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看到阎埠贵面色沉暗地盯着自己,他知道再说下去准会被老爸一巴掌。
阎埠贵冷冷哼了一声。
随后来到南易那边。
南易这时候已经开始干活,阎埠贵就帮着南易做些零活。
三大妈则走到了自己的二儿子身旁。
“解放啊,你学着点你大哥。”
“抱紧张远东这样的大腿多好,你怎么就不去抱呢?”
三大妈不明白地望着儿子。
“切!”
阎解放没有作声,正打算转身回家,转过身想到待会儿还有喜宴吃,又停下脚步。
进去生闷气就没有饭吃了,看来只能先忍忍不吃那顿晚饭了。
在一旁,阎解旷和阎解娣二人用不屑的眼神瞪了一眼自己的二哥。
时间缓缓流逝,约莫过了半小时左右。
「开席喽!」南易带着几个帮忙的人陆续将菜肴端上了桌。
张远东与司倩倩坐在阎埠贵的身旁,而刘海中则满脸阴沉地坐在阎埠贵另一侧。
他那副黑脸的模样,还得从那位聋老太太身上说起——
原来这位老太太不知疲倦,隔几天就嚷着要吃肉,把刘海中的心都快操碎了。
「刘大爷,您怎么一脸不悦啊?」张远东好奇地问道,语气还带点调侃。
「我刚回四合院就觉得您面色不太好看,是病了吗?」
「没有。
」刘海中闷声应答。
「那你到底咋回事呀?」张远东忍俊不禁地看着刘海中的神情。
阎埠贵瞧着刘海中这模样,不由分说道:「老刘啊,你是不是还想继续侍候后院那位老太太?咱交情这么多年了,我看你是撑不住的。
你就别再想着赢过她了,认命吧!」
阎埠贵苦口婆心地劝解起来。
「老阎啊,这不关你事。
」刘海中却不为所动。
他打心底认为,那位老太太身体状况不佳,撑不过这一两年了。
阎埠贵见自己这建议被置若罔闻,只能叹气作罢,不再提及。
一边的张远东却忍不住嗤笑——就你这样的脑袋瓜子,竟然还幻想着在那个聋老太太手中占到便宜?
不多时,菜品已悉数上齐,大伙纷纷开始享受美食,满院子都是欢愉的气氛。
这时,突兀的一道身影出现在院门口,众人都愣住了目光。
「贾……贾张氏?」
大家都疑惑不解,不知道这个贾张氏为何突然回归。
「妈,你怎么回来啦?你头怎么回事呢?」秦淮茹一看见贾张氏便急忙站起身。
「我提前获释了。
这是谁家的宴席呀?真是巧了,正好赶上时候!」贾张氏一言既毕,直接挪步至秦淮茹那边,一把将人推开坐定,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跟她同桌的人看她那阵仗活像饿死鬼转世,也被迫行动起来。
有旁观者低语:「难不成这贾张氏是从大西北逃归的吗?」
刘海中心头一动:若我现在去公安局揭发她,岂不是能立功?可很快又被否决:「哎呀,我这不是胡思乱想嘛!贾张氏如何可能从大西北那么偏远的地方跑回来?应该是受了些伤吧,农场不敢留她了才放她归家。
」
阎埠贵冷静分析。
司倩倩指着仍在大快朵颐的贾张氏对张远东说:「远东,你看,她也不像患有什么重疾的样子。
」
只见贾张氏气势惊人,好似连一头牛都能被她一口气吃掉,同桌的小年轻完全敌不过她。
「我想这可能和她头上的伤口有关,也许伤及了什么关键部位,才会让改造场不得不放人。
估计她是处于一种濒临死亡的状态。
」张远东给出了他的判断。
毕竟成年人且又无特殊情况不会那么轻易地被提前释放。
「有理!」司倩倩点头赞同。
而秦淮茹试图向贾张氏探问情况,可贾张氏此刻完全沉浸在狂吃状态,哪管其他。
「对了,秦淮茹,你婆婆的包里好像装着一封信呐。
」旁边的一位大妈提醒道。
听罢此言,秦淮茹赶忙拿起贾张氏的包并从中拿出了一封信件。
然而她识字有限,遂走到张远东身旁。
「远东叔,能麻烦您帮看看这封信不?」秦淮茹态度谦恭地请求道。
「好!」张远东爽快应允。
张远东对贾张氏的回归方式感到困惑,便接过手中的信件浏览起来。
看完之后,他满是怀疑地望向贾张氏:“这种情况竟能活下来?”
“一大爷,我母亲究竟怎么了?”
秦淮茹见张远东如此激动,不由得担忧起来。
院内其他人也被张远东的失常举动吸引过来。
“头被重击了,还有一些小石子嵌在里面。”
张远东继续说道,“医院没有能力取出石子,否则会对贾张氏的生命构成威胁。”
“后来对你婆婆进行了怎样的安置……”
张远东依次说出信上所述内容。
大家纷纷感叹:“这人运气可真好!居然这么顽强!头部进了石子居然不死!”
“难怪能将老贾和贾东旭送走呢,看来命确实很硬。”
一些村民调侃道:“以后别跟她打架,死的是我们就说不清了!”
围观者纷纷注视着贾张氏,暗下决心与她保持距离。
贾张氏对众人投来的目光毫不在意,还显得颇为得意,心中盘算借此占取更多好处。
关于石子的问题,贾张氏却不以为然,认定这是别人唬人的,只为让她听话而已:“我要真有石子在脑袋里,为何毫无感觉?”
有人嘀咕道:“今天这个宴席真是不吉利。”
三大妈斜视贾张氏,“希望她不在我们的婚礼上咽气啊!”
阎埠贵轻拍三大妈劝慰:“莫要再说了,万一听见就不好了。”
大家转过眼去安心用餐。
但与贾张氏同桌的人则不敢争食抢菜,生怕伤及她的安危。
当餐食进行到一半时,贾张氏满足离开,并用袖口擦嘴,转身回到家里。
秦淮茹见状急忙带着小当和槐花随后跟上。
直到她离去后,桌上人才开始尽情享用食物。
贾家中——“秦淮茹,最近有没有去看我的大孙子?他在少管所的情况怎么样了?”
贾张氏迫切询问棒梗近况,秦淮茹望着这位焦急的母亲一时难以启齿。
告知真相吧,她怕贾张氏承受不了;不说实情吧,日后又被埋怨麻烦缠身。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察觉秦淮茹的迟疑,贾张氏愈发慌乱起来,站起抓住秦淮茹双手紧追不舍。
“你赶紧告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