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国旧地,新政推行得如火如荼,百姓生活逐渐步入正轨,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之景。而与此同时,在赵国边境,楚赵联军与燕齐联军的对峙仍在持续,半个月来,小规模战斗如繁星般频繁闪烁,双方在你来我往中试探着彼此的底线。
这一日,晴空万里,日光洒在广袤的边境大地上,却未能驱散那弥漫的紧张气息。项庄身着银色战甲,腰佩长剑,英姿飒爽地率领着一千霸王铁骑,沿着联军交汇地仔细巡视。他年轻的面庞上洋溢着自信与不羁,眼神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英气。
无巧不成书,齐国主将田霸与燕国将领慕容飞也恰好带着两千燕齐联军来到此地。双方遥遥相望,相隔一箭之地,空气中瞬间弥漫起浓浓的火药味。慕容飞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年轻的项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率先开口戏谑道:“哟,这楚赵之地莫不是无人了?竟派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来巡视,哈哈哈。听闻那项羽也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如此看来,楚国怕是气数已尽,没什么前途咯。” 说罢,他仰头大笑,那笑声在空旷的边境上回荡,满是嘲讽之意。
田霸心里清楚慕容飞这是有意激怒对方,却也配合着哈哈大笑起来:“可不是嘛!听说那项羽全靠范增那老头出谋划策,没了范增,他就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罢了,能成什么大气候!” 二人一唱一和,言语间对楚赵联军充满了不屑。
项庄听着对方的羞辱,心中怒火 “噌” 地一下往上冒,但他深知对方是故意挑衅,强忍着心中的愤慨,脸上却挂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开口反击道:“切!你们俩加起来都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绑在一块儿都不是我的对手,还有脸在这大放厥词,侮辱我们霸王?真是越老越糊涂,越活越没脸没皮。范叔要是听见你们这话,怕是得笑掉大牙,感叹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项庄言辞犀利,骂人不带一个脏字,却句句戳中对方要害。
慕容飞与田霸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们征战多年,何时被一个小辈如此羞辱过。慕容飞气得满脸通红,双眼圆睁,怒视着项庄。田霸也咬着牙,双手紧握缰绳,关节泛白。
这时,慕容飞身旁的副将赵猛,是个急性子,跟随慕容飞南征北战多年,脾气暴躁,见自家主将被如此羞辱,实在忍无可忍。他怒目圆睁,大喝一声:“竖子无礼!” 说罢,迅速张弓搭箭,瞄准项庄,“嗖” 的一声,利箭如闪电般朝着项庄射去。
项庄正全神贯注与对方对峙,没料到对方竟突然偷袭,躲避不及,左臂瞬间被利箭射中,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银色战甲。“将军!” 跟随项庄而来的霸王铁骑们见状,纷纷大喊,眼中满是愤怒与担忧。
“保护将军!” 随着一声怒吼,一千霸王铁骑如猛虎下山般,朝着对面两千人的燕齐联军发起了猛烈进攻。铁骑所到之处,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
项庄强忍着剧痛,转头看向身旁的小兵刘虎。刘虎年仅 16 岁,却已是霸王铁骑中的一员老将。他身材瘦小,眼神却极为锐利,自加入霸王铁骑以来,已斩杀过 5 名敌军,是铁骑中年龄最小但武力值颇高的存在。项庄急促地说道:“刘虎,速回大营报信,就说我们在此遭遇埋伏,对方疑似联军主将,人数约两千人。快去!”
刘虎用力点头,大声应道:“将军放心,刘虎定不辱命!” 说罢,他掉转马头,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楚赵联军大营飞驰而去。
项庄看着刘虎远去的背影,心中稍安。他拔出腰间长剑,剑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转身杀向燕齐联军。此时,战场上已是一片混乱,刀光剑影闪烁,士兵们的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田霸与慕容飞对视一眼,二人心中都清楚,今日这场冲突已无法避免。他们挥舞着手中兵器,朝着项庄冲了过来。慕容飞手持一柄长刀,刀光霍霍,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呼呼风声;田霸则使用一把重型战斧,战斧舞动间,威力惊人,所到之处,地面都仿佛为之震动。
项庄面对两位敌军主将,毫无惧色。他身形灵活,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在刀光斧影中穿梭自如。他手中长剑时而刺出,时而挥舞,招招凌厉,令田霸与慕容飞不敢小觑。三人你来我往,一时间竟难分高下。
燕齐联军虽在人数上占据优势,但霸王铁骑个个勇猛无畏,以一当十。他们凭借精湛的骑术和高强的武艺,在敌阵中左冲右突,杀得燕齐联军节节败退。战场上,鲜血染红了大地,士兵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而在楚赵联军大营,刘虎快马加鞭赶回。他一路狂奔,马不停蹄,终于抵达大营。此时的他,衣衫褴褛,脸上满是尘土,汗水与血水混合在一起,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他径直冲向项羽的营帐,大声喊道:“报!霸王,项庄将军在边境遭遇燕齐联军埋伏,对方疑似主将,人数约两千人,如今正在激战!”
项羽正在营帐内与范增等人商议军情,听闻此消息,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 “噌” 地站起身来,大声下令:“传令下去,全军准备,随我前去支援项庄!” 范增等人也纷纷起身,跟随项羽走出营帐。一场更大规模的战斗,即将在赵国边境爆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