斡德天也是一脸的惊讶。
“将她们全部拦下!”
齐琳还在里边呢,这些人竟然就将马车停在了听雨楼的胭脂铺前面。
汪小鱼见状也赶紧的带人冲了上去。
江郎则是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啊!”
斡德天眉头紧锁。
江郎闻言则是笑着说道,“我有什么好紧张的,这些都是来买胭脂水粉的!”
“是吗?为何突然之间来了这么多人啊!而且还都是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
斡德天凝眉问道。
“之前的时候,我让自己的手下变成采花贼,除了偷了些金银细软之外,还在她们的闺房之中放上了一盒胭脂水粉!天兄可以放心,我的手下是女的,就是那个胡蝶!”
江郎笑着解释道。
斡德天闻言一时之间竟然愣在了原地。
之前的时候,江郎也曾表示采花蜂是自己的手下。
但今天江郎却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自己做的。
如果严格来说,自己是应该把江郎捉拿归案的。
看到斡德天的这个样子,江郎笑着说道,“我们做的胭脂水粉,与众不同,那些小姐们在使用了之后,自然会想办法寻找在什么地卖呢!毕竟爱美是女人的天性!”
“那她们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知道是你卖的?”
斡德天凝眉问道。
江郎闻言笑着说道,“那还不简单,我昨日已经派人放出风去,就说东西可能是听雨楼的!所以,她们在知道之后,自然会来看看的!”
“难怪如此!可为何这么多人都要来啊!”
斡德天还是有些不解。
“物以稀为贵!听雨楼卖东西的风格她们都是知道的,就算是有银子也未必会买的到!所以,她们自然也就亲自来了,看看听雨楼会不会因为她们的身份给她们面子!毕竟,女孩子谁不想要漂漂亮亮的呢!尤其是在自己这些同龄人之中!”
江郎的脸上一脸笑容,就像是一个偷吃了蜜糖的小孩子一样,看起来开心极了。
听到这话,斡德天凝眉说道,“这些人可是富贵人家的小姐,都是一些见多识广的,胭脂水粉也不是随便就会用的,你怎么保证她们会买呢!”
“哈哈,这不是有公主殿下在里边吗?我已经让我家娘子给殿下准备好了胭脂水粉!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就算是身份再尊贵,还能比北齐公主更加珍贵?”
江郎笑盈盈的看着斡德天。
斡德天闻言则是一阵阵的无语,都说江郎聪明,不曾想江郎竟然已经聪明到了这个地步之中。
“但是有一点你怕是算错了!北齐公主你也见到了,平日里根本就不会用胭脂水粉的!”
对于这一点,江郎倒是赞同的。
因为北齐公主长期处在北齐,那里草原较多,所以皮肤也就显得没有那么好了。
若不是齐琳的底子好,人长得漂亮,怕是单单这皮肤,就要劝退皇帝了。
只是,江郎这样的聪明人,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江郎闻言笑了笑,接着轻声说道,“我相信我的夫人,一定可以将东西送给北齐公主的,毕竟爱美是女人天性,没有女孩子会拒绝的!若是北齐公主真的不喜欢,我也会让夫人将胭脂水粉打开,然后让北齐公主闻一闻!到时候就算是她不要,香气也会沾染在她 的身上!等到她出来的时候,那些富家小姐自然以为北齐公主也已经用了这样的胭脂水粉!既然北齐公主都用了,那大家就会更加想要这胭脂水粉的!”
听完了江郎的话,斡德天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这个江郎,果然是将一切都计算在了骨子里。
此时的自己不知道应该生气还是想笑。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派手下伪装成采花蜂啊!万一一着不慎,岂不是满盘皆输?直接将香料放在她们的闺房之中,不就可以了?何必还偷了那么多的东西?”
江郎的解释,一切看起来都是行得通的 。
现在的自己,还有这最后一个疑问了。
听到这话,江郎的嘴角微微上扬,“贼不走空!若是我直接放下胭脂水粉,岂不是被人觉得目的性太强了,那反而是适得其反的!”
江郎一脸笑容,斡德天却无奈的笑了。
这个江郎,当真是将一切的事情都算计在了骨子里。
难怪神殿这样的庞然大物的在江郎的身上,都讨不到丝毫的便宜。
“所以,我们以后应该能赚很多银子吧!”
江郎笑着说道。
“我们?”
斡德天有些不解。
“是啊,这个胭脂铺只是我的一部分,既然是在瓮城,我赚到的,自然也就有天兄一份!”
江郎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话,斡德天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功不受禄,我怎么能要你的银子,绝对不可!”
之前的时候,斡德天其实并不觉得江郎能够用胭脂水粉这些东西在瓮城站住脚跟。
但是现在看来,自己的目光还是短浅了。
未来的江郎不但会站住脚跟,而且还会站的很好的。
挣钱那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没有人会不喜欢银子,自己也不例外。
但就像是自己说的那样子,无功不受禄,自己根本就没有帮忙,自然也就不好要江郎的好处。
还有一点,那就是江郎的身份实在是太特别的了。
若是自己要了江郎的银子,以后怕是就要跟江郎绑在同一条船上了。
这个风险着实是大了一点。
看到斡德天的这个样子,江郎笑着说道,“天兄是怕我以后有求于你,或者说是给你惹上麻烦吧!”
听到这话,斡德天的老脸一红,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毕竟这也是自己的心里话,就这么轻易的被江郎给拿到明面上说了。
江郎见状小笑眯眯的轻声说道,“那天兄觉得,以后我会有什么事情要麻烦你呢?”
江郎的语气十分的平淡,就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关的小事情一样,眉宇之间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