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软抬起头,望着魔王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你真的会帮我吗?”
魔王微微一笑,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当然,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苏软软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羞涩地低下头。“谢谢你,魔王……”
魔王将苏软软拥入怀中,轻声说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保护你,让你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安顿好阮家,阮晴将修为隐藏回到了天玄宗剑峰。
阮晴刚踏进剑峰山门,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劲。
往日里负责巡逻的弟子见到她,连招呼都不打,低着头匆匆绕开。
走到主峰大殿时,白镜正在教训几个弟子,看见她进来,手里的戒尺“啪”地拍在案几上:“还有脸回来?你的翅膀硬了,连师门都不放在眼里!”
白允文从师兄们身后走出来,冷笑道:“四师妹这趟回家,怕是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退婚这种大事,也不和师门商量?”
苏软软眼眶又红了,小声道:“阮师姐若是瞧不上大师兄,直说便是,何必让阮伯父出面羞辱人……”
其他师兄们也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起来。
阮晴皱着眉头听完,突然开口:“师尊,当初这婚约是您和阮家定下的,现在退婚也是两家长辈商量的结果。您要怪,不如直接去找我父亲?”
白镜心口一噎,他就是打不过阮家主才想着教训这个徒弟的。
阮晴这样一说,他的面子往哪里搁,抬手就是一道剑气劈来:“狡辩!今日不教训你,还当剑峰没人了!”
阮晴早有准备,侧身躲开,同时放出隐藏的元婴气息。
白镜的剑气撞上她周身的护体灵光,瞬间消散。
大殿里顿时安静下来。
几个筑基期的师兄弟瞪大了眼睛,白允文更是脸色发白,他们只知道阮晴这几年都在疯狂修炼,没想到竟已突破元婴!
“师尊若是想切磋,等我回房换身衣服。”阮晴神色淡然,“不过在此之前,我倒想问问诸位师兄。你们这几年纵容苏软软欺压同门,毁人灵根,真的是君子所为吗?还配当一个剑修吗?”
她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苏软软身上,“小师妹,五年过去了,你才炼气期五层啊!服了那么多天材地宝,你的修为怎么还是没什么长进呢?
听我一句劝,多把心思用在提升自己的实力上,靠别人总归不是长久之计,尤其是那些年龄都能够当你太奶的老男人,谁知道他们是图你什么呢!”
阮晴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一圈白镜师徒几人。
苏软软本就是凡间女子,顺着阮晴的话一想,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再一想起自己平日里和比自己爷爷都老的老头子亲热,心里直犯起了恶心。
白镜师徒差点气死,谁是老男人了!
但又碍于阮晴的元婴修为,不敢争辩,可把自己憋屈坏了。
剑峰一直是天玄宗的武力值担当,平时他们剑峰的亲传弟子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重崇拜的。
哪里像这几天一样,尽受气了,还是受的同一家人的气,想到这个就更气了!
阮晴回到宗门也不做别的事,尽督促苏软软修炼了。
她问过系统,现在还不能杀主角团,必须得等到他们飞升去灵界后才可以杀。
不能手勒仇人的日子太过无聊,还要等着他们成长,阮晴的耐心不怎么好。
于是,某天,揍了一个合欢宗弟子后,无意间知道了他们的功法双修可加速修行。
阮晴眼睛亮了,花了点功夫弄到了合欢宗功法,仔细研读后,动手把双方进益改成了单方进阶。
再花点积分让系统帮忙完善一下,变成仙阶功法。
然后让系统以机缘的方式投送给了苏软软。
又在苏软软转换功法后,把被阮家人折磨的半死的魔王洗干净好好捣鼓一番送到了苏软软床上。
苏软软看着面容俊秀的魔王,咬咬牙还真把魔王吸干抹净了。
真是字面上的吸干净修为肉身,就剩一身衣服和一具干尸,一把灵火烧没了。
魔王本来是金丹中期,被阮家折腾一番后修为掉到了金丹初期。
苏软软吸收了魔王的修为后,从炼气期六层一跃到了筑基期六层。
一个大境界的晋升,让苏软软狂喜,这样的升级太过轻松又高效。
苏软软一下子充满了动力,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连着吸收了好些修士,终于将修为提升到了金丹期。
虽然那些修士都是些心术不正的好色之徒,但是在一个地方,频繁的失踪修士也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苏软软也因此放慢了自己升阶的步伐,当起了海王,玩起了雨露均沾。
就是勾搭很多男人,每人吸收一点,这个方法虽然不能快速升级,但是怎么也比她自己修炼的要快,还不用担心被人查到。
当然,白镜师徒几人也早就成了苏软软的裙下之臣。
后来,苏软软遇到了男主,灵界云霄宗的少宗主秦时卿。
苏软软对秦时卿一见钟情,秦时卿也对苏软软颇有好感,但是两人之间的修为相差巨大。
白镜师徒还因为争风吃酷老是烦苏软软,阮晴又仗着修为高时不时的奚落嘲讽她。
终于,有一次,秋洛仗着自己是师兄想对苏软软用强之时,被愤怒的苏软软吸成了人干。
原本,苏软软是没想过动剑峰的几个师兄的,到底是白镜把她从凡人界带来修真界的。
她对剑峰还是有感情的!
有一就有二,吸收了一个秋洛,苏软软后悔懊恼了两天后也就没事了。
后来,有一次和白允文在外面历练时,苏软软不慎受了重伤,又把白允文吸成了人干。
回去后告诉白镜,白允文为了帮她阻挡妖兽死了。
后来,白镜发现了苏软软喜欢秦时卿,本就心胸不大的白镜破天荒的骂了苏软软一顿还准备惩罚她。
怀恨在心的苏软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白镜也吸成了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