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过度热情的问候,在他伸出的手被一团黑影握住以后戛然而止。
姜智明显看到了老登手臂上突然竖起来的汗毛和鸡皮疙瘩。
薇拉瞪了一眼欧阳锋随后回到了戴安娜的影子当中。
欧阳锋像是触电一般甩了甩自己的手臂,然后看向姜智:“你又瞒着我偷摸制卡?”
“我又没有义务告诉你,而且我什么时候偷摸了,上次撬你家门我也光明正大撬的。”
“重大发现,这可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能够没有说话限制的卡灵,我关于卡灵部分的研究,终于可以继续下去了。”
姜智赶忙向欧阳锋泼了一桶凉水:“这次我要是出不去,就没有下次了,事先说明我是不会放弃弗罗尔的,一旦后退了,这张SS级卡牌就再也不可能得到了。”
欧阳锋顿时蔫了下去:官方可没有这么多人手来帮你打攻城战,几乎每一个城市都有裂缝需要镇守。”
“父亲虽然预留了很多后手来让自己知晓重置的事情,不过都没有我来的靠谱,他现在想要监测弗罗尔的血线吸收速度只能靠魂晶。”
戴安娜把自己的面具摘了下来,就像是在透气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在你的手上弗罗尔的卡牌对血线产生了极强的抗性,这是我们唯一的优势。”
戴安娜的话让姜智突然有了一些想法:“戴安娜,你说你的父亲只能看到血线的轨迹,也就是说他并不知道血线的详细走向吧。”
戴安娜手中面具上的眼睛看向姜智:“是的,你想怎么做。”
姜智拿出了燃烧的意志递给了影子中的薇拉:“麻烦把这张牌拿远一点,薇拉。”
薇拉的黑影直接将卡牌吞没随后向着基地外围掠去。
姜智手中拿着那枚魂晶,清晰的看见原本聚拢在一起的血线分出了一团向着薇拉的方向而去。
“戴安娜,你说你爹要是一口气看到15处血线,他会不会着急呢。”
戴安娜望天:“就我个人来看,父亲有可能沉不住气,他很害怕死亡。父亲目前还不知道弗罗尔的事情。”
“之前周氏和费伦合作,费伦不会将这件事告诉父亲和亚伦,后面在薇拉的帮助下周氏又跑过来找我,直接被我囚禁了起来,他们没有机会将这个消息转告给维纶的皇室。”
“忠于父亲的奥玛被你给干掉了,父亲只知道带回弗罗尔的计划失败了,他现在不知道弗罗尔的状态到底如何,只知道弗罗尔还在裂缝之内。”
姜智的眼睛微微眯起:“所以当他看到自己预定的包裹四分五裂以后,肯定会着急的,这人一着急,计划就乱了,也就会露出破绽。”
欧阳锋在一边补了一句:“就文修远之前一次出使带回来的信息,亚伦至少是Lv6级的存在,而且肯定不是像费伦那样没有战斗力的领主,你确定你能搞得定吗?”
姜智摇头:“不确定,实在不行就把文长官也叫上,反正他的目的也是击杀老国王,不冲突的,现在搞不清状况需要急的又不是我们。”
欧阳锋点头同意:“那行吧,转动命运比较重要,就留在前哨基地内我来看守,其他的你们来,顺手把文修远叫回来,向他要几个信得过的来办这件事。”
姜智瞪了一眼欧阳锋,真老登真是每时每刻都在惦记着自己的卡牌,让他来看守转动命运,姜智还不如主动把转动命运交出去。
“你就算了,这事我找文长官办去,他比你靠谱多了。”
将信息传达给文修远,文修远第二天就带了十几个人回到了营地。
商讨好了计划以后,十几名人员就径直离开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他们和向着14个方向散开。
以保证最大程度上的血线分流。
最后一处就是前哨基地,这里是存放转动命运的地方,也是姜智想要将领主引诱过来的地方。
他很确定老国王一定会过来这边,因为这里的血线十分的密集,其余的14处血线浓度相对比较低。
这样散开以后,姜智再次通过魂晶观察就发现血线已经像一个圆一样遍布在这个前哨基地的四周,并且还在不断地扩散,十分的壮观。
……
姜智这种行为,第一个察觉的并不是老国王,而是一路风尘仆仆的西斯。
原本按照西斯的计划,走荣耀堡的方向,趁着外乡人不注意,直接改道攻打血线汇聚的地方。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这帮荣耀堡的孬种居然开始退兵了。
要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才绕到敌人的后方,结果敌人在这种时候退兵,自己不就暴露了吗。
荣耀堡的军团在退回荣耀堡的路上遇见了从自己屁股后面走出来的西斯军团,不用西斯多说,对面的指挥官都能自己脑补出一套恐怖的从后方包围,然后再歼灭的战术。
这一场大战自然就免不了,本来西斯是可以靠着骑兵和军团的优势直接离开的,反正有着副官杰拉尔的辅助,双领主的加成,军团可以扛着一支军团的攻击不减员的跑出来。
可惜西斯的军团不是对面的军团,对面刚从前线休整完毕,退下来准备部署到后方布防。
他可真是从都城出发,跑了数天跑到的荣耀堡腹地。
此时正是人困马乏,被咬住了很是致命。
在丢下了上百具尸体以后才勉强甩掉了对面。
西斯心疼,这可是陪伴自己多年的手下,真正的帝国精锐,如今死在了这么憋屈的地方。
好不容易找了一处地方休整,还没有来得及下马休息,西斯本来准备最后看一眼血线的位置。
结果视野中那泾渭分明拉的拉成15条的血线流,让西斯直接站在原地出神。
难道是皇帝陛下给的晶石出了问题,他将魂晶放入河水中仔细清洗了一番,然后十分苦涩的发现魂晶没有坏,事坏了。
和皇帝陛下说的好像有点不一样,也不对皇帝也没有说源头只有一道的,但是昨天看明明还只有一条的。
最让他蛋疼的是,他听见了远方传来的马蹄声,这规模不是自家的斥候,是另一支回防的军团,冲着自己来的。
“md,又是一支骑兵!”
他看着一脸疲惫的手下和马匹,现在上马可能来不及了。
这就像是超市抢购没有抢到特价鸡蛋,回头电瓶还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