着周围旁观却不阻止的众人,略有些急,“子傲师兄,你快些让你师父停手。”
“那灵石是我自愿给的。”
秦子傲抱着胳膊,昂着头,一脸的回护之意:“我早已听说林锦华伤你之事了,你不用怕,师兄为你做主。”
身天策门其他弟子一副看好戏的,已经找好了位置,远远的观看林锦华斗阵。
明卓一脸淡定,还有时间甩锅给姜无晏,并劝着林梵容:“林师侄,你先回去吧,你姜师兄刚刚来信,催促你早日修炼呢。”
“啊?”
林梵容看着掌心阵法一个接一个,打得很艰难的林锦华,既担心又羡慕,又不解。
“你放心好了,今日五师妹刚拜师,师叔怎么可能会伤她,你回吧。”明卓见林梵容似是真心三心二,又继续说道
“好吧。”
“师妹,我送你吧。”秦子傲很热心,“天黑了,路不好走。”
“不用不用,子傲师兄,我不怕的。”林梵容拒绝着,眼底掩去了对秦子傲多管闲事的厌恶。
但秦子傲还是担心林梵容,便跟着走了出去。
林锦华盯着连绵不断吞着它阵法不知何处去的画轴。
忽然,她的目光一凝。
一画一世界,据说文婳的画轴一开,必须进人。
此画的解开在于内部,如此在外界根本让它停不了,而她的修为还没有到直接毁了金丹期修士所制作画轴的地步。
只有走这一步了。
最近修炼阵法的后遗症,这几天脑中满满的都是阵法,她就被阵法困住了。
她又不是只有阵法,再说谁害的她,她就找谁。
林锦华目光一闪。
林锦华足下幻灵靴一蹬,不断的往后退着,掌心不断的出现阵法,继续与画轴碰撞着。
林锦华唇角泛了一丝弧度,手中往后一抓,一瞬的功夫,秦子傲直挺挺的就被她抓着,丢到了卷轴中。
眼看画轴要合上。
下一刻,文婳的身体,在林锦华面前就像电影画面的折叠,卡段,不知道那一息时间里,看见了多少画面的出现在消失。
文婳真人很简单的就跳过了林锦华所有的阵法,瞬移到了林锦华的面前。
林锦华感觉自己在文婳面前像是0.25倍速似得,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文婳轻轻一抓。
也是随手一丢,林锦华感受到了一阵淡淡的水面,眼前的景象就完全发生了改变。
林锦华看着天空中的文婳的脸,最终在她的眼前慢慢的消失。
画卷合上了,林锦华目光落向此刻还晕着的秦子傲的,手一动,正欲拿冰针扎醒此人,但一动手就发现了这里调不出一丝灵力。
见鬼?又一个禁域?
林锦华清冷的脸上,眼睛黝黑带着一丝邪气,和清冷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咦?
林版清心咒没甩出来?
这地方还真够奇怪的。
下一刻,她的脚提起直接踹向了秦子傲。
画卷外
“啊?”林梵容被这一变故吓到,有一丝愣神,但面容仍然美得惊人。
文婳捏了捏林梵容光滑柔嫩的小脸,眼里溢着笑意,“真可爱。”
林梵容愣神看着文婳,文婳手上出现了刚刚林梵容送给林锦华的灵石。
“小梵容,我知道你对你林师叔的心意,但是呢,灵石这东西可不能随意这般送人,更何况你这全部的灵石,若是让你师父知道误以为是你林师叔逼迫你怎么办?”
“可是,这是我想给姐姐的。”林梵容眼睛眨巴着,显得漂亮极了。
“但别人会误会啊。”
“你看我那蠢徒弟不就是误会了。而且你林师叔可是顶级阵法师诸葛易的徒弟,她可不会缺了你这点儿灵石。”
“可…”
“别可了,快回去吧,你也该去修炼了。”文婳的语气略有些严厉了。
“姚温,你同你林师妹做个伴,一同回去吧。”
“是,明卓师叔。林…师叔的礼物,就劳烦明卓师叔给她了。”姚温把自己选的东西递了上去。
待人走了后,明卓看向文婳,作揖唤道:“还劳烦文师叔把他俩放出来吧。”
“实不相瞒,这个画卷呢,是我闲来无事新做的,虽没有什么伤害,但一旦进去,以画中规则为准,我放不出来。”
“五师妹还需要为之后的沉渊秘境做准备,不会被耽误吧?”
“两边时间流速并不一致,如今只需要重新看一遍自己的人生就自动解了,以他两年纪,不到一刻钟就出来了。”文婳并不着急。
“他两人是分开的吗?”诸葛易的二徒弟金丹修士,曾文忽然问道,“你平时现在时候玩乐所做的画卷,不都嘱咐了一个人进。”
“我画的时候只是为了自己思家的时候看一看家。画轴做得很简单,并没有做出两个世界,估计他们得一个一个来了。”文婳虽感觉让对方看到记忆不妥,但当时她没想那么多。
几个人待在院落外,静静的等着,三刻钟后,人还未出来。
几个人打开着画轴,仔细研究着怎么把人放出来。
“师叔,你这幻画阵怎么做得连条生路都没有?”诸葛易的第四个徒弟,筑基修士雪晴紧锁着眉头,找不到一点儿破开画的方法。。
“不行不行,生路都在画里,越没有杀伤力越把规则定的死下,我解不了。”
二师兄曾文不停的在地面做着测算,身边围绕了满满的文字,最后文字消散,他也同样无奈。
“要不,等两天再没出来的时候,我再去找诸葛师叔?”文婳有些头疼,早知道不该为了一两句话语之失把人弄进去了。
“再试着解解吧,你做的一定能解开的。我相信师叔,我就先走了啊。”二师兄曾文溜了。
文婳有些头疼的看了看天策门诸葛易的方向。
三天过去了,文婳捧着画卷,硬着头皮走到了诸葛易的门口。
“师叔,诸葛师叔。”文婳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豁了出去。
“又干了什么蠢事,才来寻我?”诸葛易此刻的头发略有些炸毛,估计也是做了什么阵法的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