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后,俩人端着各自的东西一起出了厨房。
凌风回了房间,发现沈卿文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凌风轻笑一声,“阿文把自己裹这么严实是要做什么?”
沈卿文没说话,凌风直接动手将沈卿文拽出来,沈卿文的发丝都因为被子凌乱了。
“你怎么那么慢啊,都饿了。”沈卿文控诉道。
“抱歉啊,出了点意外。”凌风想起在厨房发生的事就有点想笑。
“什么意外啊!”沈卿文抬头注视着凌风的眼睛。
“凌风弯唇一笑,薄唇轻启,“秘密。”
“哼,连我都不能知道吗?”
凌风摸了摸凌风的发丝,“不能哦。”
“来,先把醒酒汤喝了。”唇边凌风端起碗,用勺子搅和了一下,放在唇边吹了吹喂给沈卿文。
“要不你把碗给我,我一口闷了吧,这样喝太费劲了。”沈卿文虽然嘴上嫌弃却一直没有动作。
毕竟从小到大还没人这样伺候过他。
“你啊,就老老实实坐着别动,等着我伺候你吧!”
喂完了醒酒汤,又准备喂粥,喂沈卿文吃下第一口,沈卿文就脸色大变全吐出来了,伸出舌头道,“好咸啊,阿风,水。”
凌风忙倒了一杯温水给沈卿文喂下,看到人喝完水缓和了,才低头看向碗里的粥,他尝了一口,没过一秒也吐出来了。
他就不该信傅君行,傅君行这是把糖当成盐全放里面了啊,难怪这么盐。
“阿风,你是要咸死我嘛。”沈卿文都成了苦瓜脸了。
凌风无奈扶额,大意了。
他给沈卿文换了身衣服,打横抱起,沈卿文手很自然地环住凌风的脖颈,“我们要去哪?”
“带你去吃饭,不能让你饿肚子。”
沁平殿
傅君行回来,池久还没醒 ,他走到床边,把人轻轻唤醒。
“宝宝,起床啦,不能再睡了,再睡太阳就晒屁股了。”
池久动了动身,哼哼唧唧的,“不要嘛,还想睡。”
“那我们吃了饭再睡好不好。”傅君行耐心诱哄着。
池久在傅君行的轻哄下,慢慢起身,用没受伤的手揉了揉有些痛的头。
傅君行让池久靠在自己身上,把池久的手拿下去,自己给他揉。
“让你昨晚偷偷喝酒,头疼了吧!”
等池久没那么疼了,才停手,把醒酒汤端来,喂给池久。
“阿行,我错了。”池久乖乖认错。
“不是不让喝,只是你现在伤势未愈,万一因为喝酒造成了身体不适怎么办。”
“我知道了。”
“以后若是想喝,等伤好了,我陪你喝,好不好。”看着池久这沮丧样,终究不忍心。
“好。”这下池久开心了。
“饿不饿?”
池久摇摇头,“不饿,喝了醒酒汤有点喝不下去了。”
“那让我们宝贝缓缓再吃。”
池久高兴地点点头,池久随意一瞥,便看见了他那未完成的木偶。
“阿行,那木偶为何会出现在这?”池久疑惑地问出声。
傅君行轻抚池久的额头,“宝贝忘了吗,这木偶可是昨晚你亲自告诉我的呢。”
“这木偶还没有雕刻好呢。”池久想问傅君行要回来,这还是个半成品呢。
“你可别想着要回去,送出来就是我的了。”
池久还想在说些什么,被傅君行堵住了唇。
他有多久没有亲吻过这诱人的唇了。
一点一点,由浅入深,撬开池久的牙关,像很久没有进食的猛兽的一样,分开时,俩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傅君行眼神看着池久那红肿的嘴唇,眼里闪过一抹幽光。
他记起昨天晚上,他的宝贝说,他拜托暗五买了件特别的衣服,看来有时间得探探暗五的口实了,他很期待是什么样的衣服呢。
翼王府
傅君尘额头布满冷汗,牙关紧咬,像是在忍受着不知名的痛苦。
从龙头山回来,他一直躺到现在,连他那些侍卫也不见踪影,也没人来照顾自己。
他好歹也是个王爷,待他好了,看他怎么收拾那些轻视他的人。
“唔。”
那蚕虫在傅君尘体内来回乱窜,让傅君尘苦不堪言。
傅君尘不知道的是,这蚕虫早就被沈北动了点手脚,不然也不会这么疼。
“来人啊!”等了半晌依旧没人回应。
“你们这帮狗奴才,本王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岂敢这样对待本王,小心本王好了,杀了你们。”
院子里的侍卫就静静守着,他们可不是傅君尘的人,他们是听从景王殿下的命令来看着傅君尘的,至于翼王府的侍卫嘛,不是发卖了就是杀了。
反正皇帝也不管这个王爷了,还不是他们想怎样就怎样。
傅君尘嘴里还在不停辱骂着,有一个侍卫受不了了,直接进去,把傅君尘敲晕了。
伤成这样还能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