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啊,明儿咱们就去买把锁。”
“你们家也要买啊,我们家肯定也得买,贾家的老爱偷东西了。”
......
大家早就想锁门了,但都没人愿意第一个提出来。
现有张远东当了出头鸟,众人都不再害怕了,定好了明日去买锁。
于是大家都欢天喜地各回各家。
而此刻刘海中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来到了许大茂家。
“大茂,这点小事别惊动街道办了呀!”
此时的刘海中非常后悔,怎么会脑子一抽搞什么会议还冲着张远东。
他的心已经碎成了渣。
“这事儿其实不小也不大,看你意思怎么样了,” 许大茂笑着说,“我最近结婚,想买点喜糖可差了点糖票!”
他眼睛看向刘海中。
“那巧啦,我家有些多余,马上就去取!” 刘海中赶忙答应。
“不太好吧二大爷?”
“没没事。”
于是刘海中匆匆跑回家取糖票,心里很心疼。
那几张糖票是家里攒了大半年,原本准备过年买好东西吃用的。
现在全交出去。
他气愤极了却也不敢声张。
过了一会儿刘海中拿着糖票飞速回到许大茂家门口:
“这是我家全部存下的糖票。” 他递上手中的东西。
这三斤糖票,是他一家辛辛苦苦积蓄下来的,想到它们全都没了就让他心痛欲绝。
许大茂满意地笑了笑,表示不会向街道反映:“行,二大爷,您安心吧! 明天我绝不去那儿!” 同时心里暗暗发誓,明天不去后天去!
“好的,那啥,我去啦!” 海中心悬了太久的心这才慢慢放下。
“恩恩。”
许大茂应道,刘海中这才如释重负般走了。
而在另一边的前院,张远东正想着教训下这个不知好歹的人。
“早起就去医院拿泻药”, 张远东打算借助自己能控制5米范围内任意物体的能力,明天吃饭的时候给刘海中的食物里加上泻药。
然后他就关好门窗回到了随身空间,在他创造的空间内鱼塘里游动着许多新生的幼鱼。
“唉,可能以后得注意鱼数量的问题,不然后面会更多。”
张远东计划不再单纯依赖灵泉水养鱼,打算从外部引进一些普通水以控制鱼的繁殖速度。
检查完鱼的情况后,他来到了鸡舍。
由于有了灵泉水的帮助,当初那些小鸡已经长大,并且母鸡已经开始下蛋了。
看到这一情况,张远东迅速用意念收集了鸡蛋,并把它们存入仓库中。
“还是想办法弄些水稻和小麦种子来吧。”张远东望着随身空间中的土地思索着,“最近真想吃大米了。”
在空间里巡视一圈后,张远东退出来洗漱一番便休息了。
易中海与傻柱从医院返回后,易中海拍着傻柱的肩膀说道:“柱子,你也早点歇息,今天辛苦你了。”
“不客气,易大爷。”傻柱笑答,不过心里有些不甘愿,毕竟他暗地里觉得贾东旭被救活是个遗憾。
如果贾东旭没能救过来就好了……他躺在床上越想越悔恨自己当时应该慢点,那样也许半路就能发生意外呢!
与此同时,在医院里,贾东旭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而贾张氏则气喘吁吁地冲进了那位神医所在的场所。
当时白发老者正为一个高烧的小孩把脉,小孩的父母紧张地站在旁边。
“医生,我的孩子怎么样?”小孩的父亲见对方不言语便问道。
“静一静。”老者睁开眼制止道,小孩父亲连忙掩口不语。
然后老者表示还需仔细诊断。
这期间贾张氏闯进来大叫:“骗子!快还我钱!”
见状,孩子的父亲着急不已,立即打断了她:“别吵了!你看不见这位大师正在看病吗!”愤怒之下,他将贾张氏推了出来。
“你闭嘴!”男子心中愤慨得恨不得给这位老妇人几个耳光教训她一下。
“还钱,现在就把钱给我!”贾张氏误认为孩子父亲与骗子是 ** 之人,立即开始争吵。
“神经病说什么胡话,滚开!”那名父亲回应着,显然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干扰很不满意。
听到熟悉的声音时,角落里的白发老者面露慌张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你还骂人?”本已十分恼火于被骗的贾张氏见到所谓骗子所谓的同伙竟辱骂她时更加不可忍受直接向那个男人扑了过去并用指甲划了他的脸。
愤怒之下的男人擦去脸上的血迹回打她几下。
经过一番拉扯厮打后,贾张氏最终被打倒在地求饶不出声来。
男子直到自己的手痛才停止攻击,并继续威胁道:“立刻离开这里!否则我就再揍死你!”惊恐的贾张氏急忙点头并捂住脸部离开了这个院子里。
贾张氏在外边徘徊守候,只有在这家人全部离去之后,她才会尝试去找那个老者的麻烦。
男子挥拳朝贾张氏脸部打去;但她表现得很强硬,直面碰撞结果她感到眩晕并觉得牙松动了,又被踹了一脚后倒退几步坐下呕吐起来。
“停...等等”,反应过来的贾张氏发现这不是在她熟悉的环境中面对胆怯邻居而是个完全不同的情形。
可惜男子毫不留情,骑坐在她身上连续猛打,直到手疼才罢休警告说:“赶紧走否则 ** 你”。
满脸是伤的贾张氏匆忙答应连滚带爬逃离现场,在院外等待着对方彻底离开前不敢再去招惹那位老人。
“这是什么东西!”男子对着贾张氏离去的背影骂了一句,随后转身回到了白发老头的小院。
“神医,请您安心治疗我儿子的病,外面那个疯女人已经被我赶走了。”男子注视着自己的儿子,忧虑地说道。
白发老头点了点头,继续仔细地为小男孩把脉。
片刻之后,白发老头打破了沉寂:“我已经了解了你儿子的病情。”
“神医,我的孩子到底怎么样?”男子焦急地追问。
“情况确实比较复杂。”
白发老头故意装出一脸棘手的表情。
“说起来,你们家里有几个孩子?”
如果这家的孩子多,那么接下来他就准备把药价降一些;要是独生子,那就意味着今天的收入可以更多一些了。
这一问让一旁的妇人脸色骤变,惊慌中她捂住胸口,直接瘫倒在地。
白发老头刚才的话,让她以为儿子没救了。
“神医求求您了,帮帮他吧,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我们只有一个孩子啊!”男子扑通一声跪在白发老头跟前哀求道。
听到只此一子时,白发老头心里偷笑起来,表面却不改严肃,“不是完全没办法挽救这个孩子。”
“可是,可是——”说到一半他突然闭嘴摇头,故作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