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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兄现在在何处,方便与我见一面吗?”

“不敢,夫人想见兄长是兄长的福气,只是兄长接了活计,现在不在村子。”

赵元溪有些失望,不过来日方长。

送别赵夫人后,褚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这个贵人看着和善,但周身的气势实在太有压迫感,怕是连这里的县老爷也比不过她。

荷拽了拽褚的衣服,指着墙角多出的一袋东西,“良人,这是那位夫人留下的。”

孩子中最大的那个一蹦三跳地跑过去,拉开袋口,惊喜道,“阿父阿娘,是粟米。”

“真是粟米!良人,那夫人可真是好人。”荷虽对褚贸然带人上门吃饭没反对,但并不代表她就不心疼这些粮食。

可现在,她有些愧疚没能更好招待那位夫人。

想起那位夫人交给自己的任务,褚喃喃道,“是啊!她真是个好人。”

赵元溪回了澧阳宫,下马车时,一轮满月正好悬于高空之上,都说明月寄相思,没了现代的那些娱乐活动,大晚上看到这月亮,还真容易让人emo。

可她转念一想,自己在现代没啥亲人,父母早早就去世,又没兄弟姐妹,长到三十多岁,也没个对象,和孤家寡人差不多,除了没完成的研究项目,能让她惦记的还真没有。

不过,这世界她倒是还有个便宜儿子!想到自己儿子是谁,赵元溪又不禁乐了。

不亏不亏!

若能听到她好大儿喊声娘,她这会估计能直接上天。

“啊啾——”嬴政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手中的竹简差点掉在地上。

伺候在旁的老太监端上一杯热茶,忧心道,“大王可是身体不适?要不要奴去传太医?”

“无碍,今日寡人送过去的人,太后可收下了?”

“确实收下了,只是——”

嬴政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冷笑道,“那女人又做了什么?”

老太监跪在地上,“太后今日带着他们去地里了,说是要去种地。”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语气透着几分迷茫。

“种地?”嬴政一愣,良久才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的意思,可依旧很难将种地和那女人扯上关系。

嬴政讥笑,别说种地,就是让那女人自己洗衣物,做些吃食都不容易。

他不认为那女人是真心要去种地,只觉得她心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似是想到了什么,嬴政面色一沉。

“吕相那边有什么异样?”

老太监兼吕不韦曾经的心腹,吕乐身体一颤,“相国近日身体抱恙,未出门半步。”

自从秦王除去嫪毐,正式掌管秦国大政后,吕不韦行事越发收敛,最近更是连朝会也不再参与。

“相国既然老了,那就让他回家好生休息,封为文信侯,居河间,赐食邑十万。”

赵元溪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小蝴蝶翅膀轻轻一扇,让吕不韦提前被赶出了咸阳。

不过即便她知道了,估计也只会大喊冤枉,那都是赵姬干的事,和她赵元溪有什么关系,她只是本本分分在种地。

时间已经不早,但赵元溪这会还没休息,正拿着碳笔在丝绢上写写画画。

秦国现在还没有纸,文字通常写在布匹或竹简之上。

赵元溪在画曲辕犁和水车的构造图,凭着她的记忆勉强将图画了出来。

虽然粗糙,但大致意思已经清楚,反正她已经尽力,后面的事只能交给匠人来解决。

画好之后,她将手中的碳笔一丢,瘫倒在席上,看着自己黝黑的手和桌上那团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布,仰天长叹,“真是只要干活,就有干不完的活啊!”

不仅得操心种地,这笔和纸也必须得提上日程!

她实在忍不了拿个碳棒在布上写写画画,而且——如厕的时候,赵元溪都不想说,那简直是她的噩梦!

第二天,赵元溪早早就让高昇备好车,再去一趟侣葛坞。

可刚出门,一个小豆丁突然撞到她腿上。

赵元溪没想到会有个孩子从旁边蹿出来,腿上的力道没收住,直接把小孩摔飞出去。

小孩在地上滚了几圈,好在衣服穿得够厚实,他摸了摸脑袋,有些委屈地瘪嘴,两眼泛红,眼看就要掉眼泪。

赵元溪打断施法,先发制人地指着自己的膝盖,“小家伙,跑这么快是来故意撞我的吗?”

被猜中想法的小孩有点懵。

这怎么和仲父说得不对,大母看见自己摔倒,不应该先扶自己起来,问自己受没受伤,然后再安慰自己一通吗?

子婴无措地望着赵元溪,有些害怕,便下意识地去寻找自己的仲父。

可他身后除了跟着的两个宫人,仲父并没有出现。

“大——大母!”小孩吓得竟打起了嗝,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看起来委屈极了。

大母?她孙子?

赵元溪虽然有赵姬的记忆,但她得到的只是赵姬视角的故事。

事情具体怎么发生,发生的场景是怎样,她并不清楚。

正如现在,赵元溪知道自己有孙子,但不确定这个小豆丁是自己哪个孙子。

作为秦国的太后,目前有资格喊自己为大母的只有两个,一个是他便宜儿子的长子扶苏,另一个是她早死老公的小儿子成娇的儿子子婴。

扶苏跟在便宜儿子身边,不会出现在这里,那他大概就是成娇的儿子子婴。

长安君成娇前两年造反,死在了屯留,留下的幼子子婴虽然被秦王嬴政赦免,但还是被牵连,赶出了咸阳。

“你是子婴?”

子婴吸了吸鼻子,乖巧点头。

于是,作为第一个赵元溪在这个世界见到的历史人物,小小的子婴承受了她最大的热情。

赵元溪半蹲下来,捏着小子婴软乎乎的小脸,难掩此刻的激动。

活的小老祖宗诶!

虽然不是赵元溪那个世界的祖宗,但谁说这个就不是小老祖宗呢?

赵元溪历史不好,但她还记得《鸿门宴》那段,“沛公欲王关中,使子婴为相。”

秦王子婴,也是秦国最后的王。

秦国风雨飘摇之际,子婴站出来杀掉了赵高。

只可惜大厦将倾,那时的秦国已经不是他小小一个秦王可以挽救的。

太史公司马迁对子婴评价,“婴死生之义备矣。”这已经是相当高的评价。

一个又努力又惨兮兮的小孩,

赵元溪揉着小孩脑袋,眼神变得温和,“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子婴不知道为何大母喊了自己名字,就好像变得容易亲近起来,原本的害怕也消散了几分,嘴巴张了张,最后嚅嗫道,“子婴想见大母。”

赵元溪笑了笑,没再追问,缓缓起身,目光看向远处时,却神色冰冷。

她都被秦王软禁了,居然还有人想利用孩子接近自己,难不成在旁人眼里自己还有什么剩余价值?

若是他自己出现,赵元溪兴许还会高看他一眼,但利用孩子那就是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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