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芦苇荡边上吃完烤肉,谈完人生、谈完女人,陆丰还向孙大胖介绍了岛国苍老师,引得他无限的遐想。
天色将暗,陆丰又顺手打了一只白鹳带回去给嫂子们晚上吃,两人才起身拍拍屁股各自回家去了。
白鹳比白鹇更少见,体型也更大、肉质也更肥美。
两人还约好了明天上午一起坐巴士进城送货去。
陆丰刚回到陆家东屋,周雨桐就兴奋对他说:
“陆丰,你和大嫂上午抓回来的穿山甲,一个小时前竟然生下了两只穿山甲宝宝。
好可爱啊!”
陆丰赶忙去铁条笼子查看,果然见两只小穿山甲正在吸奶。
它们浑身是甲片、小小的一坨,看着还是蛮可爱的。
陆丰突然意识到,他的系统幸运值之所以突然又少了两个点,敢情是因为徒手抓的母穿山甲生下了两只小穿山甲。
他决定暂时不卖掉穿山甲了,就留着它一条命哺乳,把小穿山甲养大先。
一想到明天进城就带个果子狸,陆丰觉得对林中天不好交代,也不划算。
他和林中天谈的时候,说好的是三天交一次货,每次不能少于五头野物,活的价钱能高个两三成。
陆丰当然是想要活物多赚钱,要是自个吃,用猎枪打死了倒是没问题。
他决定吃过晚饭后,早点休息,明天早上四点多就出门进山里弄陷阱捉活物,现捉后直接送进城里去。
夏天天亮得早,往往五点钟开始就天色开始亮了。
赶在上午9点钟之前到站进镇上就行。
周雨桐不知从哪里弄来许多蟋蟀、蝗虫和蚯蚓,拿过来喂食穿山甲妈妈。
“你看,它也要坐月子了,我们得好好伺候它。”
周雨桐一边往里放着虫子,一边说到。
“嫂子你真厉害,一下子捉了这么多虫子。”
“是阿竹跟我一起去抓的,她还扭伤了脚,正在屋里坐着。
爱芳给她看过了,是脱臼了,可爱芳不会正骨。
现在天色晚了,明天再带她去老高那里...”
“你说四嫂的脚脱臼了,我去瞧瞧去。”
陆丰当即起身来到五个嫂子的房门口。
顿时,屋内香艳的景象让他挪不开眼了。
嫂子们一个比一个穿得清凉,不是红肚兜就是白大褂和短裤。
四嫂坐在一张摇椅上,红肿的脚放在小板凳上闭目休息,身上白色的确良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胸口的饱满若隐若现。
陆丰吞咽了一口唾沫,恨不得一头扎进嫂子们的怀抱里。
“流氓!”
文爱芳突然在柴房后面大叫一声,用毛巾简单遮住了关键部位,便匆匆从拐角处转过来,一身湿漉漉的想要进屋。
可她一看陆丰就站在屋门口挡住了路,短时更加慌得手足无措。
哪知,文爱芳的手一滑,本来垂下来遮住了三点的毛巾,也掉在了地上。
一道白花花的蜿蜒山脉,顿时便呈现在陆丰的眼前。
陆丰从来没有觉得东屋的温度,有像现在这般燥热。
他还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
“等村里通电了,我一定要先买台风扇,让东屋凉快一点。”
文爱芳红着脸捡起毛巾,遮住关键部位,侧着身子从陆丰身旁经过,想冲进屋子去。
陆丰身材太大只,几乎整个人堵在了门口。
他也不是故意要犯“流氓罪”,只是他现在的反应是男人最真实的本能反应罢了。
光顾着看,忘了自己的身份!
“六叔子,你埋汰不,站在这里看我们!”
文爱芳狠狠瞪向陆丰,心里却是像有小鹿在乱撞一般。
陆丰赶忙转身闪到一边去。
“对...对不起,嫂子们!”
身后的门也被“砰”地一声关上了,屋内开始发出窸窸窣窣的说话声音。
陆丰隐约见听见文爱芳在说:“我看清楚了,就是那个杨浩躲在后面偷看我洗澡!”
陆丰顿时不淡定了,气呼呼冲向厨房后面的浴室。
我的嫂子是你杨浩小子可以看的吗?
说是浴室,其实就是几块破布还有树皮搭在一起的狭小空间而已。
要是有心偷窥,在外面扒拉一下,浴室内的一切都能看到了。
陆丰又来到天井顺手提了一桶冷水,冲到浴室边,果然见一个肩膀上缠着纱布的身影鬼鬼祟祟地猫在浴室边上的香蕉树下面。
“呼啦啦”,陆丰一下子把整桶水都往香蕉树下的人影泼去。
“卧槽!”
那人一声惊呼后就跳出了香蕉树外,果然是杨浩。
“你小子敢偷看我嫂子洗澡!
信不信我把你剪了,让你老实一点。”
陆丰的叫骂声很大,他也是故意要骂给嫂子们听的。
他要让嫂子们知道:不用怕,有他陆丰在!
“吱嘎”,嫂子们的屋门也打开了,一个个先后走出屋子。
陆丰提着水桶拐回天井这边,一回来就看到嫂子们在看着自己。
嫂子们一个个都穿好了衣服,文爱芳也穿上了一件白色连衣裙,头发还在滴答掉水。
陆丰看得有些晃眼。
嫂子们真的是美得各有千秋,身材也都是肥瘦均匀,难怪能一来就迷倒了五个哥哥们。
张知慧站在前面,看着陆丰问:
“是杨浩?”
陆丰点头,并说:“这小子真是,肩膀上都还缠着纱布,就不怕血崩!”
张知慧干咳一声,郑重说到:
“陆丰,我们屋子这么多女的,你以后过来之前先叫唤一声。
不然弄得大家多尴尬。
尤其是现在天气热了,我们五个人挤在一个屋子里,很热的。
你总不能让我们在屋子里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吧。”
陆丰看着张知慧的眼睛,看出了她半真半假演戏的样子。
在两人的事情没有公开之前,他们在人多的时候总是得顾及面子。
“我...我知道了,大嫂,不会有下次了。”
陆丰注意到,唐竹不在屋外,那就应该是在屋内,随即说:
“我听三嫂说,四嫂的脚脱臼了,我可以给她正骨。”
张知慧一听,以为陆丰的色性又犯了,便不高兴地说:
“陆丰,娘说得没错,你是该娶媳妇了。
别打你四嫂的主意,你什么时候会正骨了?
我怎么不知道!”
“我以前当兵...哎,就是我跟人学过几天,我还帮人正骨过,都成功了。”
陆丰说的也是实话,不过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了。
姜玉凤从外面回来,见大家都聚在屋外,便问发生了什么事。
“娘,四嫂的脚脱臼了,我想过来给她正骨。
正好又遇到杨浩偷看五嫂洗澡。”
姜玉凤一听大怒。
“岂有此理,杨浩以后要是再敢来我家,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欺负我一家子都是孤寡女人吗?”
陆风还是感到浑身燥热,也不客气了,直奔嫂子们的卧室,走向唐竹。
唐竹坐在躺椅上,见陆丰气势汹汹,立马往后挪了挪,惊恐问:
“陆丰,你要干嘛,别...我可是你嫂子,这么多人看着呢!”
陆丰二话不说,抓起唐竹已经红肿的那只右脚。
唐竹的伤脚突然被抓,顿时痛得撕心裂肺一般嚎叫了医生。
“啊,疼!”
其余四妯娌见状,除了文爱芳,全都上前要去阻止陆丰的举动。
“陆丰,别胡来!”
“陆老六,你这样会伤到阿竹的。”
“这个陆老六,看来是一段时间没人抽,就要上房揭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