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听到婴儿啼哭声了,陈格格这是生了,不对,好像有两道婴儿的啼哭声。”
高曦月话音刚落下,顺心便出来向王爷福晋报喜。
顺心从产房内出来之后,对王爷和青侧福晋以及月格格行礼之后,就报喜:“恭喜王爷,格格生了,诞下两位阿哥,母子均安。”
弘历喜道:“好好好,都有赏。”
青樱看着弘历哥哥高兴又激动的样子,心里酸涩又难过,自己明明比陈格格早进门,可却至今无孕信。
福晋在得知陈格格生的是对双生子之后,便放下心来。
陈婉茵坐月子期间,福晋和苏格格出月子了,三阿哥和三格格满月的时候,弘历为他唯一的嫡女取名璟瑟,为三阿哥取名为永璋。
就在陈婉茵出了月子,两个孩子满月宴的时候,弘历给两个孩子取名永璀,永璨。
之后皇上的旨意也下来了,将陈家全家抬进了满洲镶黄旗,赐姓陈佳氏。
陈婉茵也从格格,升为了侧福晋。
陈婉茵不担心了,她如今是侧福晋,不能光靠水泥,陈家能听话安分,待日后可以再送陈家一些功劳。
等弘历登基之后,一个贵妃之位是稳了,暂时是可以封肚了,至于弘历登基之后那个贵子,又能贵到哪去,她就不掺和了。
富察琅嬅的寿数不长,到时候再来个龙凤胎,富察琅嬅一死,弘历不给个皇贵妃,简直天理难容。
陈婉茵出了月子之后,就加入了争宠的行列,爱他就每次都把他榨干,让他即便歇在青樱那里,也都没有精力跟青樱愉快玩耍。
陈婉茵贴了上去,在他怀中蹭了蹭:“爷,妾还想。”
弘历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撩拨。
“抱紧爷,去桌上。”
陈婉茵就喜欢他上道。
明日就是青樱的生辰,王爷肯定是要去陪青樱的,陈婉茵就不想他支棱起来。
折腾大半宿,弘历晨起,腿都有些发颤。
陈婉茵忍不住乐出声。
惹来弘历一记刀眼,她的笑仿佛在嘲笑他无能。
陈婉茵边为他整理衣裳,边道:“对了爷,妾身的生辰和永璀和永璨的生辰在同一天,马上就要到了,爷可有准备礼物?”
他们母子三人生辰同一天,生辰和青樱差不了几天,巧的是在同一个月。
她就是提醒他一下,别把好东西都一股脑的赏给了青樱。
弘历捏了捏她的俏脸:“爷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
他知道她的喜好,喜欢奢华的,看起来贵重的,这点倒是和他很像。
陈婉茵:“对了,妾身记得青福晋的生辰和妾是同一个月,好像就是今儿吧,妾也给青福晋准备了一个生辰礼。”
弘历一听她为青樱准备了生辰礼,顿时来了兴趣:“茵茵还为青樱准备了生辰礼?难为你还想着她,对了,茵茵为青樱准备了什么样的生辰礼?”
他赏给她太多东西了,可别到时候,她送青樱的生辰礼,比他送的贵重,那样他会很没面子。
陈婉茵神秘一笑,冲着门外喊道:“顺心,去把我给青福晋准备的生辰礼拿来。”
顺心:“是,奴婢现在就去。”
陈婉茵在室内等着顺心取到她准备好的福寿螺护甲的到来。
那可是她特意按照青樱的喜好打造的。
至于会不会被王爷误会,被恶了,恶了又如何,男人嘛,床上哄哄就好了。
没一会儿顺心便将陈婉茵事先为青福晋准备好的生辰礼进了殿内。
在弘历的注视下,陈婉茵打开礼盒包装,是一套福寿螺样式的护甲。
弘历愣了几秒,这颜色,和这形状,总之,好丑的护甲。
茵茵讨厌青樱?若不然怎会送这样丑陋的护甲恶心人?
他张了张嘴,几次欲言又止。
陈婉茵心里笑翻了,面上一本正经:“妾也是打听了好久,才打听到,青福晋最是喜欢护甲,于是妾便让人打造了这一副特别的护甲,送给青福晋。”
她相信,弘历送青樱的礼物,都不见得青樱有多喜欢,但以青樱的喜好,她为青樱打造的福寿螺护甲,青樱肯定会第一时间戴手上。
有她这个做例子,想来弘历以后就知道该送什么讨青樱开心了。
当陈婉茵看到弘历给她看他今日要送给青樱的一套头面,俏脸写满了羡慕:“王爷对青福晋当真是用心至极,让妾羡慕不已呢。”
弘历好笑的看着她:“爷对你没用心吗?爷给你的两套头面,哪套不比这套贵重。”
好东西都进她私库了,她还羡慕旁人。
他私库中也是挑不出来了,才选了这套头面首饰送青樱。
陈婉茵轻咬下唇:“爷对妾用心,妾记在心里,是妾贪心了。”
青樱院里
陈婉茵可没亲自过去,而是让顺心将那套护甲送了过去。
青樱拆开包装盒,发现婉福晋送的是一套护甲,她眼睛都亮了,这是她喜欢的样式,没想到婉福晋竟知道她的喜好。
“婉福晋这次真是用心了。”青樱话落,就将她之前的护甲,脱下来,换上了婉福晋送给她的护甲。
弘历神色复杂的看着青樱那有几分急切的将茵茵送给她那一套护甲戴在手上。
自己送的贵重头面,竟比不上一套护甲,那他真看不懂那套显得有些丑的护甲,哪里好了?
倒是茵茵的礼物送到青樱心思上了。
他和她这么长时间了,竟然不如茵茵懂她,看来这次茵茵真是用心了,自己不该妄以揣测茵茵有故意恶心青樱的用心。
如今知道青樱喜欢这类型的护甲,那他日后就知道该送什么给青樱了。
夜深后,弘历和青樱双双躺在床榻。
弘历对身旁躺着的青樱,对青樱没有任何想法,他只想好好修身养性,到时候在与茵茵大战几百回合,将那小妖精制的服服帖帖,报她今日晨起时的取笑之仇。
青樱侧头看向躺在她身边的弘历,他们都好久没有同床行房事了,他有几次来她这里,都只是与她同榻而眠,连个亲密举动都没有。
青樱出身后族,即便对某些方面渴望,也做不出来,以色侍人。
在她看来,以色侍人,是妾室用来争宠的手段,她不屑,即便是知道,也学不来,不屑用。
自青樱生辰过后,弘历一个小半年没和青樱有正常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