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十三年的洛阳宫,八岁的李愔蹲在御花园角落,用石子砸向正在戏水的宫女。\"看你们还敢笑我!\"他龇牙咧嘴地吼着,发间粘着方才偷摘的牡丹花瓣。当乳母赶来时,正撞见他揪着小太监的头发往假山石上撞:\"叫你说我是庶出的野种!\"远处传来的斥骂声里,没人注意到这个被边缘化的皇子眼中,早已埋下暴戾的种子。
第一章 庶子毒芽:被漠视浇灌的扭曲灵魂
武德末年,杨妃在冷宫中艰难产子。接生婆看着啼哭的婴孩直摇头:\"这孩子哭声太凶,怕是不祥。\"果不其然,李世民连看都未看一眼,只淡淡吩咐:\"养在掖庭罢。\"李愔长到十岁,还穿着宫女改小的旧衣,而嫡出的兄弟们早已骑着高头大马,接受太傅的悉心教导。
某次宫宴,他偷溜进御膳房,抓着烤鸭狼吞虎咽。\"庶出的东西,也配吃御膳?\"嫡兄李承乾一脚踢翻他手中的食物。李愔抹了把嘴角的油渍,突然扑上去咬住对方手腕。这场闹剧以他被杖责二十结束,而他趴在地上,舔着嘴角的血,对着远去的兄长狞笑:\"总有一天,我要你们都跪着求我!\"
第二章 兽性初显:封地内的血色狂欢
贞观二十一年,李愔被封蜀王,赴任那天,他在马车上挂满人皮灯笼。\"这才配得上本王的威风!\"他对随从狞笑。刚到封地,就强抢民女五十人,关进王府地牢。\"把她们的衣服都扒了!\"他斜倚在虎皮椅上,看着瑟瑟发抖的女子们,\"谁能逗本王开心,就赏她黄金百两!\"
更骇人听闻的是,他竟在府中举办\"人狗斗\"。将囚犯与恶犬关入铁笼,自己则嗑着瓜子下注:\"本王赌这狗能三分钟内开膛破肚!\"惨叫声中,他笑得前仰后合,溅在脸上的血污也浑然不觉。当地百姓提起\"蜀王\"二字,无不面色如土,纷纷举家逃亡。
第三章 悖伦迷情:与庶母的禁忌之火
某日,李愔在宫中偶遇寡居的韦妃。对方眼角的泪痣在烛光下摇曳,他突然心痒难耐。当夜,他潜入韦妃寝宫。\"小母妃,你寂寞吗?\"他粗暴地扯开对方衣襟。韦妃拼命反抗,却敌不过他的蛮力。事后,他将沾满情欲的帕子扔在韦妃脸上:\"明日起,每晚来本王房中伺候!\"
这段悖伦关系持续了整整三年。韦妃怀孕时,李愔竟亲手端来堕胎药:\"杂种生下来也是个累赘!\"看着韦妃痛苦地蜷缩在地,他反而兴奋地大笑,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夜枭。
第四章 癫狂末路:被反噬的罪恶人生
永徽四年,李愔的暴行终于传到李治耳中。当钦差大臣宣读罪状时,他正搂着两名男宠饮酒作乐。\"就凭这些?\"他将酒杯砸向钦差,\"我爹都不管我,你算哪根葱!\"然而,这次他失算了。
在被押解回京的路上,他的囚车遭到百姓围攻。愤怒的人群向他投掷石块:\"恶魔!还我女儿命来!\"李愔蜷缩在角落,突然想起儿时被人欺辱的场景,竟又发出癫狂的笑:\"你们以为杀了我就能太平?这天下,本就是吃人的地狱!\"
最终,他被废为庶人,流放巴州。在潮湿阴暗的地牢里,他整日与老鼠为伴,嘴里喃喃自语:\"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某夜,狱卒发现他死在墙角,手中死死攥着半块带血的人皮——那是他从韦妃身上割下的。
百年后,考古学家在巴州遗址发现李愔的墓穴,里面堆满人皮制品和春宫壁画。而当地流传着恐怖的传说,每到月圆之夜,能听见凄厉的惨叫和癫狂的笑声,仿佛李愔的恶鬼仍在人间游荡,诉说着那段被欲望扭曲的罪恶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