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和大家说句对不起,因为最近特别忙,自己开了个民谣小酒馆,昨日是开张的日子。回家时都已凌晨两点多了,所以就没有来得及更新。
再次和粉粉们说一句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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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的晨课上,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书桌上,照亮了那一排排整齐摆放的竹简。
周天佑身穿一袭淡蓝色长衫,身姿挺拔地站在特制的高脚凳上,他的眸子如同深邃的湖水,静静地扫过手中的《水经注》竹简。
他的指尖微微颤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指尖凝聚。
突然,一道细小的金光从他的指尖射出,在空中如行云流水般勾勒出黄河九曲的脉络。
那金光所到之处,仿佛将黄河的水流都呈现在众人眼前,波涛汹涌,气势磅礴。
“此处‘砥柱山’乃治水关键。”
周天佑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些许奶气,但却字字清晰,如黄钟大吕,在寂静的教室里回荡。
他的目光落在那座被他用金光勾勒出的砥柱山上,继续说道:
“若在此处开凿泄洪渠,可保下游三州百年安澜。”
就在这时,窗边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掌声,如同银铃一般悦耳动听。
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镇北侯嫡孙女江玉瑶正站在窗边,她身穿一袭粉色的衣裙,如同一朵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江玉瑶手中攥着一方绣帕,一双杏眼亮晶晶的,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她满脸笑容地看着周天佑,毫不吝啬地给予他赞美:
“小殿下好厉害!这法子比我祖父的幕僚强多了!”
周天佑听到这夸赞声,只是稍稍回头看了她一眼,便又将目光转回到《水经注》上,似乎并没有把江玉瑶的赞美放在心上。
他继续专注地讲述着关于治水的方法,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对面的楚明玥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后,毫不犹豫地将连夜精心绘制的《黄河流域图》铺展在案几之上。
她指着地图上的一处,语气坚定地对周天佑说道:
“殿下请看,此处若能辅以虹吸之法,必能事半功倍。”
然而,周天佑却并未像楚明玥所期望的那样表现出赞同之意。只见他迅速跳下凳子,小朝靴踩在舆图上,毫不顾忌地打断了楚明玥的话,说道:
“虹吸需气压差,这我自然知晓。”
接着,周天佑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继续说道:
“我娘说可以用蒸汽机来实现虹吸之法,这样就无需依赖气压差了。”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突然间,江玉瑶发出了一声惊叫:
“哎哟!”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江玉瑶突然跌坐在地,月白色的裙裾被墨汁染得斑斑点点。
“殿下……我的脚……”
江玉瑶满脸痛苦地抬起头,看向周天佑,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袖,似乎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安慰和帮助。
就在这时,作为国子监一员的沈星瑶抱着教案走进了房间。
她一进门,便看到了自家儿子被七八个贵女团团围住的场景。
“这都是在干什么?”
沈星瑶一声厉喝,几人顿时没了脾气,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沈星瑶看着她们的表情,感觉几个小女生不简单,但是心里又觉得很无奈。
心里只能叹这一声:
“男大不中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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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时分,膳堂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仿佛这里变成了一个修罗场。
“这是江南进贡的鲈鱼脍,殿下尝尝。”
江玉瑶满脸笑容地夹起一片晶莹剔透的鱼片,小心翼翼地往周天佑的碗里送去。
然而,楚明玥却毫不客气地直接把整盘鱼拖到了自己面前,淡淡地说道:
“小殿下对海鲜过敏。”
江玉瑶顿时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反驳道:
“胡说!上月宫宴我还见殿下吃蟹黄包呢……”
“都闭嘴!”
沈星瑶猛地一拍玉箸,发出清脆的响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食不言寝不语!”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喝,让江玉瑶和楚明玥都吓了一跳,她们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低着头默默地吃起饭来。
周天佑见状,心中暗喜,趁机把自己的饭碗倒扣在一旁的《齐民要术》上,嘴里嘟囔着:
“我要研究杂交水稻,你们慢慢吃。”
说完,他像脚底抹了油似的,一溜烟儿地跑没了影儿。
傍晚时分,沈星瑶在书房里整理书籍时,偶然间发现了一堆精美的荷包。
这些荷包的绣工都极为精致,显然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制作而成的。
她好奇地拿起一个荷包,仔细端详起来。
只见这个荷包上绣着一个小巧玲珑的金算盘,针脚细密,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是楚明玥的手艺。
接着,沈星瑶又拿起另一个荷包,这个荷包上镶嵌着一颗璀璨的夜明珠,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江玉瑶的作品。
然而,当她看到最后一个荷包时,不禁惊讶得合不拢嘴。
这个荷包竟然用蝇头小楷抄满了一首首情诗,字里行间透露出深深的情意。…
“周天佑!”
伴随着一声怒喝,她如一阵旋风般冲到儿子面前,一把拎起他的后领,像拎小鸡似的将他提到了那堆荷包面前。
“给我解释解释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让周天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歪着头,嗅了嗅那堆荷包,然后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说道:
“娘亲,我闻到了楚姐姐的墨香,还有江姐姐的脂粉味……她们是不是想毒害我呀?”
沈星瑶被他这一番话气得哭笑不得,她指着那些荷包,没好气地说:
“这些礼物都是你收下的?你难道不知道收下别人的礼物意味着什么吗?”
周天佑一脸茫然地看着母亲,似乎对她的话完全不理解,他歪着头问道:
“娘亲,这是什么意思呀?我不太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