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他妈的,这个小比崽子发现咱们的计划了……啊!”
“他怎么可能有制式手枪!!!”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
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过后,屋内安静了下来。
而此刻,站在门口等待的路南却是背靠在房门一侧的墙壁上,满脸阴沉,眉宇紧锁。
妈的,拿老子当傻逼了?
特娘的,就算你们发现窃听器了。
故意冲着那玩意说话,是不是也应该在上边盖着些东西?!
这声音清楚的都快赶上现场直播了。
老子要是再不知道你们这是个局,就不用混了。
思忖间,路南已经重新换好了弹夹。
随后又从便利店的塑料袋里边摸了摸,拿出一包东西。
嘿嘿,再跟你们玩一下这个。
路南朝着手里的塑料包裹一捏,随后闪身到了门前一脚踹开。
之后便将手里的东西扔了进去!
“嘭!”
一声巨响在屋子里边响了起来。
“卧槽,他还有炸弹,跟他拼了!”
“砰砰砰砰!”
屋内顿时又响起一阵骚乱,紧接着,便是五连发的枪声!
“呵呵,一个儿童捏捏炮就给你们吓成这样。
现在没子弹了吧?!
那就该轮到老子了!”
路南微眯着双眼,嘴角带着一丝嘲讽般的冷笑。
话毕他猛地矮下身体闪到门前,冲着里边的人再次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砰......!”
连串的枪声随着几声惨叫同时响了起来。
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了人间炼狱之中。
枪火冒出的烟雾散去之后,露出了其中狼藉的景象。
只见屋子里的六个人全部躺在了血泊之中。
“呵呵,野马老大,在车上的时候你想弄死我。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回来看你了吧?”
路南笑着走进房间,蹲在了野马的身前,
“既然你们发现了窃听器,估计就不会再将陈颖放在这儿了。
说吧,她人呢?”
浑身是血的野马非常硬气,瞪着猩红的眸子,狠狠的盯着路南。
“草泥马的小比崽子,你踏马休想在我的嘴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哎哟,可以。
跟酒吧里边的那哥们一样有种。”
路南冲着野马伸了伸大拇指,
“我切了他三根手指才说实话,不知道你能坚持到几根。”
说着,路南从腰间摸出了军刀。
可当他看到早已野马的双手竟然被自己的乱枪打烂了,不由得哑然失笑,
“卧槽,你这两只手提前变成马蹄子啦?
野马哥,都这样了还能这么硬,牛逼啊。
得,那只能换个地方切了。”
说话间,路南已经抽到了野马的皮带,
“嘿嘿,上次玩烧烤鞭蛋没几天。
没想到这才又来这节目了。”
退下野马的裤衩子后,路南不禁笑了出来,
“卧槽,就冲这小蚕蛹,你的外号也不能叫野马啊。
叫野狗才更适合你啊。”
“我草泥马,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住这样的羞辱,野马的双眼喷出怒焰。
路南轻蔑一笑:
“刚才都说了,老子要烧烤鞭蛋,还踏马问......”
刚说一半,路南又瞥了一眼野马的下身,
“呃,不好意思,是烧烤蚕蛹。”
说着,路南将手里的军刀放到一旁。。
摸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两口。
野马的瞳孔猛然一缩,他似乎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让他猛地抬起了右腿。
“扑哧”一声,军刀深深的扎入了野马的小腿肚子中。
“啊——!!!”
剧烈的疼痛瞬间充斥着野马的神经,让他忍不住痛嚎起来。
路南淡定无比的抽着烟,一副悠闲的表情,甚至还有空吐了一口烟圈。
“草泥马,别跟老子尥蹶子。
否则你那根小蚕蛹晃晃悠悠的老子不好操作!”
话音落下,路南突然将手里的半截香烟怼到了对方的小弟弟上!
“滋~”
香烟燃尽,一股焦糊味传出!
“嘶——!”
野马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草泥马,我草泥马!
你个狗篮子畜生!!”
野马咬牙切齿道,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路南怕是已经千疮百孔了。
“呵呵,被个畜生骂还真是不爽啊。”
路南冷冷一笑,
“野马哥,我希望你能一直这么硬气。
老子看看能不能在你的小弟弟上烫出个桃花千朵!”
路南又从烟盒里摸出了一支香烟点上,不疾不徐的抽了两口。
看到这一幕,野马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就痛觉上来说,其实小弟弟被烟头烫一下,并没有腿部被刺穿的疼痛强烈。
但这种屈辱感却远超了身上所有伤势的疼痛,让人恨不得立马撞墙自尽。
而且最关键的事,自己怎么也算是津城有一号的人物。
今晚居然栽到了一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小小比崽子手上!!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而路南则是不管那么多,吹了吹烟灰,露出了里边红彤彤的烟头。
随后慢慢的向着野马的老二伸去。
“啊,啊,卧槽尼玛的,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野马终于被路南搞得崩溃了,歇斯底里的大吼道:
“我让小弟把陈颖送往武清区的展家别墅了......”
“滋~”
“啊!!!”
伴随着野马凄厉的哀嚎,路南的烟头准确无误的插进了对方老二的缝隙之处。
“诶呀,对不起哈,手抖了。”
路南笑着将烟头扔到一边,随后再次点着了一根香烟,
“具体的门牌号告诉我......
嗯,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不说。
毕竟这个游戏我还没玩够。”
“我草泥马,你个变态,你不得好死!!!”
野马不停扭动身体,疯狂咆哮,额头上布满密集汗珠,在身体以及心理的双重折磨下。
他显然有些癫狂了!
“唉,别这么激动嘛。”
路南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你不说正经事,还真挺对我的脾气。
来,咱们继续。”
“武清区桃园别墅,十八A!!!”
随着路南的另一根香烟的接近,野马立刻喊道。
“很好,谢谢野马哥配合!”
路南拔出了军刀,顺手扔掉了手里的烟蒂。
此时此刻的他,脸上哪还有一丁点的嬉皮笑脸。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郁与肃穆,
“野马,背靠着展家,你这些年虽然没少作恶,但还罪不至死。
不过,大学城的小女孩却被你连骗带唬的糟蹋不少。
所以,你的鞭蛋我就替你割了吧。”
话音落下,路南手中军刀挥过。
野马只觉得下体一阵冰凉,紧接着便疼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