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泰看曹荣一脸阴笑,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鸟,“你要干什么?!滚开!”
“老子要干什么,还要告诉你个俘虏么?”
阿史那泰鄙夷的扫他一眼,又看扶着他的两个士兵,嘲讽道:“就你这个怂样,还能干什么?!”
“滚你娘的。”
曹荣一把推开旁边的两个士兵,伸手就解裤腰带,阿史那泰看他的动作,立马变了脸色,“别碰老子,滚开!”
“哈哈哈,老子还没弄过突厥人,这次就试试。”
曹荣说着,掏出了家伙。
阿史那泰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不由的闭上眼睛,“你给老子死开,老子要杀了你。”
“你们两个按住他。”
“曹统领,别了,要是王妃知道,肯定会罚我们的。”
“罚什么?!他一个俘虏,老子弄他两下怎么了。”
“曹统领。”那士兵脸上苦兮兮,被曹荣一把推开,“给老子扒他的衣服,老爷也算睡过王子殿下的人了。”
“本王要杀了你,杀了你!”
阿史那泰目眦欲裂,却偏偏又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裤子被人往下拽。
他狂吼,“温初颜!温初颜!温初颜!”
正好温初颜和冯元木刚葬了老掌柜回来,听到声音就往羁押阿史那泰的营帐跑。
冯元木先行一步跑过去,打眼就看到曹荣伏在阿史那泰身上,旁边两个士兵托着阿史那泰……
他脑子里轰隆一声,像是炸响一颗雷,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手拉起营帐的帘子,将温初颜挡在了外面。
“你别进来!”
“怎么了?”
“没事,在外面等着,我来处理,别进来!”
“千万别进来!”冯元木转身一脚踹向曹荣,“你个混蛋!你他妈的有病啊!”
曹荣被他一脚踢到营帐上,然后,又被营帐弹回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妈的,冯元木,你有病啊,老子消遣下,关你鸟事!”
“这里是军营,不是你消遣的地方。”
冯元木看向那两个士兵,“将他的衣服穿上。”
那士兵颤抖着双手将阿史那泰的裤子提上去,阿史那泰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紧紧攥着拳头,牙齿咬的咯咯响。
“老子要是能活着回去,一定踏平你们大虞。”
“你先活着回去再说!”
冯元木又一脚踹向曹荣,“你要是再敢在军营做这种腌臜事,我就弄死你!”
“妈的,冯元木,老子招你惹你了,你他妈的是不是嫉妒老子?!”
“我自会向王爷禀报这件事,以后禁止你来阿史那泰的营帐,滚!”
曹荣被两个士兵架着,踉踉跄跄走出营帐,见到温初颜神色一慌,连礼都都忘了,就慌慌张张走了。
温初颜撩开帘子进去,就见阿史那泰怒气冲冲的看着她,“你既然把我擒来,为什么不保护好我?!”
“怎么了?我怎么没保护好你?!没人打你,没人骂你,也没让你饿着,我们大虞是善待俘虏的。”
“你放屁!”
“你住口!”
冯元木一把抓起阿史那泰的衣领,“你嘴巴放干净点。”
阿史那泰的脸忽然扭曲起来,盯着温初颜,“你看着别人欺负我,你也不管!”
“谁欺负你?”
温初颜一怔,想到刚刚出去的那几个人,便说,“是那几个人吗?”
“是!”阿史那泰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脸悲苦的看着温初颜。
温初颜疑惑,“那个人好像被萧熠打了军棍,都受伤了,还能怎么欺负你?!”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欺负我!我被你点了穴道你心里没数吗?!”
阿史那泰委屈的不行。
温初颜上下扫视他,“可是,你也没受伤啊,他到底怎么欺负的你?”
“他他他,”阿史那泰觉得好羞耻,他说不出来。
虽然,那个鸟东西没进来,但是,光是被他压着,依然是莫大的耻辱。
“闭嘴!”冯元木怕阿史那泰说出来,污了温初颜的耳朵,“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你放心。”
“我不放心!”
阿史那泰又看向温初颜,“除非你守着我。”
“你也待不几天了,明天就找你们突厥人谈判。”
温初颜顿了顿,“你爹就你一个王子吧?不会有私生子之类的吧?”
“那我可不知道。”
“你最好祈祷没有,要是他们不同意我们的条件,那我就杀了你。”
“随便,反正我被人欺负了,我不清白了,我也不想活了,我们突厥男人对贞操看的很重的。”
温初颜眉心微蹙,看向冯元木,冯元木脸一沉,“别理他,我们走!”
两人刚走两步,身后又传来阿史那泰暴躁的声音,“温初颜,你会后悔的。”
“别理他。”冯元木脸色铁青,“我去找王爷,你先去休息。”
温初颜点点头,通过刚刚阿史那泰说的那番话,她隐隐也猜出来什么,只是猜测,不好确认。
冯元木找萧熠说这种事,她自然不好在场。
她心里又想着老掌柜的事情,要不是让他送那封信,老掌柜也不会被劫匪杀死,还有那封信到底落到什么人手中了。
想想都是忧心事,她心里也烦,不过,总归她会为老掌柜报仇!
冯元木到了萧熠营帐,稍稍收了怒气将曹荣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到温初颜被他拦在营帐外时,他再也忍不住了,“王爷,这种败类真不该留在咱们雁门关,除掉军籍赶出去吧。”
萧熠本来就对冯元木有气,怀疑他对温初颜图谋不轨。
现在,一听他提到温初颜就气急败坏的样子,立时就更不舒服了。
刚刚那股子邪火又来了,“你和内子是旧识?”
冯元木一愣,随即大大方方的道:“是,我和温将军从小就认识,我爹在定国公麾下任文职。”
“那你当初为何选我雁门关?若是要立军功去河西关不更好吗?”
“王爷有所不知,若是我在雁门关,那我所立的军功都是实打实的。若是在河西关,肯定会被人置喙,说我是受父亲托举。”
萧熠笑了笑,“冯将军果然是有志气的人,只不过初颜已嫁我为妻,冯将军还是叫一声王妃更合礼数。”
“是,王爷。那曹荣怎么处置?!”
萧熠屈指敲敲桌子,“这个曹荣打了三十军棍还不老实,再去杖责三十,除掉军籍,丢出军营,你去行刑!”
“是!”
“你将王妃叫过来,明天要去和突厥人谈判,我再嘱咐她几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