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里,阴风呼啸,卷起尘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那感觉,就像进了老奶奶的裹脚布堆,让人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邹霖和萧逸冲上阁楼,只见一个身披黑袍的身影立于中央,兜帽遮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一双阴冷的眼睛,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
这哥们儿,妥妥的中二病晚期啊!
“你们终于来了,”黑袍人发出阴沉的笑声,如同夜枭啼鸣,“我已经等候多时了。”
话音未落,黑袍人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扑向邹霖。
速度之快,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吃了炫迈,根本停不下来!
邹霖反应也是极快,侧身躲过攻击,手中长剑如同游龙般刺出,直取黑袍人咽喉。
然而,黑袍人却像是未卜先知一般,轻巧地避开了这一剑,反手一掌拍向邹霖胸口。
“我去!这什么操作?”邹霖暗骂一声,连忙后退,堪堪躲过这一掌。
萧逸见状,也加入了战局。
他与邹霖配合默契,一左一右,对黑袍人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刀光剑影,交织成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光网。
然而,这黑袍人武艺高强,招式诡异,如同泥鳅一般滑不留手。
邹霖和萧逸一时之间,竟然奈何他不得。
两人心里暗暗叫苦:这哥们儿,不会是开了挂吧?
与此同时,楼下的段瑶和沈清公主也被大量的敌人纠缠住了。
这些敌人虽然武功不如黑袍人,但胜在数量众多,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让人应接不暇。
段瑶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抵挡着敌人的攻击,一边再次开启“洞察之眼”,观察敌人的攻击模式。
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让她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儿没晕过去。
“嘶……这金手指的后遗症,还真不是盖的!”段瑶心中暗骂,但很快便发现了敌人的破绽。
这些敌人之间,似乎存在某种默契,攻击节奏一致,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
段瑶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公主,你看他们的攻击,是不是很有规律?”段瑶对沈清说道,“咱们找准他们的攻击间隙,进行反击!”
沈清公主虽然天真烂漫,但在战斗方面却也颇有天赋。
她一点就通,立刻明白了段瑶的意思。
两人配合默契,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在敌人之间穿梭,寻找着攻击的间隙。
在阁楼之上,邹霖与黑袍人激战正酣。
他瞅准一个破绽,猛地发动攻击,手中长剑如同闪电般刺出,直取黑袍人胸口。
黑袍人连忙侧身躲避,却没想到萧逸早已在另一侧等候多时。
只见萧逸手中长剑如同毒蛇吐信,一剑刺向黑袍人的胸口。
黑袍人反应也是极快,用手臂挡住了这一剑。
然而,萧逸的剑锋凌厉无比,即使只是擦伤,也让他鲜血直流。
“可恶!”黑袍人怒吼一声,攻势更加凌厉。
就在这时,段瑶和沈清公主也赶到了阁楼。
四人合力,对黑袍人展开了最后的攻击。
黑袍人寡不敌众,最终被邹霖一剑刺穿了心脏。
他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倒在了地上。
“终于结束了……”邹霖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然而,就在这时,地上的黑袍人突然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不见了。
“什么情况?”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突然,阁楼的角落里,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游戏,才刚刚开始……”
阁楼里,弥漫着战斗后的硝烟味,夹杂着那股挥之不去的裹脚布臭,让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邹霖甩了甩手中的剑,剑身上残留的黑血“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板上,像极了恐怖片里的场景。
他抹了一把脸,感觉自己像刚从煤矿里爬出来一样,灰头土脸的。
萧逸也好不到哪去,衣衫褴褛,活像个丐帮长老。
“跑了?”邹霖看着空荡荡的地板,难以置信地挑了挑眉,“这玩意儿还会遁地术?”
沈清公主捂着鼻子,小脸皱成一团:“这是什么味道啊,yue……”
段瑶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洞察之眼的后遗症让她感觉脑袋像要炸开一样。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阁楼角落里的一堆杂物上。
直觉告诉她,那里有问题。
“等等,”段瑶指着那个角落,“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三人顺着段瑶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堆破旧的木箱和布匹堆积在那里,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看起来毫不起眼。
邹霖走过去,用剑挑开一块布匹,露出一口上了锁的木箱。
“搞什么鬼,藏宝图?”邹霖嗤笑一声,一脚踹开了木箱的锁。
木箱里,静静地躺着一块黑色的石头,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石头表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找到钥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