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何雨柱搂着小当和槐花睡的正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从梦中惊醒。他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披上外套去开门了,嘴里不满的嘟囔道:“谁啊,大年初一也不让人好好睡觉,许大茂,这大早上的,你是来给我拜年,我这就给你拿糖。”
许大茂有些无语了,他不满的说道:“何雨柱,秦淮茹家的棒梗一大早来我家了,他拿了个破碗又敲又打的,还满嘴顺口溜,说我不给压岁钱就永远没孩子,讹走了我一块钱。我可不是心疼钱,大过年的实在是太晦气,这肯定是大人教的,你说咋办吧。”
何雨柱闻听到许大茂的讲述,一下子睡意全无,心中震惊不已,警惕的看向四周,试图找出隐藏起来的傻柱,然而并没有任何发现。他一脸严肃的说道:“许大茂,咱们刚开会强调了压岁钱的事情,棒梗确实太不像话,必须严惩不贷,你去通知一下三大爷,咱们开个全院大会。”
许大茂一脸狐疑的问道:“他一大爷,为了这点小事,不至于开全院大会吧,你让贾张氏给我道个歉,我就不追究了。”
何雨柱义正言辞的说道:“许大茂,这是对咱们这些大爷权威性的挑衅,此风不可长,必须严肃处理。”
就在这时,三大爷刚好走了过来,他说道:“柱子,你说的对,必须严肃处理棒梗。”
何雨柱好奇的问道:“三大爷,棒梗该不会也去您家了吧”。
三大爷一脸气愤的说道:“柱子,棒梗一大早跑到我家拿着一个破碗敲,满嘴顺口溜,说我不给他压岁钱,全家都得病,他讹走了我一块钱。你一定要把幕后黑手找出来,严惩不贷。”
何雨柱一脸疑惑的问道:“三大爷,您怎么知道有幕后黑手。”
三大爷回道:“棒梗说的顺口溜还算押韵,有一定文化水平,绝对是大人教的。”
何雨柱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三大爷,秦淮茹回娘家还没回来,贾张氏撒泼打滚有一套,估计没编出顺口溜的本事,您觉得会是谁干的。”
三大爷皱着眉头说道:“柱子,我哪知道,咱们把棒梗抓起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1966年大年初一,四合院召开了全院大会。何雨柱看到人来的差不多了,他站起身说道:“各位邻居,大家新年好。今年是1966年大年初一,我何雨柱在这里给大家拜年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万事如意。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除了拜年之外,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孩子拜年送吉利,长辈给压岁钱,本来是你情我愿的好事。然而有人却利用诅咒的言语敲诈勒索。棒梗,你站在会场中间来,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贾张氏站起身说道:“傻柱,我家棒梗还是孩子,你不要吓着他,有什么事冲我来。”
何雨柱一脸严肃的说道:“贾张氏,棒梗今天早上去许大茂和三大爷家拜年,他的言语中不乏诅咒威胁的话语,分别讹了两人一块钱,这事可是你指使的。”
贾张氏愣住了,她愤怒的说道:“傻柱,我没指使棒梗,一定是许大茂和阎埠贵栽赃陷害,想把我赶出院子。”
何雨柱冷冰冰的回道:“贾张氏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既然不是你指使的,就不要阻止我询问,棒梗走到会场中间来,你老实交代,谁给你说的顺口溜。”
棒梗走到会场中间,他说道:“何叔,是您教我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何雨柱心中震惊不已,连忙环顾四周,然而并没有发现傻柱的踪迹。他挥手示意大伙儿安静,接着问道:“棒梗,是谁让你诬陷我的,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从轻发落,要不然只好把你送到少管所吃牢饭了。”
棒梗的眼神有些躲闪,看向了人群里的刘光福,当他看到对方凶狠的目光,害怕的低下了头。
何雨柱没想到始作俑者竟然是刘光福,他从座位站起身走到了棒梗身边,语重心长的说道:“棒梗,你不要害怕,有何叔给你做主,任何人都伤害不了你,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棒梗小声说道:“何叔,刘光福让我那么干的,他还把我要的钱拿走了一块。”
刘光福愤怒的说道:“棒梗,你竟敢诬陷我,我饶不了你。”
何雨柱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掐着刘光福的脖子将其拎到了半空中,他恶狠狠的说道:“刘光福,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当着我的面也敢威胁棒梗,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谁指使你这么干的。”说完之后便将其丢到会场中间。
刘光福剧烈的咳嗽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他一脸惶恐的说道:“一大爷,是阎埠贵让我干的 。”
三大爷闻听此言,脸都绿了,他愤怒的说道:“刘光福,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脑子有病咒自己全家。”
刘光福说道:“阎埠贵,我爸说你那么做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
此话一出,众人把目光投向了刘海中,那意思是让他给个解释出来。何雨柱冷哼一声说道:“刘海中,你给个合理的解释吧。”
刘海中走到何雨柱面前,他拿出了一张稿纸递了过去,然后说道:“何雨柱,年三十的早上,我在家门前捡到了一张纸,一时鬼迷心窍照着上面写的谋划干了,你看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何雨柱接过稿纸,他看过之后,心中更加疑惑了,于是将其递给了三大爷,然后说道:“三大爷,你看下这上面的字迹是不是你写的。”
三大爷接过稿纸看过之后一下子愣住了,他说道:“柱子,这上面的字迹跟我写的字颇为相似,但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
刘海中说道:“阎埠贵,别人看不出你的阴谋,我可是一清二楚,你打算败坏何雨柱的名声,自己当一大爷。当初你就是这么陷害我的,我若不是信了你的鬼话,也不会指控秦淮茹偷了厂里的猪肉,最终丢了二大爷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