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一觉睡了个自然醒。
这一觉无人打扰,精神倍感充沛。
她刚睁开眼就闻到了早饭的香味儿。
她不是给阿珍放假了吗?
她带着疑问走出房门,发现餐桌上放着一份简单的小笼包和豆浆,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姐姐,早上好,这是我姐让我给你带的小笼包,我去上学了。】
右下角署名,阿泽。
纸条上的字迹遒劲有力,一撇一捺都颇具气势。
司怀没想到,阿泽还写得一手好字。
她简单洗漱了一番,吃完小笼包,换上一身休闲装,扎了个高马尾,整体清爽利落,看上去就像十八岁的少女。
她在镜子前欣赏了一番,心情不错地提着包出门去了。
她开着布加迪威龙在高速上猛开,S市的堵车盛壮让她一直没办法感受这辆车的速度,上了高速总算彻底体会了一把。
甚至在路上碰到了其他跑车,还试图和她一较高下,然而司怀都没费什么力,踩着油门就走了,别的跑车只能在后面看看布加迪的尾气。
司怀将车开进服务区休息时,还有几个男人过来找她要联系方式,司怀摆摆手全都拒绝。
90分以上的男人都一把了,她没精力对付其他男人。
她重新开车前往深南市,进到深南境内时已经正午12点,她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回家。
司怀的布加迪威龙开进老旧小区,可谓是吸引了一众人的目光。
见来人是司怀,脸上都露出震惊之色。
对门的芬姨更是惊讶,上前一步道:“闺女,你这是干嘛去了?这车不少钱吧?”
司怀早就想好了借口,笑着说:“芬姨,我跟S市的大老板做了生意,赚了点小钱。”
芬姨连连竖大拇指:“阿姨从小看你就有本事,这不,我说准了!”
司怀跟着溜须拍马:“那是,芬姨眼光准。”
芬姨哈哈一笑说:“赶紧回家吧,好久没回家,你爸妈老想你了。”
司怀她妈妈是出了名的热情,加上她自己嘴甜,周围邻居处的都不错。小时候她父母上班没人接的时候,没少到邻居家蹭饭。
司怀回到她家不到100平的老房子,用钥匙开了门。
进门时,她父亲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母亲在扫地。
司怀拎着包往门口柜子上一放,指着他爸就道:“老司同志!你现在资本主义作风很严重啊!怎么不帮我妈扫地!”
她爸看见他闺女的模样直接愣住了,走到她面前捏捏司怀的脸:“你这孩子,咋这么大变化?!莫不是你们年轻人的那什么整容?”
司怀的母亲徐芷兰也注意到司怀回来了,放下扫帚走过来说:“你爸刚出去买了菜又,等着一会儿洗澡呢,我就顺手扫扫地,哪就资本主义作风了!你这孩子越说越严重!”
徐芷兰说完司怀说司鹤年:“咋说闺女呢,前两天闺女刚从家走!整容能这么快好吗!”
父女俩挨个站直挨训,大眼瞪小眼,仿佛在说:惹她干嘛!
徐芷兰训完他们父女俩,回厨房倒垃圾了。
父女俩这才从门口罚站完,然后十分一致地瘫在了沙发上!
看这姿势,不愧是父女俩。
司鹤年先开了口:“小宝啊,你不是去找那个什么韩利了吗?怎么变化这么大?”
司怀早就想好了理由,夸张地抱着她父亲痛哭:“呜呜呜爸!那个韩利他劈腿!我请了假去找他,谁知……谁知道一开门他正和别的女人……”
司怀话没有说完,司鹤年也是个老狐狸了,自然能懂司怀的话什么意思,他猛地一拍桌站起来!
“混账东西!敢欺负我闺女,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司怀赶紧拉住她爸,唯恐下一秒闪了腰:“您别担心,您闺女自有法子收拾他,他现在赚钱的路子都被我堵死了,估计在哪个地方哭呢。”
司鹤年这才喘顺了气儿:“这还差不多。”他顿了顿,“哦,对了,前几日有个叫宋予安的小伙子来咱家找你,说是你同学,但是你不在家,他就走了,也没说有什么事。”
司怀微怔了一下,立马回过神来:“哦,这个啊,我们在网上联系上了,您就不用操心了。”
司鹤年压低声音小声说:“我看那小伙子不错,长的也俊。”
司怀一拍她爸肩膀:“爸!您这是多想让我嫁出去!”
司鹤年“哈哈”一笑:“爸是想让你过得好!”
司怀无奈,从包里拿出一张卡给他,说:“爸,这里面有一百万,前几天分手心情不好,去s市逛了一圈,发现了一个好项目,赚了一点钱,你和妈先拿着用。”
司鹤年扑腾一下站起来:“多少?!100万?!”
司怀赶紧拉着他坐下,神色认真:“对,100万,我以后也会去S市发展。这两天我都在家,你可以和妈商量一下,是跟我去S市还是留在深南。”
司鹤年看到司怀认真的神色,便知自己的女儿没有撒谎,点点头说:“行,我跟你妈商量商量,不过……你真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吧!这才几天你赚了100万!”
司怀拍拍他的手,让他安心:“您就放心吧!”
这时,徐芷兰也从厨房出来了,看到父女二人搁那儿说悄悄话:“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司怀贴上去说:“给您赚了零花钱,爸跟您说吧!我还有事要去公司一趟。”
司怀不等徐芷兰答应,赶紧拿着车钥匙出门去了,不然她妈妈一定打破砂锅问到底!对付起她妈可费劲多了!
司怀一脚油门到了公司,现在是下午2点,正好是上班的点。
布加迪威龙洋洋洒洒地停在公司楼下,不少人看直了眼。
司怀从车上下来,立刻吸引了一众人的目光,她把墨镜摘下来收回包里,露出她那张精致的脸来。
陈君正好从边上路过,倒吸一口气,跑上来说:“司怀!你这是把财神爷的钱袋子揣兜里了?!”
司怀听她夸张的语气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陈君眨着眼说:“那你今天是来辞职的?”
司怀扬了下眉说:“是来砸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