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冲出去的猛禽,其中一名小弟冲着壮汉问道:
“大哥,怎么办?
那老东西跑了!”
“操,他跑不了。
来的时候我已经通知镇上派出所的钱所长了。
出镇的道被封上了。”
壮汉满脸狰狞的一挥手,
“走,咱们都过去!
妈的,这两个家伙跟之前打伤咱们的人一定是一伙的。
正好连车带医药费都让他们算一下。
我草他妈的,要不让他们赔个一百万,今天就把他们下大狱!”
“大哥牛逼!”
“大哥威武!”
“大哥你就放心吧,一会儿看见他们,先揍那个老东西一顿。
反正有钱所长撑腰,咱们根本不用怕!”
“哈哈哈,这主意不错,走,一起去找那个老犊子算账!”
“......”
此时,路南正朝着出镇的方向开去。
只要上了国道,他就把车交给李贺,让他找个野地把这车烧了。
自己他妈的回去跟那几个四个混子好好算算账。
踏马的,连祖国的花朵都不放过,背着一书包的板砖过来干仗,简直是无法无天!
最关键的是,特娘的太没面子了。
前一秒刚跟李贺吹完牛逼,后一秒就让一帮小生荒子给赫住了。
这要是不把场子找回来,以后他路南大将军还怎么在社会上立足?
这让被自己干掉的那些湾岛、港岛的大佬怎么想?!
就在路南心里破口大骂的时候,在出镇的道路中央,居然被人立了两个横桩。
后边还站着三名穿制服的条子。
当看到猛禽的时候,其中一名五短身材挺着肚子的条子,突然指着猛禽厉喝道:
“停车!赶紧停车!
我是龙家堡派出所的所长,钱......”
“砰!”
还不等钱所长的话说完。
猛禽便呼啸着撞碎了木质横桩扬长而去。
“我,卧槽,什,什么情况?”
良久之后,反应过来的钱所长不敢置信的向着身边的两名条子问道。
“所,所长,那人,那人直接撞碎咱们的警戒障碍跑了......”
从未见过这个场面的小警察,咽了口唾沫回答道。
“妈的,快,快把车开过来,咱们赶紧追!
我怀疑车里的人很可能是一名身背重大刑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
否则他妈的能这么不管不顾的冲出去吗?!”
“啊,好好......”
......
另外一边,路南一路狂飙,终于在进入国道的边上,找到一块堆满垃圾的空地。
他一个急转弯便扎了过去,刹停在场地之上,对坐在副驾驶的李贺道:
“李贺,用箱斗里的导油管把油箱里的汽油弄出来。
点火把车烧了!
然后你自己想办法回凉城!”
“好。”
李贺点了点头,便打开门走了下去,
“南哥,你现在要回去吗?”
“草踏马的,都让人欺负成这样了,不回去能行吗?”
路南随便把脸上的硅胶捏了,改变了一下容貌。
又将外套脱下来扔到了箱斗中,
“老子要不把那四个狗篮子的屎给打出来,就踏马不姓路!”
李贺很了解路南的脾气,自然不会阻拦。
只是点了点头道:
“那行,南哥你加油。
我现在就烧车。”
对了,别把那个货车司机忘了,否则咱们还是会有麻烦的。”
“我记着呢,这车点上火你就走。
烧多少算多少,无所谓的事,反正让人以为他是要毁尸灭迹就行......”
说到这里,路南突然一怔,随即脸色大变,
“卧槽,你先先别点火!
踏马的不对劲!”
就在李贺准备将火机扔到车斗里的时候,突然被路南阻止住了。
“南哥,咋了?
不快点的话,后边的条子、混子就要追过来了。”
闻言,路南并没理会,而是摆了摆手。
同时脑中不断将今天的事过了一遍。
妈的,忘记时间的问题了。
今天事情闹得有点大,目击证人太多了。
只是单纯的让何娇娇改变小区监控视频的时间改成前一天的就不行了......
但要是没猜错的话,何东跟展宫现在应该被林鹤审问呢。
那何东这个逼养的今天可就有了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卧槽,这踏马还真麻烦啊......
“南哥,再不快点就麻烦了,他们就要追过来了。
不点火咱们就跑啊!”
李贺此时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因为他已经看见一辆破旧的微型警用面包向这边驶来。
如果不是车太破,估计早就到了。
“操,有办法了!”
路南急中生智,突然想出来一个好主意。
妈的,把监控时间改到前一天和今天都不行,那踏马就改到明天!
那今天何东出现在这里并且抢了一辆车,在时间上就合理了。
再让何娇娇搞定小区保安,这件事就完美闭环了。
不过老子还要想办法让何东明天在凉城“消失”一天。
“上车!”
打定主意,路南也不犹豫,冲着李贺一摆手便钻进了车里。
“嗡~~轰隆!”
一脚油门,猛禽便疯狂启动。
在国道公路上留下一阵剧烈的摩擦声响。
很快便把那辆破旧的警用面包车甩的不见了踪影。
......
“所长,看不见车尾灯啦。”
开车的小警察一脸郁闷的说道:
“咱们的警车根本追不上啊。”
还不等钱所长开口,就听到车厢后边的壮汉吼道:
“草泥马的,你们这帮条子是干啥吃的?
老子一年给你们那么多钱,连一个老东西都追不上?
赶紧加油给我追啊!”
“就是,追不上我们他妈砸了你们派出所!”
“......”
听到身后四人大呼小叫的喊个不停,钱所长的眉头不由得一皱,
“大龙,你过分了吧?
一直他妈的让你资助我们派出所一辆警车。
结果你推三阻四的,现在追不上人怨我们了?”
壮汉听到钱所长的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冰冷的道:
“钱老八,你踏马在我手里拿的钱还少吗?
这些年,你贪污受贿,玩女人,搞赌博,哪一项不比别人少。
我他妈忍你够久了!
你要是再逼逼,信不信我到纪w告你!”
听他这么说,钱所长的脸色骤然一变,随即冷声喝道:
“停车!”
说着,便推门跳了下去,指着壮汉四人道:
“大龙,我告诉你,你少拿纪w压我!
就你们做的那些脏事,我如果在纪w里都撩了,你以为你们跑的了吗?
妈的,你们四个狗篮子,这些年身上背的人命案子就有不下十起了吧?”
钱所长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直接从车窗外怼到大龙的面前,
“来,电话给你,你现在就踏马给纪w打电话吧!”
见钱所长怒了,大龙的脸色不由得一阵青一阵白。
其他三人也是默不作声。
良久之后,大龙这才深吸了口气,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钱所,刚才是我着急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我那车你也知道,可是花了不少钱。
您看还能不能想想办法?
等把我的车找回来,我一定给你们所里资助一辆RAV4!”
见他服软了,钱所长这才冷哼道:
“哼,现在肯定追不上了。
咱们先回所里,看看你说的那个叫何东的人,能不能在警用系统里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