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踏入顶层的房间,里面聚集着青龙堂最精锐的12个成员。
这12人个个眼神锐利,身姿挺拔,见到林耀走进来,齐声高呼:
“林先生!”
林耀微微点头示意,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珍藏的古巴雪茄,逐一分给众人。
接过雪茄的成员们,感受到那浓郁的烟草香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
林耀点燃自己手中的雪茄,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这才开口说道:
“各位兄弟,明天有一项极为重要且危险的任务交给你们。”
“我要前往爱丁堡中学接阿梅,据可靠消息,这两天极有可能就是明天,会有人对我实施暗杀。”
“这次不同以往,大家务必做好重伤甚至牺牲的准备。”
林耀目光坚定地扫视着每一个人,接着说道:
“倘若有兄弟不幸在这次行动中遭遇不测,我林耀绝不亏待大家。”
“一次性给予30万港币的抚恤金,并会负责赡养你们家中的老人,抚养孩子长大成人。”
“若是有兄弟重伤,我保证会竭尽全力治好,另外再给10万营养费。”
“哪怕只是轻伤,也不会让大家白白受伤,也有钱,五万!”
林耀的话音刚落,一个名叫阿华的小队长站了出来,大声说道:
“耀哥,您对我们的好,兄弟们都记在心里。”
“哪怕您不给钱,就冲您平日里的仗义,我们也愿意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耀看着阿华,心中暗自点头。
他知道这个阿华来自于旺角卡门,为人重情重义,在江湖中以义气着称。
而且身手不凡,多次在危险任务中表现出色。
林耀早已打算,等这次事情圆满解决之后。
便将阿华提拔为安保公司的副主管,委以重任。
“好!”
林耀高声说道:
“你们12个人明天的任务至关重要,务必负责保护好我的那辆黑色防弹林肯。”
“无论遭受何种攻击,都要想尽一切办法,把我的车安全送进爱丁堡学校。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林先生!”
12个青龙堂成员异口同声地回应。
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林耀续道:
“今晚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我要你们帮我演一场戏,一场足以震惊整个江湖的世纪大戏!”
“其余人解散,建军,建国,天虹,阿华,你们4个留下!”
待其他青龙堂成员陆续离开后,林耀指尖轻轻叩了叩桌面。
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王建军、王建国、骆天虹和阿华四人,沉声道:
\"建国,你负责情报支援。”
“明天一早,你们三个直接突袭太平山利家别墅,务必干净利落地解决利兆天。\"
他身体前倾,指腹重重敲了敲桌上铺开的地形图:
\"警务处的主力今晚都会屯在爱丁堡中学附近,我会想办法替你们牵制住那边的视线。记住——\"
他忽然抬眼,镜片后的眸光冷如刀锋,道:
\"从警务处调飞虎队到太平山,正常车程至少十分钟。”
“但杨锦荣会想办法把调动时间拖到半小时以上,这就是你们的行动窗口。\"
\"是,耀哥!\"王建国攥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泛起青白。
林耀转向王建军三人,语速陡然加快:
\"解决目标后立刻撤退,绝不恋战。别墅区里其他无关人员一概别动,明白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续道:
\"记住,你们这边要的是精准打击,不是满城风雨。\"
\"明白!耀哥放心!\"
三人几乎同时开口,骆天虹腰间的枪套随着动作轻晃,折射出冷冽的金属光泽。
\"好,现在立刻去准备。”
“装备检查三遍,路线再走两次——\"
林耀挥了挥手,会议室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拉椅声,道:
\"天亮前我要听到你们已经准备就绪的消息。\"
“是,耀哥!”
待四人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林耀独自钻进地下车库,黑色沃尔沃在夜色中如游隼般滑向太平山方向。
车载电台里断断续续播着财经新闻,他却只专注于后视镜里不断缩小的霓虹。
那里有他亲手编织的局。
而此刻,他需要回到另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
别墅的落地灯还亮着,何敏坐在飘窗边的藤椅上,膝头摊开的《宏观经济学》被台灯染出一圈暖黄。
她耳后别着支铅笔,指尖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听见开门声便抬头一笑,发梢还沾着淡淡的柠檬草洗发水味道。
林耀弯腰吻了吻她眉心的褶皱,瞥见草稿纸上歪歪扭扭的供需曲线。
“阿梅睡了?”
他伸手替她合上书本,指腹蹭过她眼下淡淡的青黑。
何敏点点头,刚要开口,忽然被他打横抱起。
羊绒地毯吞没了脚步声,卧室床头还摆着小犹太用月考奖状折的千纸鹤。
林耀用脚尖勾上门时,瞥见梳妆台上何敏的教师资格证。
相框里的照片上,她穿着藏青色制服,笑得像株刚抽芽的薄荷。
“何老师,今晚要又自学?”他抵着她的额头轻笑,指尖掠过她后颈细细的绒毛。
何敏正要开口,忽然被他“截”住了话尾。
混着烟草味的气息里,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月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漏进来,在床单上织出明暗相间的格子。
何敏有些恍惚,愉悦……
一小时后,何敏枕着他的手臂,一脸幸福。
林耀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少见的认真:“何老师,你和阿梅明天请天假。”
“请假?”何敏有些懵。
“嗯,有些事要发生,我需要你们离远点。”
何敏抬起头,正对上他在阴影里微沉的眼睛。
“耀哥,快期末考了,阿梅最近总熬夜复习......”
她的指尖停在他心口的朱砂痣上,那是她上个月硬拉着他去纹的,说是“旺桃花”。
林耀忽然笑了,翻身将她压进枕头里,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尖,道:
“这假请得值,等事情结束后陪你们好好玩一玩,想去哪里玩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