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啊,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多说无益。你看看让忠海把你寄来的钱和票还给你,行不行。”
何雨水此时哭着对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不带您这么偏心的,我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您难道不知道?!我小时候差点就饿死了,可是易忠海呢,却从来没说过我爸爸寄钱回来了,要是我有那些钱和票,我至于每天去垃圾桶里找吃的吗。”
“呜呜呜呜呜呜........”
何雨水边说边哭着,她想到了小时候的艰辛,想到了小时候没人照顾她,没人爱护她。
何大清上前轻轻地拍着何雨水的背。
“老太太,你也听到了,要不是雨水还能在垃圾桶里捡到一些吃食,雨水现在可能都饿死了,你也知道我以前和易忠海的关系,我把他当成亲兄弟,可是易忠海做了什么,他是想饿死我闺女啊,你说我还怎么和他谈。”
聋老太太也是叹了口气,这口气不是因为何大清的话,而是觉得何大清一来,院里就全乱套了,把她几十年经营的成果给打乱了。
“大清,这样吧,你寄了多少钱过来,我让忠海双倍赔给你。”
易忠海此时也想到了一个借口,赶忙对何大清说道,“大清,你误会我了,我不是私吞你寄过来的钱,我就是想把钱收着,等傻柱结婚生孩子了,我再把钱给他。”
何雨水听到易忠海的狡辩冷笑道,“一大爷,你说这话你信吗,你还给我哥收着,我都快饿死了你都不把钱拿出来,还有我哥不是结婚了吗,我怎么没见你把钱拿出来,还有我爸寄给我的钱你凭什么收着,你算老几啊。”
易忠海被何雨水说的一愣一愣的,他没想到何雨水今天这么牙尖嘴利的。
聋老太太也说道,“雨水,你一个丫头懂什么,如果不给傻柱存着钱,你看傻柱以前的样子,他能存住钱吗,你一大爷也是为了傻柱着想。”
“对对对,雨水,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傻柱的钱都给贾家花了,我要是不给傻柱存点,他们以后的生活咋办,是吧。”
何雨水被易忠海的歪理气的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何大清看着易忠海现在那么能言善辩,白的都要被他说成黑的了。
何大清呵呵笑道,
“易忠海,你继续编,我看看你还有什么理由。”
聋老太太看何大清软的不吃,随即脸色不善的说道,
“大清,我们好话跟你说你就是不听是吧,你现在还被街道办通缉呢,要是街道办知道你回来了,你以前给小鬼子和国军做过饭的事儿可就瞒不住了,到时候你别怪我们不帮你说话。”
何大清看着聋老太太,没想到聋老太太竟然这么说,难怪张飞说他是个傻子呢,用脚指头想想也能想通啊,如果街道办真的要因为他给小鬼子们做过饭的事儿抓他的话,别说跑到保定了,就是跑到哪里也要被抓回来。
自己竟然被聋老太太和易忠海这么拙劣的谎言骗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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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随即不屑的说道,“好啊,那我就等着街道办来抓我,我等着街道办再来审判我。”
聋老太太一愣,没想到何大清现在是一点都不怕,难道何大清去过街道办了?!要不然何大清怎么会这么有恃无恐的。
聋老太太一时间没有想明白,不过现在软的硬的都说了,还是没把何大清摆平。
聋老太太又望向傻柱,对傻柱说道,“柱子,你也说说话啊,你看忠海以前是多么照顾你,你和院子里的人打架,哪次不是忠海帮你摆平的,尤其是你打许大茂的时候,有几次下手重了,要不是忠海,许大茂还不去报派出所啊。”
说罢,聋老太太又看了看秦淮茹,有些威胁的说道,“淮茹,你把傻柱拉起来,你们俩的日子在院子里还不多亏了忠海啊,你们要知恩图报,以后院里还是你们家和中海一起才能过的顺心,是吧。”
秦淮茹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啊,立刻就明白聋老太太的意思了,这是让自己把傻柱摆平,再让傻柱把何大清摆平。
要不然以后院里再有事儿,他们可就不管了,以傻柱的性格,还有贾张氏的性格,早晚会闹出事儿的。
秦淮茹虽然也很生气,尤其是棒梗需要钱治疗的时候,易忠海还是只字未提,但是也没办法,只得按照聋老太太的要求去做。
秦淮茹缓了缓神情,又让自己看起来有些委屈的样子,拉着傻柱哭诉道,
“柱子,一大爷也是为了你好,等以后我怀孕了,再生个孩子,咱们现在怎么养得起这个家啊,要是有了一大爷的赔偿,咱们的日子不是就好过了吗。”
傻柱这次看到秦淮茹的表情竟然没有安慰她,秦淮茹一看这不行啊,自己的无敌白莲花战法怎么还失效了呢。
随即眼里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流了出来,
“柱子,你说话啊,难道你就让一大爷和你爸爸在这儿吵架吗,再不济你也把他们请到家里说啊。”
傻柱没回答,何大清倒是说话了,
“你就别装了,我见过的寡妇儿多了,你这点道行在我面前不够看。”
秦淮茹一愣,这时候才想到何大清也是跟着寡妇跑的,自己的表演估计何大清早就看习惯了。
聋老太太看秦淮茹也不行,随即又看向了人群之中,只见闫埠贵和三大妈躲在人群里,在说着悄悄话呢。
“小闫,小闫,你过来。”
闫埠贵听到聋老太太的叫喊声,就知道不好,想着装作听不见。身体慢慢的向后退去。
聋老太太一看闫埠贵这样,真是气的要死,
“小闫,你要是在装作听不见,信不信我晚上去把你家的玻璃全砸了。”
闫埠贵听到聋老太太要砸他家的玻璃,无奈的从人群中走了过去。
“老太太,有什么事儿你们好好谈,我一个外人不方便参与你们之间的事儿。”
这个闫埠贵也是个大滑头,不过聋老太太可不会让闫埠贵跑了,
“小闫,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作为院里的三大爷,这不是你的份内之事吗。”
闫埠贵可不想管这样的事儿,易忠海做的事儿可是太过了,他作为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更别提何大清了。
“老太太,这件事儿太大了,我就是咱们院里的一个小小的管事大爷,我可管不了这么大的事儿,要不咱们找街道办的王主任来解决这个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