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韩安看着底下的韩非,询问道:“老九,你在南阳的调查进行的怎么样了?”
韩非抱拳回答道:“父王,我经过长时间的调查,发现了一件事。”
韩安询问道:“什么事?”
韩非看了姬无夜一眼,淡淡道:“我发现南阳的灾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都是国库里下发粮食来赈灾,但这次南阳大旱,朝廷的赈灾粮却迟迟未到,所以我认为有人私吞了赈灾粮。”
姬无夜看了韩非一眼,回道:“九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有人私吞赈灾粮,可有证据吗?”
韩非看到这情况,就明白了之前的猜测,心下喃喃,“看来南阳的旱灾还真的和夜幕有关。”
韩非笑道:“暂时没有,不过我会找到的。”
“哼。”姬无夜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张开地问道:“九公子可有怀疑的人选吗?”
韩非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在南阳遭到了刺杀,那群人已经被郑玉平给抓住了,我觉得只要再来一段时间,应该就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
在听到刺杀两个字,在场的几人的表情皆是一变,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后韩安宣布下朝。
在下朝后,韩非收到了来自翡翠虎的邀请。
韩非看了一眼,对着张良问道:“子房觉得我该去吗?”
张良说道:“我觉得应该和郑兄说一下,不然我怕到时候翡翠虎会对我们下杀手。”
在听闻韩非刚下朝就收到了翡翠虎的喝酒邀请,郑玉平摸了摸下巴,随即他想到了什么,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去。”
几人疑惑了,郑玉平解释道:“有一句话说的很好,你不往前走就永远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在等待着你。所以就算前方是龙潭虎穴,就算明知这是陷阱,我们也要闯一闯,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
于是,韩非,张良,紫女和郑玉平就来到了翡翠虎的府上。
刚进入府中,翡翠虎的声音响起,“欢迎各位贵客来我府上做客。”
翡翠虎接着指了指一旁的位置,对着几人说道:“几位请坐。”
说完,就命下人送来了酒。
几人开始交谈起来,韩非先开口,“翡翠虎,今日的邀请,可是有事?”
“当然。”随即命下人给韩非几人斟酒。
韩非看到那个为他斟酒的侍女说道:“这个侍女不错。”
翡翠虎笑道:“九公子若是想要,我可以给你。”
韩非笑着摆了摆手,“唉,我没有那种癖好。”
但那个在为翡翠虎斟酒的侍女不小心将那个玉琮打碎了。
而后翡翠虎拍了拍手,下人就将剩下的五个玉琮送了上来。
而后翡翠虎一个一个的将它们打碎了,随后对着韩非说道:“我这个人没有收藏残次品的习惯,所以它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在看到这情况,韩非问道:“那么你做为一个商人,面对南阳的灾情要捐多少粮呢?”
翡翠虎对着韩非小声道:“一斛。”
张良闻言,心下喃喃,“不惜杂碎六个珍贵的玉琮,居然不愿意给南阳捐一分粮,这翡翠虎是在侮辱韩兄。”
而郑玉平也是看到了这一点,他起身,对着翡翠虎说道:“那既如此,我们何不做个赌局如何?”
闻言,翡翠虎问道:“什么赌局?”
郑玉平看了一眼翡翠虎,淡淡道:“就赌十日内新郑的粮价。要是涨,你赢,要是跌,我赢。你看怎么样?”
翡翠虎笑道:“既然要赌,总该有彩头吧。”
郑玉平说道:“就以每人的所有财产为赌注,如何?”
翡翠虎笑道:“那好,以铁血盟为见证人。”
紫女和张良皆是一惊,但郑玉平说道:“可以。”
话落,韩非开口道:“对了,我对你这个喝酒的杯子感兴趣,要不这杯子给我?”
翡翠虎答应了。
几人回到了翠云楼,紫女忍不住说道:“你知不知道陷入铁血盟之局的结果是什么。”
郑玉平问道:“什么?”
张良解释道:“先前有人以自身的财产和翡翠虎进行对比,结果惨败,财产都被翡翠虎收走了。”
郑玉平说道:“那又如何?我手上可是有着大量的粮食,不过我们还是要假装自己的手里没有粮。”
这时张良懂了,“郑兄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要先让翡翠虎认为我们没粮,这样就会让翡翠虎掉以轻心,让他认为我们很好拿捏,而后我们再在最后一天将我们库存的大量的粮食涌入新郑的市场。”
郑玉平点了点头,“嗯,不错,子房,你的智商已经开始发掘起来了啊。”
张良挠了挠头,但这时紫女问道:“我们具体该怎么做?”
郑玉平笑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借粮食。”
韩非懂了,“我们要开始演一出好戏了子房。”
几人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郑玉平就说道:“这样吧,韩非你带着红莲去魏国借粮,借不借到无所谓,只是要表现出一种我们去借的假象。”
随即看着张良,“子房,你就花钱将粮食买来,之后就放在一个地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夜幕肯定会有所动作。”
几人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另一边,大将军府内,姬无夜笑着看着翡翠虎,“老虎,你做的不错,这次郑玉平自己主动跳进我们的陷阱,就算罗网那边不出手,铁血盟的人也不会放过他。”
说完,两人还是碰了一下杯子。
而这时,下人来报,“大将军,韩非带着红莲往魏国去了。”
姬无夜的手一顿,随即他又笑道:“好啊,这可是喜报啊。”
在得知张良和其他人也是在筹集粮食后,翡翠虎笑道:“我们派人将他们的粮仓烧了,这样的话他们就不会有粮食了。”
这时,姬无夜想起了什么,询问道:“那翠云楼怎么办?”
翡翠虎笑道:“翠云楼是一家饭店,怎么可能会有粮食呢?就算有,他们应该也是只够新郑城内的穷人而已,至于其他的,不足为奇。”
姬无夜见他这么说就没有再说什么,但他还是有点担心,但事实证明,姬无夜的担心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