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
“好像是衣柜里传出来的。”
那女人皱着眉头,一把拉开衣柜,只见眼前寒光一闪,她的表情彻底的凝固了。
由于剑实在是太快了,快到鲜血都还没喷出来。
叶凡闪身出来,紧接着她的躯体轰然倒下。
她的躯体倒下,断裂成两截,身首异处。
那满脸鳞片的男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背对着叶凡,一边忙活着,一边随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嗯,怎么不说话了?”
一道刺痛感袭来,这上一刻还在忙活着的男人,惊愕的发现尖锐的剑尖从他的胸口刺出。
长剑搅动,将他的内脏彻底绞碎。
那男人睁大着眼睛,无力地趴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背上。
叶凡收起长剑,戴上口罩,快步出了门。
久久之后,那被压在身下的男人才回过神来。
“是不是倒水在我身上了?”
他伸手摸了摸,片刻后惊恐的尖叫起来。
他推开压在背上的男人,翻身起来。
他这才看清楚,原本洁白的床单、被子被鲜血浸透成了血色。
更加让他觉得恐惧的是,那个原本看起来千娇百媚的女人此刻早已身首异处。
那颗头正滚落在床下,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
……
李道正手拿一个风水八卦盘,饶有兴趣的研究着。
杨玄坐在一旁,正刷着视频。
“这个男人叫小帅……”
陈深则是坐在桌前认真的翻阅着书籍。
李道抬起头来:“唉,徐万呢?”
杨玄说道:“他啊,他说出去买点吃的。”
不久后,徐万提着一些吃的回来了。
杨玄当即把手机放桌上,急不可耐的接过来。
里面是一些烤串和几份炒饭。
“吃烧烤怎么可以没啤酒呢。”
杨玄去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来。
杨玄打开袋子,招呼道:“吃啊,快吃。”
徐万拉开易拉罐,灌了口啤酒,说道:“我明天要回去了。”
杨玄一把将烤串刷在嘴里,惊讶道:“怎么了,有急事啊?”
徐万点头:“就是……出了点事,要回去帮忙处理一下。”
杨玄笑呵呵的说道:“你们徐家能有什么事?难不成是尸体跑出来了?哈哈。”
徐万惊讶起来,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杨玄喷出一口啤酒:“还真是这样啊?”
徐万点头,无奈道:“我们家镇压的一具尸体被盗了。”
杨玄不以为意的说道:“不就是一具尸体嘛。”
徐万摇摇头:“这不是普通的尸体,这可是一具有道行的僵尸。”
“要是不赶紧把僵尸找回来,那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李道灌了一口啤酒,皱起眉头:“这确实不容小觑。”
徐万说道:“所以我明早上就回去了,以后有……有空再来找你们玩。”
“你随时来都可以。”
杨玄说道:“你们两兄弟需不需要帮手?我们可以帮你们忙。”
杨玄看向李道:“对吧馆主。”
李道点头:“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说一声,我们绝不推辞。”
徐万感激的点头:“谢……谢大家。”
“我问一下我哥。”
徐万说着,掏出手机给徐千打了个电话。
“哥,要不要帮手?”
“谁啊?”
“李大哥……他们。”
徐千沉吟道:“这是我们徐家的事,麻烦人家不太好。”
杨玄接过电话,笑呵呵道:“千哥,你就别客气了,咱们可是朋友。”
徐千笑道:“劳烦你们怪不好意思的。”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朋友之间不用客气。”
“那好吧,那就多谢各位了。”
挂断电话后,李道说道:“那明早上我就出发,一起去处理这件事。”
“陈深就留下来看店。”
陈深眼神黯淡了一下,李道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钻研术法,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大展拳脚。”
“嗯,我一定好好学。”
第二天一大早,李道、徐万、杨玄三人就坐上那辆面包车出发了。
徐万开车,经过一段时间的颠簸,终于是到了徐家。
面包车一路开到了山脚下,而徐千早早就在石壁外等候着了。
“我看见千哥了。”杨玄笑着说道。
李道也看见了,只见徐千正坐在石壁前的一块石头上,正抱着一个烟筒吸烟。
面包车开到山脚下的石壁前,刚停下车,徐千就抱着烟筒迎了上来。
徐千满脸堆笑:“哎呀,真是劳烦你们了,大老远的来帮我们。”
“咱们是朋友,不用客气。”
杨玄笑呵呵的接过徐万递来的烟。
“我们进去说话。”
徐千掏出钥匙打开石壁上的大铁门。
铁门后仿若是世外桃源,小桥下河水流淌,河岸两边长满妖艳的曼珠沙华。
在院子里的空地上种植着一片片的药草,正散发着药香。
李道和杨玄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但依旧觉得眼前一亮。
四人过了石桥,越过院子,再次打开一道大铁门,进入富丽堂皇的客厅里。
“坐坐坐。”
徐千招呼着。
李道拉过一个实木红椅坐下。
杨玄捂着肚子:“千哥,我先去上个厕所。”
徐千提起水壶冲泡茶水。
茶壶的茶水刚倒入杯中,一股浓郁的茶香就扑鼻而来。
“家里只有这些粗茶。”
徐万无奈的和李道对视一眼。
李道耸了耸肩,端起茶杯嗅了嗅,然后吹了吹热气,喝了口茶水。
喝完茶后,满口都是茶香,有生津止渴的效果。
李道一脸惊讶,赞叹道:“千哥,你这个都叫粗茶,那世界上就没有好茶了。”
徐千笑眯眯的,说道:“哎呀,李先生过奖了。”
他说的话很谦虚,但是脸上却是很受用的样子。
李道摸准了他的脾性,当即接着道:“以徐家的底蕴,这样的好茶肯定不少吧?”
徐千抚了抚自己的八字胡,笑道:“这样的粗茶,我徐家还是有好几盒的,李先生放心畅饮。”
李道掏出烟发给徐家两兄弟。
“不知千哥能不能割爱给予一盒我拿回去品鉴?”
徐千扯了扯嘴角,心想:“糟了,吹牛吹大了。这种茶我也才有一盒啊。”
“我们来说说尸体被盗的事情吧。”
徐千果断的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