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春:“熹贵妃真是老谋深算,这是时刻准备着滴血验亲的这一日啊。”
皇上双眸赤红的站起身,提步走到甄嬛面前,“贱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夏刈忙松开熹贵妃的手腕,当夏刈松开熹贵妃手腕的那一瞬间,熹贵妃绝望又无助的瘫软在地,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先前为熹贵妃辩驳过的,端皇贵妃,敬贵妃,欣嫔,一个个的脸色灰白,端皇贵妃与敬贵妃更是面如死灰。
熹贵妃的指甲缝里藏了白帆,还被当场抓着人赃俱获,那就意味着六阿哥真的不是皇上的,熹贵妃早就料到了有这一天。
那他们算什么,算协助熹贵妃混淆皇家血脉,亲族都会受其牵连。
做梦都没想到,就是结个盟,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一个个的在这一刻都心思活络了起来,立刻马上得想一个合适的理由跟熹贵妃撇清关系。
欣嫔原以为抱上了一个金大腿,没错,她是从中获利,上了熹贵妃那条贼船之后,她顺利的联合熹贵妃打击了祺贵人的嚣张气焰,升到了一宫主位,可这还没得意几天呢,熹贵妃就捅了大篓子。
混淆皇家血脉,怎么敢的,熹贵妃她怎么敢的?她这算什么,不明不白的就帮着熹贵妃混淆皇家血脉,早知如此,当初就做一个贵人也是好的,要这个嫔位做什么?天哪,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坐在最后一排的慎郡王一时间坐立难安,为了巴结上熹贵妃,也是为了追到熹贵妃的妹妹,拉近与熹贵妃的关系,先前可没少维护熹贵妃,为熹贵妃说好话。
这一刻他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抽醒自己,干嘛想不开的上赶着凑了这个热闹,遇到甄玉娆,就巴巴地赶来,当时是脑子抽了吗,怎么什么热闹都敢凑。
祺贵人:“皇上,熹贵妃指甲缝里自藏白帆,足以说明熹贵妃七个月就生下的那一对龙凤胎不是皇上的。”
安陵容虽然也很想奚落嘲讽几句曾经高高在上的甄嬛,但她可比祺贵人聪明有眼色多了,没看到皇上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行了吗,这个时候说这个,无疑是在皇上伤口上撒盐,回头皇上一个不高兴必算秋后账,还是老老实实的看着吧!
跪在坐在皇上面前的皇后,抬眸看着熹贵妃面前,已经被气到胸口剧烈起伏,脸色扭曲到狰狞的皇上,心里就感觉痛快极了。
皇上啊皇上,你可真是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全然就是个不知廉耻,与外男私通出两个野种的荡妇。
你不疼弘晖,默许姐姐害死了弘晖,可你看看,你百般宠爱的女人,与旁的野男人苟且,你百般疼惜的幼子幼女,是别人的种,亲眼看到你被捧在手心里的女人与别的男人背叛了你,本宫真是痛快啊。
不过眼下要紧的是,该是自己发挥的时候,在皇上面前说出自己的冤屈与委屈。
皇后只微微酝酿了一下,委屈的眼泪便夺眶而出,她哭的委屈又可怜,“皇上,臣妾真是冤枉啊,分明是熹贵妃心虚在自己的指甲缝里私藏了白帆,却非要栽赃嫁祸到臣妾身上贼喊捉贼。
今日若没有绘春的发现,熹贵妃有端皇贵妃,敬贵妃,欣嫔,慎郡王等人的帮助,可真就被熹贵妃给糊弄过去,成功混淆了皇家血脉。
就因为是臣妾备的水,证据就都指向了臣妾,那时臣妾嫉妒熹贵妃,残害皇嗣的这口黑锅,可也会扣在臣妾的身上,臣妾只会有口难辩。
届时,谁还敢疑心六阿哥血脉存疑的这个问题?未来,皇上岂不是将大清江山拱手让与他人,熹贵妃的那个奸夫可恨啊,用这一招的借窝生蛋,不费一兵一卒,就顺利的得到了大清的江山。”
绘春暗暗感慨,皇后这老妇毒是毒了点,却能抓住一切对自己有利的,也知道皇上平生最在意的是什么,在皇上心里,儿子,女人,什么都比不过他的江山重要。
皇后拿大清江山拱手相让来戳皇上的肺管子,借皇上之手,除掉与皇后作对,与熹贵妃交好的妃嫔,真是绝了。
端皇贵妃,敬贵妃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就知道皇后这个歹毒之人不会放过他们。
向来存在感低的欣嫔,心里那个恨啊,好事从来轮不到她,这个时候提她这个存在感低的做什么?就不能像以往一样遗忘她,漠视她吗?
慎郡王一个丝滑跪地,就那么结结实实的跪在地面上,他现在只想立马与熹贵妃撇清关系,把自己摘出来。
慎郡王:“皇兄,臣弟与熹贵妃只是见了几面的点头之交,并无半分交情,臣弟先前为熹贵妃说话,也是被熹贵妃表现出了一副爱慕皇兄的模样所蒙骗。
臣弟不知熹贵妃行为不检,背叛了皇兄,臣弟对皇兄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纳皇兄。”
再不撇清关系,不表忠心,可就要与那妄图借窝生蛋,想借此谋夺皇上江山的狂徒扯上关系了,那时别说现在的郡王之位,以皇兄小心眼睚眦必报的性子,绝不会留他性命。
这一刻熹贵妃体会到了兔死猢狲散的悲哀,从前慎郡王是多么的殷勤,紧追着玉娆,如今她一有事,玉娆的尸骨未寒,这男人便显露出了他的凉薄之意,除了允礼,他们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全都不是好东西。
端皇贵妃:“皇上,臣妾并不知晓熹贵妃有胆子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是熹贵妃太会演戏了,装的太好,才蒙骗了臣妾……”
敬贵妃:“皇上,臣妾与那想利用借窝生蛋窃取皇上江山的狂徒没有关系啊……”
欣嫔:“皇上,从熹贵妃回宫,臣妾与熹贵妃一共也没见过几次面,唯一的一次去往永寿宫,还是被熹贵妃请过去的,那时祺贵人也在,祺贵人可以为臣妾作证,祺贵人,我可是你宫里的人,你得为我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