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猫猫狗狗的努力下,蚊子被赶走了一部分。
姚以纪趁着中途出去拿了一个小瓦瓶,在其中点燃了一只婶子给的驱蚊香。
狗狗们摇着尾巴,得意地跑到姚以纪身边,用头蹭着腿像是在邀功。
姚以纪抽出手挨个抚摸着狗头的头:“不错不错,真厉害。”
云锦则优雅地舔了舔爪子,又重新蜷成一团,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它无关。
随着时间的推移,暮色越来越浓,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绚丽的紫红色,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暮色渐深,月亮悄悄爬上了天空,洒下柔和的银辉。院子里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石桌上的纸牌也变得有些模糊。暖黄色的灯光为小院披上了一层温馨的光晕。
姚以纪伸手将散落的纸牌拢在一起,“休息吧!”
关了灯,月光顿时变得清亮起来。
云锦和狗狗们也分散开来。
晚风拂过院子,带来远处稻田的清香,牌桌上还残留着水渍。
屋内的玻璃窗被打开,纱窗拉上,微风悄然拂过,带着些许凉意,轻轻拂过小薄被子。陆维宁睁着个眼睛听着外面树叶沙沙作响。
还有不知是什么花,随着微风闪烁,散发出淡雅的芬芳,与之前下雨出来的泥土气息交织在一起,沁人心脾。
……
“喔喔喔——”
一声清亮的鸡鸣划破了夜的沉寂。
陆维宁要是得难得的没有去看手机,从哪个鸡鸣第一声响起的时候,他就醒了,只不过是没有睁开眼睛。
鸡鸣声还惊醒了屋檐下沉睡的燕子。它们扑棱棱地展开翅膀,在朦胧的天光中穿梭。
陆维宁在床上翻来翻去,还是从床上起来了。
嗯,饿了。
在厨房的草篮子里面翻出了几个鸡蛋。
陆维宁看了拿在手心的鸡蛋和案板旁边的锅,又看了看手中的鸡蛋,再次转移到锅的那边。
最后还是选择了保温壶,即便是舅舅昨晚就灌满的热水。
他选择最简单的冲鸡蛋茶。
阳光斜斜地爬进厨房的窗户,在灶台边投下一道暖黄的光晕。
轻轻一声“当啷”,碗被搁在木质案板上,几粒碎小晶莹的糖块顺着碗壁骨碌碌滑下去,在碗底铺了个底。
提起水壶,银色壶嘴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滚烫的沸水裹着热气倾泻而下。碗里提前备好的鸡蛋液瞬间被冲得翻涌起来,金黄的蛋液在水流冲击下舒展成丝丝缕缕的蛋花。
蒸腾的热气中,蛋花渐渐凝固。
陆维宁用竹筷轻轻搅动,冰糖迅速融化,甜香混着蛋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陆维宁没有直接食用。
一是碗中的鸡蛋茶还是属于热的范畴,喝了就烫嘴。
二是因为他还没有去刷牙洗脸。
陆维宁一旁的小铁盆往自己的鸡蛋茶上面一盖,他这才溜溜达达去忙自己的事儿了。
陆维宁披上外套,慢悠悠的拿起自己的洗漱用品。
清凌凌的水扑到脸上。那股迷瞪劲儿就下了去。
轻轻推开的木门,清凉的晨风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望着东方渐渐泛起的鱼肚白,嘴中是牙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