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昕野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
“我喜欢你~喜欢你~我们是绝配~”
那是张昕野撒娇非得让顾清给他录的，当时就被他设成了手机铃声。
这首歌他经常听，唱的声音是顶顶好听的，就是那调似乎有点不太对，原调是什么来着，此刻被那女声带跑偏了，他也不知道原版的调是什么了。
一边汇报工作，下属不由自主的跑神。
没想到吧，不仅是老板夫能一心二用，他们做下属的也同样是身怀绝技。
他眼睁睁的看着平时才不会耽误工作的老板夫听到了铃声之后，居然停下了敲键盘的手。
我的老天鹅。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震惊脸。
随即就看张昕野对着他比了个请的手势。
下属微微睁大双眼，但麻溜的收拾起文件就往外走去。
作为一个打工人审时度势是一项很重要的技能，他深谙其道。
临走之时还听到了张昕野夹着嗓子对着电话那边说出柔和的二字。
“阿清~”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关上门，下属一出办公室就见同事们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隔壁部门奇道。
一般这种汇报没有半个小时出不来，但他才进去五分钟这么快就出来了，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他压低了声音：“老板来电话了。”
“切~”，大家都同时散开，回到了各自的工位上。
同事A无趣的挥了挥手：“难怪。”
同事b原本期待的目光变成了死鱼眼：“那就不奇怪了。”
打工哪有不疯的，难得有点不一样的地方，结果是这么无趣的结果。
“害，还以为是什么呢，真没劲。”同事c啐了一口。
“你们都不好奇吗？”
他们这群人大部分都是单身狗，成天忙着打工根本没有时间去谈恋爱，结果上司还是个恋爱脑。
大美人老板又不经常在公司出现。
同事A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好奇的，你在总部多呆两天就知道，我们这些人都习惯了。”
在办公室的张昕野可不知道他的员工们的腹诽。
“帝国荣耀联动有什么计划没？”
听了她的话，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阵操作。
“马上给你发过去。”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顾清这边也收到了一个文档。
顾清看着这份联名名单和策划。
顾氏xx、顾氏xx、深谷xx、幽兰xx……
这长长的一串全是顶着顾氏或者幽兰深谷的产品，全是她手下的。
顾清：“你选择的联动的全是咱家的啊？”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好伙子，知道给家里搬金砖哈。”顾清噗嗤笑开，打趣了他两句。
“嗯哼，那必然~”
尽管一心二用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就算只是个电话，并不是视频，他也会抱着最大的认真对待顾清相关的一切。
“全息的技术单单只做游戏实在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张昕野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瞬间便明白了顾清说的是什么了。
第二世界。
虽然听起来很牛，很有诱惑力，但实施起来的难度也是超乎想象的巨大。
张昕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阿清，以我们目前的能力和资源，做出来这个蛋糕根本不可能吃得下。”
就算强吃下了，那庞大的利益就算是官方都会心动吧。
即便是有着她那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巨额财富作为后盾支撑着，想要成功实现这个目标依然绝非易事。
这件事情所牵涉到的范围实在是太广了。
它不仅仅会给现实中的实体产业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更涉及到无数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网。
对社会来说无异于一场大洗牌。
稍有不慎，便可能受到来自各行各业的疯狂打击。
顾清本就没有想要独霸整个市场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背靠大树好乘凉，难道不是吗？”
有一些事可以和上面的人合作嘛。
听到这话，张昕野微微一怔，随即他的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好，阿清，既然这是你想要去做的事情，那么无论前方等待着我们的困难有多少，我都会竭尽全力地帮助你去完成它！”
许久没听见张昕野这么认真的说话，她还有些不适应，“嗯……怎么突然这么正经，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张昕野没想到她话题的跳跃速度这么快。
但他非常配合的用荡漾的语气道：“阿清，你不喜欢我正经的样子嘛~”
果然正经不过三秒。
顾清扶额：“好了打住，当我撤回上面一句话。”
请不要再当显眼包了。
顾清只觉得每个被她养的男人，性格上都会多少的变娇。
祁星落还不太明显，最明显的就是张昕野，再其次就是沈辞。
这是什么奇怪的buff。
大概也只能怪她抵抗不了撒娇吧。
张昕野应了声好，两人就没有在电话里继续这个话题的打算了，转而又说起了联名的事情。
顾清此刻打开了平板，素手在屏幕上随便的划来划去，最后落到了一个游戏软件上。
“加上折纸的那款游戏吧。”
张昕野没少见顾清玩折纸的游戏，当然知道是哪个。
他有些意外，阿清平时可没少骂这个游戏的策划，没想到联动居然要加上它。
他当然是有求必应了，更何况他自持自己自己只是打工的，当然要听顶头上司的话了。
“好，我叫人去联系。”
顾清又思考了一下，她平时玩王者也挺多的：“唔，还有王者荣耀也可以去接触一下。”
张昕野沉吟了一下，道：“王者荣耀……马氏那边之前和我们这边有接触过，他们那边意向还蛮强烈的，到时候咱这边具体的再去交涉就行。”
顾清：“那其他的你就自己看着办吧，老板夫好好上班哈，我先挂了，灰灰~”
张昕野听着电话那头的嘟嘟声，哑然失笑。
这又是跟谁学的，还灰灰。
不过，阿清说，老板夫……
老板夫诶~
反应过来后，他傻笑两声，美滋滋的在vx上给顾清发了一堆情话过去。