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笑容不变,他倒是信的,每次都会习惯性给自己小小掐一下,事实也确实是如此“看来阁下也是高人,是在下班门弄斧,不知阁下,如何称呼,交个朋友?”
玄陵眉心轻蹙,这九门都是狗皮膏药?别人的不欢迎,只当自己没看见?笑着点点头,再不说话了,坐在馄饨摊子上,嗅了嗅,真的好香。
齐铁嘴见人家真的不搭理他了,笑着摇摇头,腿着去找张启山了,他知道佛爷找二爷不顺,也知道佛爷找自己干什么。恰巧碰见,谁知道这尤金家族,果然和传言中难接触啊。
不断转首望向黑瞎子的方位,他与那人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微妙联系,然而缺乏确切的信息,令人难以捉摸。
“他在道法上,确实是得天独厚,可惜了。”
黑爷夸奖完,又轻嗤,这个齐铁嘴,自以为张启山是他的贵人,因果黏连太深,到最后自己家子孙后代,皆是惨死。
“别人如何,与咱们无关,特别是九门结局,不该都有爷说了算吗。”
玄陵不喜欢太多的人,事儿,分去自己家老婆心神,他们的任务也特别简单,关于吴邪的局开始以后收取能量。其余的,随他发挥呗,只要还能叫人走到固定的剧情点。
“是是是,咱们家爷,才是真的得大道偏爱,得天独厚的存在,怎是别的人可以比拟的。”黑爷端着碗舀出一个馄饨,送到玄陵嘴里。
笑着哄,一口口的喂,换做是黑爷在外面这样,那绝对是不行的,玄陵那就没有丢人,面子之类的这根筋,在他的思维里,只要老婆愿意和他亲近,在哪儿都行。
小麒麟沉默吃馄饨,速度极快,他怕自己家傻乎乎的小八,端着碗喂他,他接受不了在外面这些行为。
吞下最后一个,果不其然余光扫到了小八那略微遗憾的表情,面上木着一张脸,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速度快。
回绝小八并非不可,到时他将目睹一双湿润的狗狗眼,眼角低垂,泪光闪烁地凝望自己,鼻尖和眼角或许还会泛起淡淡的红晕,嘴角轻轻地向下弯曲。
他不知道小八从哪儿学来的这般做派,但知道自己受用的很,用这个拿捏自己,从没出过任何差错。
小麒麟是没有问,他若是问了,小八就会笑嘻嘻的告诉他,观察主夫观察出来的,拿捏自己主人还用,那小麒麟肯定也好用。也幸好没问,否则就眼前一黑又一黑。
溜达着回到家里,手里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没有玄肆可以控制,张启山的张大佛爷府邸,简直乱成一锅粥。
原本是要商量明天去矿山找线索的事儿,现在可好了,人中毒了,还不知道那小瘪三什么时候用的下作手段,张日山恨不得割开自己的手,以血喂之。
折腾到次日天光大亮,张启山才缓缓睁开眼,确实是沾点百毒不侵那么意思,也只是一点,要是考究下来就是,能抵御毒素,但不多。
矿山之行,又耽搁下来了,余毒未清这时候去探索未知地方,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张日山舍不得自己佛爷受苦,还是给了自己的麒麟血。
玄陵对着玄肆勾勾手“麒麟血,能增加人寿命,是不是啊,玄肆。”
咋舌,主子太坏了,他好爱啊“您放心,立马能安排一个神医,能给二爷的夫人看病的,也确实会有效用的。”
别雨中求药了,求什么药,这次怕不是要雨中求血?说起这位红二爷,玄陵对他的感观很复杂,也曾暗中出手帮衬,但也不过如此了,或许是还有点微末的良心在吧。
他带着师兄的嘱托呢,也确实没想着真的对那位红二爷,做什么有损伤的事儿,不过是救下丫头,是不可能了,延命,就看张启山舍不舍得了。
他的宝贝儿子,被取血二十年能活,那张日山肯定也能活,用量也不多,小小的茶杯,一日一杯,要是张启山舍得,耗费灵力给那丫头,延命,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红二爷会不会拒绝,别逗了,能为自己夫人,舍弃祖业,坏规矩挖新坟,怎么可能会舍不得一个张日山,和他也没多大关系的人。
于心不忍这个词,郎艳独绝,撑起红家大业,坐稳九门第二把交椅的人,不会真的有这个词的,特别是,关乎于他夫人的命呢。陈皮阿四这样的杀神,性格除了幼年经历导致,二月红没有一点原因吗。许多的事情,是经不起推敲的,人心和太阳一样,不可直视。
休养几天,活蹦乱跳的张启山,带着张日山和齐铁嘴一起,直奔矿山而去,玄肆安排的游医,也该出场了,直奔沙城内城,自己送上门会显得廉价,这一批傀儡里,最擅医者,被玄肆安排了沙城郊外这些地方,开始在城内大肆宣扬。
他们都是有真材实料的,自然不害怕这些东西,玄肆宣扬的很卖力,称作姓王的神医,医治人,也很卖力。
“也不知道,自此以后,红二爷和张启山是交易,还是生死兄弟,朋友这些了,啧啧。”玄陵下巴搭在黑爷肩膀上。
呼吸之间的气息,还有那淡淡的热气,叫黑爷觉得痒痒的,他家这个坏宝贝,肯定是故意的,不就是昨晚没叫他得逞嘛。
“唔…爷…”
玄陵听见这一声闷哼,更来劲了,掐住黑爷的人中,坏笑……“宝贝老婆乖,不会疼的哈,老公在呢。”
即将到花厅的小麒麟,听见这些话,拉着小八调头马不停蹄离开,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小八学,这珠子对模仿,兴趣极大。
小八:有没有可能,我已经听见了呢。
“爷~你把你的宝贝儿子,吓走了,听着那离开的急促脚步声,生怕你带坏小八。”
玄陵拍了拍自己老婆的头,接吻也不认真,勾勾缠缠的吻变的凶狠起来,最后是玄爷抱着自己的老婆,回他们的小院的,但,吃完饭时候,是玄爷捂着腰,骂骂咧咧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