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希声简单梳理了一下，意思就是，“你们啥也没干呗！”
时空旅行那机器是她的，演员空间和学习空间也是她搞出来的，那他们干什么了？
周斯越：“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这不是找你了嘛！”
“那……我那时候研究出来的成果都有什么？”
“这些系统空间都有记载的，都是其他幸存的科学家们汇总出来的，没有署名的大概率就是你的。”
卫希声问题真的很多，“这个虚拟空间，为什么里面发生的事情会直接作用到我身体上？”
“那我怎么知道，这都是你研究的，我们只是按照你的程序，添加了点内容上去，实验空间的原理按照道理是和你演员空间差不多，但是实验空间bug也挺多的，你要不看看问题在哪？”
这都是他们照猫画虎出来的，避免因为时空回溯导致资料缺失或者研究成果丢失。
“有毛病啊！我才几岁，刚开始学物理，我能搞出来这东西吗？”卫希声翻白眼。
“那你研究一下？”周斯越叹气，“本来你大学的时候我在修复bug，但是没想到你大学都毕业了，我bug还没修复完，只能随机给你布置个任务，毕竟2091那个混蛋，一直想找你说话。”
“你才混蛋吧？”卫希声反击，“我问你，李敬为什么会在我休眠舱？”
她结婚了？不能吧！
“我怎么知道的？”周斯越也想问呢，他还以为按照卫希声的心气，李敬拒绝了，就不可能谈的。谁知道真谈上了，就……离谱。
“李敬不是上戏的吗？怎么是中戏的？”卫希声提出疑问，“你记错了？”
“我过目不忘，那时候资料上他就是中戏的。”周斯越干脆全交代了，“谁知道他这次怎么去上戏了。”
“我是在京市郊区找到你的，在那边山上等了两天多，没看到有人来找，那时候网络也不发达，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资料上也没写那么多。
有些资料是不能放在网上的。
于是卫希声暂时放下这个问题，“你把那些资料调出来，我看一下。”
周斯越就把系统空间里的资料调出来，包括当时对宇宙的探索和他们“非法”拿到的一手科研资料，但那个情况了，还是资料更重要。
“其他人这个时间点应该在干什么？就你说那几个科学家。”
这不对啊，按照周斯越说的，这个时间节点，华国早统一了啊，欧美那边安静如鸡。
但现在……这是蝴蝶效应？
“可能都在哪些保密项目里吧？反正他们跟你也差不多，轻易不露面。”周斯越觉得吧，他们相信卫希声的根本原因就是……她那时候妥妥的好战分子。
政治立场完全不需要担心的，一说武器研发，她积极性贼高。
那时候卫希声属于，谁敢犯她头上，她能直接一巴掌把人扇吐血，谁敢惹她啊！
科研基地的资源分配，卫希声在场不在场……那效果都不一样，毕竟她真的危险分子，说动手就动手。
周斯越跟着她参与过一次，她虽然身体不好，但是下手相当利落，还极具侮辱性，用人家的专业嘲讽对方是废物，那嘴跟淬了毒一样。
那是真的撕资源啊！不过她也是真的办事儿，基地的防御设施，基本都算她一手搞出来的，休眠舱科研舱之类，也都是经她手改造过的。
事实证明，确实……效果还可以，多撑了好几个月呢！
卫希声沉吟了好一会儿，“所以……我什么都不做就好了？”
周斯越：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按照蝴蝶效应来看，我要是什么都不干，不和宇宙接触就没事儿？”卫希声再次询问，实则是在试探周斯越的立场。
“那……倒也不是，你就不想把人均寿命往上提一提？”周斯越的意思是，可以慢慢来，但是这事儿迟早是要来的，“你爸妈的年纪也不算小了吧？”
卫希声：“你这不是有资料吗？只要研发这个就行了。”
“但材料是需要去外星球购买的啊！”周斯越就不信她不动心，据说她研发这些就是因为家里人生了病。
卫希声反问，“谁生病了？”
让她爸妈先去做个体检？卫希声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一般的病不会传这么严重，这东西……会是她研究的吗？她保持怀疑。
周斯越也不知道，“他们都这么说的，我也不清楚，我那时候才几岁？每天被你指着鼻子骂，我敢问吗？”
卫希声相当嫌弃，“要你有什么用？”
然后慢慢悠悠捡起了言情小说继续看，周斯越看她不说话，这是几个意思？真要继续演戏啊！
“那你之前骗我捐钱干什么？”卫希声忽然想起来。
“那我白送给你？”周斯越倒是真敢那么说，但问题在，“你信吗？”
卫希声想她肯定不信，“那之前纯纯是你忽悠2091？”
周斯越这会儿相当坦率，“不然呢，代码有点bug，我可不得忽悠一下它，它虽然是智能，但也是有点智商的。”
她理了理思路，“还有个问题，我那时候秃头了吗？”
周斯越沉默，这都什么话啊？这很重要吗？
“没有。”
卫希声点点头，“如果给你造个机器人，你能自由行动吗？”
“机器人？”周斯越也不确定，但他灵魂和身体分开，这事儿就已经很值得研究了，他迄今都不知道卫希声……不对，卫昭那些年到底在研究些什么东西，“应该可以。”
“芯片在哪呢？”卫希声就问，她没感觉自己身体有什么不对，体检的时候也没检查出来。
“在你手背上，等我调整一下你就能看见了。正常是智能光脑那种，意识连接的，但是没办法，那种更可疑吧？”周斯越就道。
“那你之前那身体是？”他这非法的事儿没少干吧？卫希声腹诽。
“我也不知道，总之我到这边的时候，就有身体了，还跟我之前的样貌没什么大的区别，我倾向于是你那个时空机器扫描出来，等比例制造的，或者是时空穿行过程中，身体和灵魂各飞各的？”周斯越其实也说不明白，但……就很神奇。
“那你后来生病是因为什么？”卫希声也没想到直接跨到了星际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