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林依依睡的极不安稳,早上起来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趁着天还没大亮,把家人从空间里接出来了。
韩爽几人一出来,就察觉到了林依依情绪的不对,还有那眼睛肿的像个核桃一样。
几人对视一眼,捏手,捏脚,一起进了林爷爷奶奶的帐篷。
这边比较安静,林依依一般不会过来。
林奶奶:“爽子,幼斌,依依这丫头是怎么了,她长了三十多岁,很少哭的,啥时候不是乐乐呵呵的。”
林幼斌脸色黑沉,拳头紧捏:”肯定是陆柏溪那小子,我就知道那小子不靠谱,肯定是欺负闺女了,看我不爆了那小子的头,说着从腰间拿出手枪就要去找陆柏溪。
被在门口的韩爽拦住了。
“你个老林,都多大的年纪了,还这么冲动。咱们还是先问清情况再说吧!咱闺女就是见的男人太少了,第一次恋爱上了头,谁淡感情不吵架!闺女的事咱都别插手,让她自己解决。”
韩爽一脸的严肃。
林幼斌气归气,媳妇的话他还是很听的。
”那你打听打听到底啥回事,实在不行,我再揍他。
几人小声的商议一番,最后决定先装不知道,看看情况。
陆柏溪昨晚被林依依赶出来,心里头很不得劲,世间男子不都是三妻四妾吗?他都保证了,她是嫡妻,一定会对她好的。
此时的他觉得女人麻烦的很,一个就已经费了他所有的心力,现在又冒出一个,他是一个都哄不好。
心累的陆柏溪进了双胞胎儿子的帐篷,第二天一早他早早的就起来了,只不过没有出去,而是在双胞胎的帐篷里好好梳洗了一番。
就连胡子都刮了两遍,他记得娘子最喜欢他这张脸了。
林子明和林子宴早上起来看到都很高兴,围着爹爹让他讲打仗的故事。
只是爹爹明显状态不对。
林子明和林子宴看到自家爹爹在铜镜前一个头梳了近半个时辰了,很是不解。
“那铜镜,模模糊糊的难不成还能照出朵花来。”
林子宴叹了口气,从他祖父给他的背包里掏出一面小圆镜子。
”爹爹,给你,不用还了。”
前面的铜镜被拿走了,陆柏溪正想说他的头还没梳好,就看到他的前面多出一个琉璃镜,琉璃镜照的人清楚又明媚,陆柏溪整个人怔在了那里。
\"宴儿,这镜子哪来的,这可是琉璃,万金难求。”
“啥?这东西这么贵,那咱们家不是发了,我干祖父不仅研制出镜子,还研制出玻需,固定在窗户上,屋子里明亮又温暖。”林子宴解释着镜子的来处。
陆柏溪……
”这真是你干祖父弄出来的,还有固定在窗户上的,走带爹爹去看看。”
双胞胎见爹爹急乎乎的,不再多说什么,带着陆柏溪就往玻璃作坊那边走。
出了帐篷,陆柏溪惊呆了,昨晚他就注意到了有些不对,只是有心事,没有多探究。
今日看到平坛的地面彻底坐不住了,只见他在地上蹦了两下,又蹲下摸了摸。
“子明,这地也是你干外祖研究出来的?”
子明点头。
“爹爹,这是水泥路,
它是由水泥、与石子、沙子混合后制成的混凝土。
小泥路的硬度高,很结实,祖父说铺上水泥路,以后几年都不用修路了,也不怕雨水冲蹋。
“这些都是你祖父教你的?”
林子明点头。
陆柏溪眸光里隐藏不住的激动之情。
心道大漠朝的道路要都是这样式的,马车走在上面还不日行千里。
\"你祖父把你们教的很好。”这次回来,陆柏溪感受到了儿子的优秀。
他的娘子他知道,她柔弱没什么主见,这些东西自是不懂的,孩子能有这么个见多识广的干祖父教导,他很欣慰。
陆柏溪对孩子口中的作坊更感兴趣了。
陆柏溪跟着两个孩子快步来到玻璃作坊。
林依依刚化妆完出来,就看到陆柏溪在不远处又蹦又跳,还以为男人昨晚被她赶出帐篷受了刺激。
林依依想着,要不要过去安慰一下,就看到人家带着两个儿子往作坊那边走了。
林依依……
自己好像又自作多情了。在那男人的眼里只有利益。
估计又看上那水泥路了。
作坊里的工匠们正在忙碌着,一块块透亮的玻璃整齐地摆放着。
“爹,您看这边。”林子宴指着一块巨大的玻璃说道,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出绚丽的光彩。
陆柏溪走上前仔细端详着,心中满是惊叹。这时,一位老师傅走过来说道:这些玻璃只是其中一部分成果,我们还打算将玻璃制作成各种器具呢。”
“妙啊,妙啊。”陆柏溪连连称赞。
双胞胎又带着陆柏溪去了水泥作坊,陆柏溪走进水泥作坊,里面弥漫着一股独特的粉尘气息。
工人们正有条不紊地搅拌着原料,那灰白色的水泥浆看起来十分均匀。
“爹爹,这水泥用处可大了,它不仅可以铺路,还可以用来盖房子,造桥呢。”林子明骄傲地说道。盖作坊时就用了水泥,村长大叔说他就没见过这么结实的房子。
陆柏溪在作坊的房子上来回打量,心道这世间还有如此有智慧之人,想出这样的法子。
他在想见到辰王后,一定给干爹谋个工部的差事。
这样不仅提升了林家的门楣,还能将这些推广出去。
陆柏溪伸手触摸着尚未干透的水泥,粗糙而又充满力量感。
从作坊出来,陆柏溪迫不及待的想与干爹谈一谈。
在双胞胎的带领下,他直接去了李幼斌的帐篷。
陆柏溪春风得意,早上的惆怅早已不见。
韩爽和林依依正在做烧饼,李幼斌在烧火,就看到陆柏溪带着双胞胎进来。
李幼斌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他还没找这小子,这小子倒是来了。
“干爹干娘做饭呢?”陆柏溪叫的亲切。
丝毫没有看出人家不欢迎他。
“小陆来了”韩爽客气的回了一声,脸上没有往日的热情。
李幼斌坐在锅台前,甚至没往这边瞅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